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你的只有九重雪蓮,一個月後的渺虛鏡上獲勝者便可以得到。”江時對正在彈琵琶的屠敏說。

她的琵琶彈的是嘔啞朝折難為聽,別人聽了都恨不得自戳雙耳,也只有江時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與她說話。

“這樣啊,你覺得我靠這琵琶去如何?”屠敏問道。

“你喜歡便好。”江時回道。

屠敏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繼續彈了起來。指望一個瞎子能彈出什麼天籟之音呢,江時心想。

“這是什麼聲音?這麼吵。”江母捂住了耳朵,皺眉問道。

“是公子帶回來的女子在彈琵琶。”雲翠回道。“時兒,怎麼也不管管,怎麼彈的這麼難聽。”江母吐槽道。

“可是公子好像很喜歡,日日都來聽。”雲翠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公子還將那簪子給了她。”

“還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江母不滿地想。

這小子還真挺能忍,屠敏自知自已技術不夠,沒想到江時,堅持每天都來聽。

裝的。屠敏心想。

一個月後。

屠每換一身行頭。她身著翠綠的絲質長裙,裙襬上繡著精緻的龍鳳圖案,寓意著她的尊貴身份。她的腰間繫著一條細長的金色腰帶,與長裙相得益彰。頭上戴著一個帷帽,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容。

她抱著玉琵琶靜靜地站在江時身後入場。萬聖宗,五行宗,衡山派、王毒門、無決宗還有其他門派都到齊了。二人落座後,屠敏又看到了主角團一行人。看來經過下山歷練,都成熟了不少。一群人圍著處於中央的周卿卿。保護小雞呢,屠敏心想。

“比試開始。”

隨著渺虛境的開啟,修士們開始挨個進入,屠敏抱著琵琶玉跟著走進去。

開頭運氣便不好,遇見冷蛇,聽著蛇的屠敏用玉琵琶給了它幾擊。不過這次比試可不是比除妖這些,而是誰最後拿到他人的令牌更多才可獲勝。

屠敏遇到了幾個要搶她令牌的。“把令牌交出來,保你不死,不然……”為首的人威脅道。

“不然怎樣?”屠敏反問道。正愁沒人送人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人氣急了衝了上來,聽著腳步聲,屠敏幾招便擊敗了他。

“給我上!”那人怒吼道。

一聲刺耳的琴音,眾人紛紛倒地下起。

“現在交出令牌,饒你們不死”屠敏抱著琴說。

眾人見勢不妙,只好乖乖交出令牌。有人想趁機逃跑被屠敏用王琵琶砸暈了。

滿打滿算屠敏得了十五枚。一直這樣,效率太低,光進入渺虛境的就有幾千名修士。

思索片刻屠敏決定用蕭家兄弟的方法,做個“漁翁”。路上打劫了不少隊伍,又收了二百枚令牌。

將東西收入乾坤袋內,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屠侮隱匿了氣息,藏於樹權之間。

“蘇師兄,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四百枚令牌,這次的第一肯定是我們!”是周卿卿的聲音。

“還是,小心為妙。”蘇尚清警惕地走著。

“小師妹口渴了沒。我這裡還有些水。”陸風關切道。

怎麼只有三人,紫榮他們呢?屠敏聽著聲音想。

蘇尚清走著走著,突然空中傳來琵琶聲,好不刺耳,一直在周圍環繞。不一會幾個人便痛苦地捂住耳朵。

“好難聽啊。”周卿卿說道。

聲音變得更大了,“怎麼有兩個陸師兄”周卿卿捂著耳朵搖晃著頭道。

“我也是……”陸師兄看著六個周卿卿說。

不會兒,三人便倒在了地上。屠敏起出來,拿走了幾人的收納袋。屠敏側過身快到渺虛境出口時,一把利劍刺入了屠敏身旁的樹。

“小把令牌還給我們。”周卿卿喊道。屠敏皺了皺眉,竟然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只好撥動弦與三人打了起來。幾分鐘後,三人倒地不起。

“小偷,快把東西還給我們。”周卿卿不死心道。那就讓她死心吧,屠敏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稍稍用力,她的肋骨便被踩碎了。她再也說不出話了。

“你……”陸風氣急了,卻無法動彈。

留著他們也只是麻煩屠敏想著便向二人走去······

出了渺虛鏡,屠敏交出了她收到的令牌,除了自已的,一共六百一十枚。其他出陣的人,收集的也沒這麼多。

幾位長老給她遞上了九重雪蓮,她收下便有人出聲道:“慢著。我的徒兒們還未出來。”是明琰真人。

等了幾個時辰後,只抬來了他們的屍首,“這!”令人人驚呼的不僅是他們的死因,還有兇手殘忍的手段。

一位長老檢查了查發現上面留有魔氣。

“是魔族乾的”那位長老說道。

“太殘忍了”眾說紛紜。

“不除盡魔族,我們是永無寧日了。”一位長老感嘆道。

……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最罪魁禍首屠敏拿了九重雪蓮後,便與江時離離開了現場。

九重雪蓮被煉成了一顆丹藥,屠敏服下不過片刻便恢復了。

“怎麼樣?”江時看著屠敏問道。看著江時,屠敏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看見了。”下一秒天問抵在了江時的脖子上。

“怎麼?發現了?”江時笑道。沒有一絲慌亂,像是早就知道了。屠敏冷哼一聲,道:“你不是很愛裝嗎?怎麼不裝了。”

“我殺了他們,等他們讀取記憶時,就會發現是我殺的,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幫兇了。”屠敏收了劍說。

等他們發現,連著江家也不會倖免。

“你先別說話。讓我來猜猜……”屠敏說。她了幾圈恍然大悟道:“我的本命劍與你的劍同源沒錯吧。”

江時點了點頭。“不過你幾次都沒有趁我昏迷殺了我······那一定就是看上我了。”屠敏說。江時笑了笑,道:“你說的沒錯。不然我也不會給你戴上這支髮釵,那是我爹送我孃的定情信物。”屠敏坐了下來,好奇道:“定情信物?”

“其實我爹與我孃的本命劍也是同源。他不想殺我娘,是死在了孃的劍下。我娘一時接受不了,修為盡散。”他說。

屠敏聽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為什麼人人都想飛昇成仙呢?有沒有可能根本就沒有本源的說法,而是一個詭計呢?或許天道根本不想讓人飛昇。”

按照小說修仙的套路來說,人是可以飛昇的,但由人成仙,在天上也只是散仙。天界有很強的等級制。只有純正的仙統才能身處高位,最低階的就是散仙了。族類之間總是排異的,屠敏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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