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看男子上鉤了,連忙說道,“難道你們國君就喜歡你這種醜的?所以讓你腦子不夠,顏值來湊?”

“可大兄弟啊,你不照照鏡子的嗎?你長得太磕磣了!你那顏值人家未必看得上。”

“要不,你把接頭人告訴我一聲,說不定我還認識,能給你傳遞個訊息啥的?”

“你?”男子挑剔的目光從姜禾的身上劃過,好像在考慮,她的提議可不可行。

姜禾慵懶一笑,“你可別小看我,我可是大有來頭的,我的父親是姜青山,商國的吏部侍郎,我那繼母的孃家是英國公府,來頭是不是很大?”

男子那張醜陋的容顏上,那一雙賊眉鼠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雖然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姜禾給捕捉到了。

姜禾的嘴角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

【按照原書裡,裴煜擎在邊關遇難,沒能回得了上京,皇帝緊接著又出事,東廠就到了三皇子的手中。】

【這人被三皇子那狗逼給放了,也和姜青山接上了頭,這也導致了商國快速衰敗,而齊國能佔領商國,姜青山在其中可是出了大力的。】

【最後,姜青山在齊國也是混的風生水起。】

這樣噁心的人,怎能讓他如願呢?

“那這兩人?”男子的眼神從裴煜擎和紫蘇身上劃過。

姜禾,“看破不說破,不好嗎?”

“哪個漂亮的女生沒幾個追求者了?”

聽了這話的男子,漆黑的目光掃過姜禾那張絕美的容顏,不免點點頭。

確實,這姑娘的顏值萬里挑一,沒得話說。

他的眼眸掃過裴煜擎,帶著一絲調侃,原來裴都督這麼清心寡慾的人,也有中飽私囊的時候!

英雄難過美人關。

裴煜擎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冰冷的容顏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他確實是她的追求者,只是……

男子點點頭,彷彿已經認可了姜禾的身份,他招招手道,“那你過來,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姜禾笑了,笑得意味深長。

挫人啊!

你把你眼睛裡的惡意稍微收收哦,搞得她好像眼瞎似的。

不過,讓這人開口,她有的是辦法。

姜禾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她彷彿看到男子眼底那興奮的光芒,她淡淡的舔了舔嘴角,微微一笑。

出手快如電,就在男子的手動的那一刻,他發現他整個人動彈不得,連頭髮絲都動不了了。

兩隻眼珠子稍微能轉動一下,其餘的身體,好像已經不是他的了。

姜禾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拍了拍男子那張不堪入目的容顏,呲笑一聲道,“這就是你輕敵的下場,而我早已清楚你的底細!”

“週四楊,你真以為我從你這邊經過,是偶然,而非故意?”

“你……”週四楊這一刻徹底心慌了,然而他無濟於事。

動,他動不了,話他說不完整,唯有眼珠子還能動彈些許。

如今,他就是那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姑娘這是?”裴煜擎不是傻的,立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人被關押在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但從沒故意惹事過。

今日,這……

怕是故意的。

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他的接頭時間要到了,不得不出此下策!”姜禾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姑娘的意思?”

姜禾淡淡瞥了眼裴煜擎,猛的翻個白眼,“把你心裡對我的那個稱呼再隱藏的深一些,別讓我聽見!”

明明心裡瘋狂的叫著她阿禾,到了嘴邊就是姑娘了?

這人的反差還不是一般的大。

難道是所謂的悶騷?

姜禾忍不住打個顫。

被說中心思的裴煜擎,反而一反常態,落落大方的喊道,“阿禾的意思是?”

猝不及防被叫了阿禾的姜禾,嘴角微微抽搐,“反間計。”

用敵人的人,打入敵人的內部,竊取他們的情報,豈不是快哉?

“哦?願聞其詳。”

姜禾給了紫蘇一個眼神。

紫蘇上前,掏出一粒丹藥扔進了週四楊的嘴裡,然後嫌棄的拿出手帕擦拭起來。

姜禾無奈扶額,這人的潔癖還不是一般的大。

她打了一個手指,出聲問道,“週四楊,我是誰?”

週四楊眼珠子茫然的轉了轉,然後咧牙一笑道,“主人,主人你終於來救我了,嗚嗚嗚……”

一米八的大個子,哭的跟個被拋棄的孩子一般,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裴煜擎驚訝的看著姜禾,對她的手段再次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姜禾彷彿沒看到他那探究的眼神,“找一個沒出現過在人前的人,應該能辦到吧?”

裴煜擎點點頭,朝著暗中打了一個手勢,一道漆黑的身影落在姜禾的面前,恭敬抱拳道,“見過姜姑娘。”

“嗯。”

姜禾打量著面前的男子,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落在人群也不會讓人多看兩眼,但一身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了血與淚的交織。

這是常年遊走在死亡邊緣的人才有的氣勢。

姜禾滿意的點點頭,低頭交代了紫蘇兩句,一道漆黑的身影也落在了姜禾的面前,“參見主子。”

“星河,你和這位……”

“屬下翦煊。”

姜禾意外的挑挑眉,這名字倒不像是一個暗衛該有的。

但她也不是多事之人,繼續說道,“星河,你和翦煊跟著週四楊,暫時扮成他的護衛,跟著他和姜青山接頭。”

“是。”

裴煜擎若有所思。

最後還是問了出來,“阿禾,你今日來東廠,明面上是為了血屠,其實你的目的是他?”

骨節分明的手指,指了指有些呆滯的週四楊。

姜禾狡黠一笑,“是也不是。”

“哦?”裴煜擎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姜禾,等待她的下文。

“這兩人,都是我今日的目標。”

血屠反正已經放在明面上了,她打著看血屠的名義,其實是兩者皆的。

豈不是美事一樁?

“好了,讓他們趕緊去接頭吧!姜青山拖著病體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總得讓他高興一下。”

這樣從高處跌下深淵的時候,才能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才能讓他更加痛苦。

原主的仇,原主孃親的仇,怎能這麼容易就讓他抵消了?

他總得經歷各種各樣的絕望過後,再讓他慢慢死去,才能解逝者的心頭之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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