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顧璟泫抱著邢蔓仍未有鬆手之意,見她全身僵硬,面色通紅,下意識想躲開。顧璟泫鬆開手,她攏了攏剛剛被土匪撕扯破的衣裙,便從他懷裡鑽了出來,疏離地開口道:“方才是小女失禮了,望丞相諒解。”邢小姐這是想過河拆橋,剛剛可是抱著本相哭著不撒手。邢蔓聽罷,騰地滿臉通紅。見她這般不按常理出牌,頭頂似乎傳出很愉悅的笑聲。

邢蔓抬頭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彷彿能看透人心,不自覺的將心中的話說出來:“丞相可否送小女回去,並替我作證,這麼晚未歸,我,我不想壞了名聲……”想起自已方才被土匪撕扯開的衣服,明顯底氣不足。邢小姐可是欠了本相許多救命之恩。這意思再明白不過,顯然是想討回來。邢蔓閉上眼,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我可以答應丞相的一件事,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同意!!!”

話音剛落,邢蔓感到腹部一陣脹痛,面色蒼白,滿頭大汗,一股熱流滑下,痛的讓人死去活來。你怎麼了?顧璟泫冰冷的表情終有一絲裂痕。邢蔓心中有些懊惱,想不到今生第一次來月事竟是在如此尷尬之時。顧璟泫上下打量她,頓時,發現衣裙內有鮮血滲出,急道:“你流血了,讓我看看。〞邢蔓面色微紅,語氣不自然,喀,我,我沒事。聽到顧璟泫的話,邢蔓立刻開口道。聞言,他頓了頓,隨即,好像不太相信似的,再次開口問道:“都流血了,怎會沒事?”忽地,又一湧,衣裙上的血越來越多。顧璟泫再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焦急的去檢視她的傷勢。蜷作一團的邢蔓抬頭,一雙泛紅帶著溼意得眼眸對上顧璟泫墨眸,痛苦道:“我來了月事。”顧璟泫手一頓,呆愣的問道:“何謂月事?”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只見他臉色通紅,手足無措,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看著顧景軒這般模樣,邢蔓捂著肚子撲哧一下,令人聞風喪膽的血洗閣門主,朝堂上呼風喚雨的顧丞相。竟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注意到她雙手捂著肚子還有心思看他笑話,他也懶得跟她計較,抿唇道:“我該如何?”先讓馬車停下,我緩緩就好。

顧璟泫下了馬車,看著飛褐語氣不自然的道“女子來了月事,如何緩解疼痛?”飛褐驚得張大嘴巴。不想領罰,就收起你那噁心的表情,快點回答我。飛褐收斂八卦心思,意味不明的看了馬車一眼,正色道:“主子可用內力幫邢小姐緩解疼痛。”還有要儘快買來月事帶,不然……。馬上就要進城了,我去買,主子先…… 顧景軒面色冷凝的颳了他一眼,飛褐識趣地閉上嘴。保護好她,說完顧璟泫戴上面具,幾個飛躍,便消失在夜色中。

多年以後,邢蔓想起:今夜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血洗閣門主竟為了她敲開女子成衣店與花間閣——女子私密物件店鋪,仍舊心中甜蜜不已。良久,顧璟泫面紅耳赤地把一件女子衣裙與月事帶遞給邢蔓,又迅速地下了馬車。見他這般貼心,心中一暖,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謝謝”

好了,天色已晚,我們快些回程,邢蔓有些擔心地道。

馬車上,見顧璟泫眼神晦暗不明地朝慢慢她靠近,邢蔓抿著的嘴唇隱隱有些發白,暴露了她此刻緊張的心境。見她如此模樣,顧璟泫瞬間悟了過來,這是在怕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在他面前如此驚慌失措,不由得有些驚奇,隨即心念一動。惡趣味地把剛便停滯在半空手朝她伸過去。丞,丞相……你要做什麼?這下,邢蔓連表面的鎮靜也維持不下去,望著他伸過來的手,嗓音都顫抖起來。

顧璟泫的手在她後背處停下來,接著,從後腰部繞過附上她的小腹,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將她攬腰摟在懷裡,邢蔓驚慌怒道:“登徒子”即刻鼓起勇氣準備將其狠狠的踢開時,頓感小腹部有一股源源不斷的熱流傳入體內,邢蔓瞬間傻眼了,雙手以一個尷尬的姿勢抵在他胸前還不自知。顧璟泫清了清嗓音,壓低聲音故作深沉的道:“這樣會不會舒服些?”邢蔓還怔愣坐著,就看著顧璟泫嘴唇一張一合繼續道:“聽聞女子來了月事,要用湯婆子。這荒郊野嶺的,我,我只有這個辦法了。”咳,邢蔓臉一紅,原來是自已誤會他。此時馬車裡面一片寂靜,邢蔓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源源不斷朝她體內輸送內力,疼痛瞬間緩解不少。她的心騰地猛烈的跳動,好像要跳到嗓子眼上,抵在他胸前的雙手有些不自然地縮回。

顧璟泫感受到手掌心下薄裙下肌膚,觸感絲滑,頓時有些口乾舌燥,慌亂中拿起茶几上的茶水,邢蔓還來不及提醒,滾燙的開水被他一飲而盡。咳、咳。邢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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