舒安安很開心。

一步一步來,先把訂婚的事情攪黃。把精神養好再說。舒安安伸了個懶腰。

可能是由於剛重生不久,她一直覺得精神不濟。索性關了手機,去了浴室洗漱,打算先美美睡上一覺。

“爸媽,你們看,網上爆料楚長歡捉姦顧庭深。”季懷安把手機湊近父母。

“你說什麼?顧庭深?”舒明遠詫異地接過手機。

看到網上的標題和照片,一言不發。

“爸,現在怎麼辦?用不用我把新聞壓下去?”

季雪也急得緊緊握住了季懷安的手。

母子二人雖然著急,卻不敢有任何動作。舒安安對顧庭深的感情他們都是知道的。剛剛和舒安安關係有了好轉,他們真的不願意惹舒安安不開心。

沉默了好久的舒明遠終於開口:“我們暫時都當做不知道,看看安安怎麼想吧。反正外界也沒有人知道安安和顧家的婚事,如果真的能做個了斷也不是壞事,看安安自己的決定吧。”

舒明遠沒有再說下去。他看向季雪,輕拍她的手背,無聲安慰。

第二天,舒安安是被季雪喊醒的。

“安安,顧庭深和他爸爸過來了,想談下你們的婚事。還有顧庭深喝醉的事。”

季雪小心翼翼地說著。

舒安安眼睛眯了眯,這麼快就來了。“媽媽,你先下去,我馬上就下來。”

季雪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老哥,你看這也不能全怪孩子,我問過了,庭深就是喝多了,是酒店那個女的伺機勾引陷害。”

顧榮陪著笑臉。不動聲色地瞪了顧庭深一眼。

顧庭深想起剛才來的路上父母讓她認錯求得舒安安原諒。畢竟和舒安安結婚就等於把整個舒家攬入懷中。而現在顧氏資金出了點問題,只要和舒安安訂婚的訊息一傳出,能解決很多麻煩。

“舒伯父,我錯了,我不該喝那麼多酒,著了別人的道。”

“舒伯父,安安的朋友楚長歡可以幫我作證的。”

舒安安下樓的時候,剛剛好就看到顧庭深低著頭站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她不禁冷笑,裝得真像。

一邊的季懷安聽到顧庭深的說辭,不禁握緊了拳頭。

好一個強詞奪理的渣男。

他剛要站起身,身旁的舒明遠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燥。

“爸爸媽媽,顧伯父,顧伯母。”她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安安啊,我帶著庭深過來和你道歉,順便談下你們的婚事。”

“顧伯父,庭深的事網上炒得沸沸揚揚,我們現在談婚事,應該不妥當吧?”

舒安安走到季雪身邊坐下。

“不要這樣說,安安。你也知道,有本事的男人,難免有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糾纏,事過了就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顧母林秀一邊打著哈哈一邊走向舒安安坐下,拉著舒安安的手,很是寵溺。

“安安,你知道的,庭深最愛的人是你。”

舒安安看著林秀,臉色冷了幾分。

上輩子她嫁到顧家後,為討公婆歡喜,一改舒家大小姐的刁蠻任性,盡心伺候。可她的真心換來的是林秀上演的各種百變小金人的戲碼,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甚至慫恿顧庭深去接近上市公司的千金,結果被舒安安發現,舒安安鬧了兩天,最後不了了之。但也沒阻止顧庭深和那個千金的交往,而那時她為了挽留渣男,只能假裝不知道。

舒安安突然覺得自己上輩子也是夠蠢的,這樣拙劣的演技竟讓她示她為親孃,反而把季雪當仇人。

想到這,她不動聲色的抽出手,靠近了季雪。“爸媽,我覺得我們不合適,訂婚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在場的人都狐疑地看著蘇安安,各懷心事。季懷安聽到舒安安的話高興得要跳起來拍手叫好。

蘇家的人都不喜歡顧庭深。無奈舒安安就是喜歡他,為了他和家裡也鬧過好幾次矛盾了。

現在聽到舒安安這樣說,怎麼能不高興呢?

