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有辦法,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邢蔓走到金像前莞爾一笑,前世,這題並未解開,後來從宮中傳到民間,被一位老者解出此題。前世,邢歌兒一直蠱惑自已女子無才便是德,說軒轅墨不喜歡出風頭的女子。今生,她早已滲透,貌美得來的終究只是一時,內秀於心才能外毓於行,支撐著人走到最後,她要將自已的才華展入人前。邢蔓要讓他高攀不起,自慚形穢。

使臣見邢蔓看著金像發呆,有些不悅,他輕咳一聲道:“邢小姐,請解題吧!”邢蔓收斂心神,胸有成竹地道:“陛下,可否請人幫臣女取來三根同樣細長的鐵絲?”何公公領命下去,片刻不到取來交給了邢蔓。

只見邢蔓拿出第一根鐵絲插入第一個金人的耳朵裡,鐵絲從另一個耳朵裡掉出來。接著,她拿出一根鐵絲插入第二個金人的耳朵裡,鐵絲直接從嘴巴里掉出來了。最後,他拿出最後一根鐵絲插入第三個金人的耳朵裡,這鐵絲直接掉入它的肚子裡,一點響動也沒有。眾人看著邢蔓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

邢蔓走到使臣面前笑道:“第三個人最有價值。〞“哦”使臣挑眉,道,“願聞其詳。群臣們一個個不明其究,皇帝更想知道為何?邢蔓見狀解釋道:“第一個金人左耳進,右耳出,把話當做耳邊風,聽不進去話的人,這種人最沒有價值。第二個金人只要聽了就會說出去,嘴巴不把門,也可能是隻說不做,或是守不住秘密的人,做事容易失敗。第三個金人能聽得進話,把話藏在肚子裡,用心思考,不說出去,做事有分寸,是能夠成大事的人,因此最有價值。話音剛落,眾人皆恍然大悟,皇帝拊掌嘆道:“原來如此,妙哉,妙哉!”使臣聽後驚愕失色道:“臣下甘拜下風。”然後雙手奉上賀禮。

皇帝爽朗大笑後,示意何公公接過使臣手中贈送城池的文書。他接著笑道:“丞相,聰穎絕倫,足智多謀。邢小姐果真蕙質蘭心。”你們兩人不費一兵一卒為我朝贏得一座城池,可要什麼獎賞?

顧璟泫與邢蔓坦然自若地跪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是微臣應該做的,謝陛下恩典,微臣不需要獎賞。好,有愛卿此言,朕甚是欣慰,皇帝滿意的笑了。那朕便賜你——“天下英才”願你名揚四海,流芳百世。恭領皇上恩典,感激戴德。皇帝又轉頭便看向邢蔓意味不明的笑道:“邢小姐呢?”顧璟泫見皇帝盯著邢蔓眼神異常灼熱,心中一冷,寬大的衣袖手指用力攥緊,以壓住心中的暴怒。

邢蔓見狀,心中也微微一緊,身上冷汗淋漓,難道陛下對她存有不該有的心思?她忙收斂慌張的心神,羞澀地道:“臣女不需要其他什麼賞賜,只希望陛下許臣女將來自由擇夫婿。”皇帝被這話一噎,這個小姑娘聰慧是真的,膽大包天也是真的,竟敢拒絕他這個天子。邢鋒見皇帝眉頭冷凝,臉上有肅殺之氣,他心急如焚連忙跪會在皇帝面前道:“陛下,小女從小被臣寵慣壞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望陛下恕罪。”皇帝見各國使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頓時,他略有些尷尬,心道:“不能讓使臣們看了笑話。”罷了,罷了,他一個天子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既然這個小姑娘不情願就算了,再怎麼說她今天也立了大功,總不能讓他在群臣與使臣面前去治她的罪,不然就會被冠上“色令智昏”的名聲,豈不是被天下人恥笑,那就得不償失。不僅不能罰,該有的賞賜還是要給的,不然,以後誰願意為他的賣命?

須臾,軒轅碩大笑幾聲過後,接連說了幾個“好”字,邢小姐的所求朕準了。安定侯果然生了個好女兒,巾幗不讓鬚眉啊!何公公,傳朕旨意:“安定侯嫡女邢蔓蕙質蘭心,賜封“蕙蘭縣主”賜黃金萬兩,良田千頃。”謝主隆恩,邢蔓冷靜了一些,她深吸幾口氣,平復下心中的激動。她今日這般出風頭可不是為了被皇帝看上,她要站在足夠高的位置將來與軒轅墨抗衡。

顧璟泫此時也如釋重負,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在場的眾多男子眼神都粘在她身上,偏偏這樣的她,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有一種想把她藏起來的衝動,不給他人覬覦的機會。

而坐在玉階上的皇后與眾嬪妃眼神像淬了毒般地看著邢蔓,如若這麼聰慧的女子進了宮,哪還有她們這些人的活路,心中憤恨不已,暗暗鼓腓:“妖女” 。

軒轅墨眯了眯,看著眼前冰雪聰明,鍾靈毓秀的邢蔓,對她更是勢在必得。各皇子也不例外,聰慧的女子不少,像這種聰慧又有強有力的母族勢力的女子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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