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被點了睡穴的女子,男人心裡劃過一絲異樣。

幽深的雙眸從女人絕美的臉上,到撕爛的領口,再到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上。

雖然,催情的藥物已被壓了下去,但男人卻仍然感到了一股燥熱,不自覺的錯開了眼睛。

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惱色,狠狠的扯下自己的外衣,將女子裹了起來。

等男人抱著女子走出破廟時,外面的一眾暗衛更是驚掉了下巴,自家主子15歲開始征戰沙場。

十年時光,世人皆言其鐵血無情,兇殘暴虐,殺人如麻。

雖然他們知道主子並不是外界傳言,那麼殘暴,卻也絕對算不上好脾氣,且冷心冷情。

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親近哪個女子,現如今居然抱著,這當做解藥的,還有可能是刺客的女子。

這種女子怎麼有資格讓主子抱著呢?

天二如此想著,便上前一步伸手說道:“主子,讓天二抱著吧。”

一句話成功地讓周圍的空氣,又變冷了幾分。暗衛們有致一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冷眼瞥了一眼天二,說道:“給我去查清楚,這次哪些人出手了。”

天二“啊”了一聲,看到自家主子射向他的眼神,嚇得立刻縮了回去。

主子怎麼會讓他去查呢?這不是地一,地二那兩個傢伙的事嘛!

不過就算困惑,他也不敢問,想著回頭問問天一。算了,那個冰塊只知道殺人,還是問問地二吧,地二比較機靈。

“阿秀姐,你說姑娘為啥還沒醒呢?要不一會兒水又涼了。”

房門輕輕開啟,一圓臉大眼睛的可愛小少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面盆,看了一眼裡屋躺著的女子,小聲嘟囔著。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時刻準備著溫水,一旦姑娘醒來,便可淨面。

月兒,你動作小點兒,別吵到姑娘。還有廚房那邊也盯著點,姑娘睡了兩日,想必醒來會餓。”

另一女子囑咐道。

叫月兒的少女,大約十五六歲,天真活潑。

而阿秀則是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子,長相清秀,成熟穩重。

月兒手肘頂了頂阿秀,說道:“阿秀姐,你說這位姑娘是什麼人呀?

長得可真美,月兒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人,會是咱們的王妃嗎?”,月兒睜著大眼睛問道。

“月兒,別胡說。主子的事情,不是我們能議論的。”叫阿秀的女子提點道。

“能被施管家挑選來伺候姑娘,是我們的福氣,哪還容得你這麼多嘴多舌的。”

月兒吐了一下舌頭,說道:“月兒知道錯了,阿秀姐,月兒不敢亂說話了。”

阿秀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絕色女子,低頭掩住了眼裡的好奇。

自家王爺這些年甚少回京,王府裡幾乎沒有伺候的婢女。

自己是家生子,亦是管家的侄女,卻也只是在繡房幹活,而月兒之前是在廚房的。

兩天前,施管家挑了自己和玉兒,到雲笙院來伺候姑娘。

聽說是王爺帶回來的,受了傷,即便臉色蒼白,依舊擋不住絕色的傾城美貌。

要說是王府的未來女主人,可是這兩日也就只有施家問了兩次,並未見王爺來過。

阿秀搖了搖頭,這不是自己該管的,自己只要一心伺候著姑娘便是了。

阿秀和月兒都在外室,並未注意到床上的人兒,微微顫抖的睫毛。

夢蘭其實昨日變醒了,知道自己確實來到了一個她不認識的時代,知道自己在破廟遇到的那個男人是個王爺。

貌似是中了毒,確切的來說是中了春藥,後來還給自己上了藥帶回王府。

是仍然覺得自己是刺客,想套話?不對,不會這麼客氣,不過,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她夢蘭都不怕。

從來都是她收別人命的份,既然老天讓他她活著,她現在也不會讓任何人束縛她。

誰若擋她,斬盡殺絕,夢蘭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

手指撫過左手腕套和腰處布袋處,三稜倒鉤,和5把連著天蠶絲的飛刀都在。

腰腹間剩下的飛刀也都在。想到那個男子,夢蘭不由得欲猝。

五刀飛出,從未失手,沒想到剛到這個鬼地方就栽了跟頭。

夢蘭將手轉向小腹,那天她便發現了,小腹這裡有一股氣流在執行。

她是學過古武的,自然知道這應該是內力。

可是前世她縱使天賦異稟,也只是有些許內力,輕功也平平而已 。

而且為了不引人注意,才特意找專人定製了左手上的暗器以便掩人耳目。

而如今看來,自己雖然有傷,但是體力充沛,內力強勁,比前世多的不止一星半點。

夢蘭擰眉沉思,按了下太陽穴,猛的發現什麼,伸出雙手,盤龍靈王戒沒了。

夢蘭想起,在掉下古堡的時候,盤龍靈王戒曾發出一道刺目的光芒,然後就消失了。

難道說,是盤龍靈王戒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來的。那體內的內力便是歸元丹了。

呵呵,想起自己吞下歸元丹時,那個老男人的表情,想來是了。

那麼自己如果能再次找到盤龍靈王戒,是不是意味著還能回去。

那個男人已經死了,除了他沒人見過自己的真正容貌,自己就算回去,也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夜狼,想起那個男人,夢蘭垂眸:從今日起,我便不叫夢蘭,我叫冷心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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