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向洋翻找東西的背影,舒安安心裡啞然失笑,她剛才一定是眼神不好,她剛才居然在這個男人眼裡看到了緊張和心疼。

怎麼可能,他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怎麼可能會緊張和心疼自已。自已是不是很缺愛?是得了臆想症嗎?想到這,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聽到笑聲,季向洋翻找東西的手頓了一下,心情突然變得很輕輕安,他不自覺地也勾了勾唇角。

季向洋拿著藥箱,很自然地半蹲在舒安安腳邊,輕輕地把舒安安的腳放在自已的大腿上,再用小剪刀小心地剪開因為血跡已經有點貼緊面板的西裝長褲。

雖然動作很輕柔,但是在他輕輕拉起被血跡粘住面板的褲子時,舒安安還是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腳。

“嘶——”

“別動,別動。”季向洋一把按住舒安安的腳,“傷口是一定要處理的。聽話。”

“這是消毒藥水,我先給你消毒,可能會有點刺痛感,你忍一下,沒有辦法,消毒藥水是一定要的。”

“這是消炎藥粉,撒上一點就不會發炎了。”

“再貼上個創口貼,就可以了。不過要記得這幾天儘量不要碰水,才好得快。”

季向洋處理完舒安安膝蓋上的傷口後,又細心的給她手肘上的傷口上藥。

......

季向洋像哄孩子似的語氣,和溫柔的動作,讓舒安安心裡暖洋洋的,眼眶不自覺地微微泛紅。

舒安安突然又想起上輩子自已嫁給顧庭深後,顧庭深不但沒有做到婚前給自已的承諾,沒有關心疼愛她。

甚至只要說了什麼顧庭深不想聽的,或做了什麼顧庭深不喜歡的事情,顧庭深還會打她。

那時候的自已像個傻子,為了留在顧庭深身邊,竟然一直默默忍受,從來沒有怨言。

只有在顧庭深需要找爸爸舒明遠幫忙的時候,顧庭深才會抱著她,說自已有多麼愛她,解釋是自已工作壓力太大才會對她動了手。

甚至說什麼壓力大是因為想給自已更好的生活。每次自已都信以為真,還心疼顧庭深壓力大,所以主動找爸爸在業務上多照顧顧庭深。也因為這事和爸爸鬧了不愉快。

打得狠,卻沒有人知道,因為他都是往隱秘的地方動手。傷口都是自已半夜沒人的時候才敢偷偷找點藥擦。

第二天一早就得起來給顧庭深一大家子做早餐。哪裡有什麼傷口不能碰水的講究?

舒安安自嘲一笑,上輩子的自已究竟是中了什麼邪?還好一切都過去了。

“好了,都處理好了。”季向洋給舒安安的手肘也貼上創口貼,這才抬頭看向舒安安,心頭猛的一緊。舒安安眼神空洞,眼眶裡蓄滿了淚水,一副悲傷至極的表情。

“對不起,安安,是我弄疼你了嗎?”

舒安安搖頭。

“那你是還有那裡疼嗎?”

舒安安依舊是搖頭。

季向洋臉上寫滿了驚慌無措。“頭是不是也撞到了?”一邊問一邊就要去扒拉舒安安的頭,想瞧瞧是不是還有別說的傷口。

舒安安這才反應過來,才注意到自已的腳還放在季向洋的大腿上,連忙抽了回來,並迅速站起身,和季向洋拉開點距離。

“動作這麼迅速,看起來傷口沒什麼問題。”季向洋心裡很失望,看來小丫頭對自已還是很防備。

季向洋高大的身軀還半蹲在地上,舒安安很不好意思,紅著臉連忙伸出手把人拉了起來。

“謝,謝謝你,季總。”舒安安抬手捋了捋自已耳邊的頭髮,“不過,季總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完,不等季向洋回答,轉頭假意看著自已的辦公桌,才接著說道,“如果季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先回去吧,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還有工作要忙。”

季向洋輕輕挑眉一笑,這丫頭,過河拆橋。

季向洋將醫藥箱的東西整理好,放回原位,然後一步一步走近舒安安,站定在她身前。

“你幹嘛?”舒安安一邊說一邊後退,又和季向洋拉開了些距離。

季向洋沒有回答,腳步卻沒有停下,結果兩人就一個退一個近,直到兩人站定在牆角。

季向洋笑意浮上眉眼,抬起兩隻手撐住牆面,把舒安安整個人禁錮在牆角。舒安安嚇得不敢動彈,緊緊閉上了眼睛。

季向洋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輕笑出聲,把舒安安抱進了懷裡。 舒安安受到驚嚇猛地張開眼睛緊緊盯著季向洋。

季向洋突然俯下身,手扶上了舒安安的腰,一個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穩穩地往沙發走去。

舒安安看著季向洋滿臉溫柔的笑容,一時愣了神。心中卻別有所思,她是喜歡浪漫的女孩子,上輩子磨著顧庭深想要公主抱,顧庭深一臉的鄙夷和嘲諷,讓她少看點言情劇。

她以為男人都是不喜歡浪漫的,原來不是。

察覺到懷裡的女人一直看著自已,季向洋回看她眼裡滿滿的愛意和寵溺。兩人視線碰撞在一起,舒安安頓時紅了臉,慌忙扭過頭看向別處。

季向洋微微彎腰,把舒安安放在沙發上,指著剛剛被他放在沙發另一側的手包,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是幫我未婚妻送包的。”

耳邊傳來季向洋溫熱的呼吸,舒安安感覺自已的心跳到了喉嚨口,但是似乎有一種別的什麼情緒在心裡泛起了漣漪。

季向洋突然用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對著她柔軟的嘴就吻了上去。但也只是輕輕一吻。

“你忙的話,我先回去,下了班再聯絡。”季向洋輕嘆一口氣,一臉的不情願。

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安安,傷口記得不要碰水才好得快。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舒安安窩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已的手包。今天是怎麼了?

她和季向洋不應該只是用一紙協議各取所需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叮……”內線又響起。

“喂!”

“舒經理,請您到高階會議室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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