“安安,話可不能這樣說。男人嘛,偶爾犯一兩次錯誤也是可以原諒的。何況是一個優秀的男人,總有不三不四的女人往上湊。你就不要揪著這件事不放,還是儘快把訂婚的事宜商量下來吧。”

季雪第一個忍不住了。“顧太太,話是你這樣說的嗎?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個大男人喝兩口酒,就屁顛屁顛地上了女人的床,這算有個屁的本事。”

“什麼叫犯一兩次也是可以原諒的,你還想讓你兒子以後犯多少次?”

“”別人的兒子都不優秀,就你家優秀?上床就是優秀?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舒明遠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在一起這麼多年只知她賢惠溫良,卻不知她為了孩子竟也能如此剛強。

接收到舒明遠的眼神,季雪尷尬地笑笑。又望向一對兒女,只見季懷安用口型無聲地說:“季女士,你太棒了。”舒安安也笑著給她豎起大拇指,心裡美滋滋的。

季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像極了得到獎勵的孩子。

“季雪,你就是一個後媽,你真把你自己當親孃了。安安的婚事什麼時候你也能指指點點了?看清你自己的位置。”林秀毫不客氣。

“顧伯母,我的婚事我媽媽沒有發言權,難道你有?”舒安安親暱地挽住季雪的手臂。

“顧老弟,孩子不願意,你也看到了,訂婚的事就此作罷。你們先回去,我們有時間再聯絡。”一直沒有開口的舒明遠起身下了逐客令。

“安安,你說過非我不嫁得的,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顧庭深急了,如果沒有得到舒家的資金支援,回去他免不了被打罵。

“安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你打我出氣吧,只要你能原諒我,怎麼樣都行。”

他一邊說著一邊衝過去抓住舒安安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招呼。舒安安連看都懶得看他,眼神如同避瘟神一樣嫌棄,將手抽出來,拿紙巾擦了擦手,淡淡開口“顧少請回吧。”

顧庭深不死心,他輕輕拉起舒安安的手,柔聲道“我們說過要永遠在一起的。你也說過你愛我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顧庭深,是你先背叛我們的諾言的,現在反過來指責我,你哪兒來的臉?”舒安安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男人的嘴臉,心寒之後卻有一種解脫。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內心更加堅定,對著顧家人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們舒家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餘嫂,送客!”

顧庭深被這句話惹怒了:“舒安安,你刁蠻任性,你還喜歡無理取鬧,除了我,還有誰能忍受得了你,出了我還有誰能娶你。”

“舒安安,你不要後悔。”顧庭深撂下話就離開了。他到要看看,舒安安這麼愛他,能忍得了幾天,到時候還不是要乖乖來找自己認錯。

“舒安安,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嘛,哪有不犯錯的,像你這樣揪著不放有意思嗎?如果因為這個你和庭深離了心,你肯定會後悔的。”

看到兒子離開,林秀趕緊跟上,卻還是忍不住地對舒安安說。

“安安,你受委屈了。”季雪忍不住抱住舒安安。

“媽,你說什麼呢?有什麼委屈的?安安能和顧家撇清關係可是好事。”季懷安很無語,明明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舒安安用手輕輕拍著季雪的後背。“爸爸媽媽,哥哥說得對,沒有什麼委屈的,是我之前沒有看清顧庭深,現在我及時離開他,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多好啊。”

“安安,離開顧庭深是對的。”舒明遠過了好久才說出這就話。

看著相擁的妻女,他真的感到很欣慰。

半山腰別墅

一個男子站在落地窗前,他從定製的西服口袋拿出一塊玉佩。那是一枚上好的和田玉,通體晶瑩剔透,嫩如新柳的綠,很是好看。

他把玉佩轉過來,上面雕刻著“平安”兩個字。

他嘴角微微上揚,雙眼盛滿柔情,這塊玉佩他已經珍藏很多年了。

小丫頭,我回來了。這麼多了。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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