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所見?你哪個眼睛見到的?”燕平王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容。

“奴婢,奴婢~”

宮女不知道這燕平王怎麼會這麼問,不過她倒是聽說過這燕平王心思狠毒,手段毒辣。

“哪隻眼睛看到的都說不出來?難道是在撒謊?”

頭頂上燕平王的聲音悠悠傳來,宮女立馬回答道:“兩隻眼睛,奴婢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哦,那就兩隻眼睛一起挖掉吧!”

燕平王聲音冷淡,吐出來的話卻讓人驚魂。

楊漫滿頭黑線,這人她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好,你知道我是娃兒孃親可別人不知道啊!

唉!為什麼出來管事情的沒有一個正常的呢?

他爹是個武夫行事不著調她能理解,可是這個人是混跡朝堂的啊。

他知道自已是寧兒孃親,可別人不知道啊,這麼解決能解決事情才怪。

“王爺,現在明明是楊四小姐推人入水,就算懲罰,那也應該是懲罰她!”

蕭仙兒忍不住了,尤其是看到燕平王居然還為那個廢材小姐出頭。

“你閉嘴!”

楊漫走上前,嗔怪的白了一眼顧允珩,顧允珩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這一幕看在皇帝還有楊大將軍一家人眼裡,那完全就是有姦情!

尤其楊大將軍一家,還知道自家兩個娃娃宮宴還跟著燕平王還坐一起…

楊大將軍別提多心塞了,這自家白菜看樣子是真的被拱走了啊!

楊漫瞟了一眼蕭仙兒:“三公主,凡事講究個證據,可不是你這麼隨意聽個什麼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證據?呵,都有人親眼看見了,你還想狡辯不成?”

蕭仙兒冷哼,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

只要坐實楊漫推那個孩子入水這件事,那父皇就一定會懲罰她,畢竟那個孩子很得父皇的喜愛。

“親眼看見?你說她?那我還說是她推的,我親眼看見的,怎麼,三公主寧願相信一個奴婢的話,都不相信我的話?”楊漫挑眉,語氣冷淡的說道。

“奴婢冤枉,就是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推小主子下水,更不敢誣陷小姐。”

宮女邊說邊磕頭,那額頭都滲出血了也沒有停下來。

“楊漫,你還說不是你,人家一個宮女,哪敢隨意謀害主子?”

蕭仙兒手指著楊漫怒聲斥責,隨後又朝著皇帝說道:“父皇,楊漫推一個無辜的孩子落水,這事要嚴懲。”

“仙兒,父皇平日裡讓你跟著傅院首後面多學學,你這都學哪兒去了?凡事不能僅憑一人的片面之詞,就去定一個人的罪,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皇帝眉頭緊皺,他這個女兒怎麼就不隨爹孃,性子嬌縱跋扈就算了,學術還不成,唉!

蕭仙兒被皇帝這麼一說不敢在吱聲了,只是看向楊漫的眼神更不善了。

早知道,她就應該安排多幾個宮女一起,這樣這麼多人同時作證,看楊漫還怎麼脫罪。

“既然三公主如此說到,那我就讓三公主好好看看這個奴婢到底敢不敢陷害主子。”

楊漫也不想再跟這個蕭仙兒多費口舌了,她還想早點回去休息。

看向了還跪在地上的宮女,只見她雙手正時不時的在手臂上抓撓一下,不過礙於在皇帝等人的面前,動作不好大幅度,只能極致的忍耐自已。

楊漫見狀開口說道:“你身上是不是越來越癢了?”

宮女一驚,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楊漫,她怎麼知道?

事實上,剛剛開始她就覺著身上有些癢。

到現在是越來越癢,剛才磕頭她也是故意加大力氣,額頭上的疼痛感倒是讓她減少了不少的癢癢感。

“這就對了,剛才那孩子走之前跟我說,她身上是有毒的,碰了她的人會毒性發作。”

“一開始的時候會癢癢難受,到後來越來越癢,這中毒之人會不斷的抓撓,直到面板血肉翻飛都難以止癢。”

楊漫緩緩的說道,宮女聽著她所說,只感覺身上越來越癢,她開始放縱自已不斷的抓撓。

“可是你剛才也碰了那孩子,你還抱著她我們都看見了。”蕭仙兒趕忙抓住楊漫話裡的把柄反駁道。

“對,宮女是跟著小主子的宮女,小主子性子跳脫,多多少少會碰到,倒是楊漫,你現在肯定也中毒了吧,是不是想讓宮女快點承認,你好脫罪?”

公孫琪婧按耐很久也終於忍不住,這拉踩楊漫的機會她怎能放過?

公孫琪婧才說完,她娘便趕緊拉著她,手上也用了幾分力道,隨後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跟公孫琪婧耳語道:“這些事你別插嘴。”

公孫琪婧還小,看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是聶夫人能看清,畢竟掌管內院這麼多年,什麼伎倆沒看過?

今日這一出,只怕是有人有人故意設計陷害這楊漫。

只不過這設計之人也不高明,所以應該只是小孩子家的矛盾。

再看那三公主咄咄逼人的模樣,不難猜出這跟誰有關了。

事實上,在場的一些大臣夫人都看的明白,還有一些聰明的小姐也懂,所以沒有人出聲,除了公孫琪婧。

聶夫人有些懊惱,是自已失誤。

她也是沒想到自已女兒居然在這個時候犯渾,看樣子回去得好好再教一教了。

公孫琪婧不懂她娘為何如此,只覺得她娘掐她掐的生疼。

張嘴還想說,卻被她娘看她的眼神嚇著了。

楊漫用一種你是白痴嗎的眼神看著公孫琪婧。

“我沒有中毒,因為我抱孩子的時候,是她從水裡起來之後,孩子落入水中後,溼了身,衣服上的毒藥自然沒有了。”

只有在孩子落水之前接觸過孩子衣服的人才會中毒,而現場只有我跟她兩個人。”

楊漫話說到這程度,在場的人都明瞭,下手之人確是這宮女無疑了。

“奴婢只是跟隨伺候小主子的,小主子走路蹦蹦跳跳差點摔倒,我只是扶了一下小主子,我沒有推小主子入水!”

宮女開始為自已辯解,身上越來越癢,她已經有些受不住,此刻手臂已經被她撓出血痕。

“就是,說不定她身上的毒就是楊漫你下的,對,就是你下的,那孩子才多大,怎麼可能會在衣服上塗毒?”

蕭仙兒彷彿找到了突破點,立馬反駁道。

“她撒謊!”

小紅衝了出來,跪在了皇帝面前磕了一個頭:“奴婢才是跟隨小主子去靜房的人。”

“小主子回來路上看見了這池塘裡的魚非要吃魚,還讓奴婢去問過陛下,正在奴婢焦急的時候,這個姐姐來了。”

“奴婢便讓她代替奴婢再此陪小主子一會兒,奴婢去請示了陛下後再回來,可是沒想到居然出了這等事,奴婢該死,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主子。”

小紅砰砰的接連磕了幾個頭,話語裡全是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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