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使臣落座後,軒轅墨舉起酒杯,滿臉儒慕地看著高位上的皇帝大聲地道:“祝我朝千秋萬代,長盛不衰。”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皆下跪附和道:“慶祝我朝千秋萬代,長盛不衰。”軒轅碩欣慰地看著他點點頭,禁了一個月的足,果然長進不少。眾皇子見軒轅墨討得父皇歡心,心中嫉妒不已,一個個卯足了勁在皇帝與使臣面前露臉。

邢蔓看著眼前的瓊江玉液,一派歌舞昇平, 君王歡笑和諧的場景。怎知賓客們推杯置盞間又藏著多少齷齪與算計?心中暗道:“好戲即將開始。”果不然,一個粗獷而略帶不肖的聲音傳來:“皇帝陛下,臣下代表我朝國君給貴國送上一份賀禮,並帶來公主前來和親,以結兩晉之好。突然,話風一轉,但是有一小小要求。皇帝聽罷,心中不悅但面上不顯笑道:“何要求說來聽聽?”波斯國使臣阿洛傑眼眸一閃笑道:“聽聞軒轅王朝人傑地靈,人才輩出,我朝想領略貴國風采,出使前臣下帶來了四個難道?”倘若貴國全部解出,國君便叫臣親手奉上一座城池作為賀禮如何?眾人聽罷皆面露喜色蠢蠢欲動,不費一兵一卒,便拿下一座城池,這是何等的榮耀。皇帝眉心擰了擰,他可不覺得這波斯國有這般好心,這題肯定是不能輕易解出。但看著其使臣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表情。這個挑戰他不得不欣然接下,氣勢上不能輸,不然,有損軒轅國國威。

好,我們接下挑戰,軒轅墨大手一揮道。

請聽好第一個難題: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眾臣聽罷,張口結舌。最初想在宮宴上光宗耀祖,躍躍欲試的才子們,此時一個個面露難色。倘若讓他們吟詩作對,撫琴畫畫不在話下,這個算學問題還真沒接處過。而那些老學究聽罷更一個個低下了頭,慚愧至極,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聖上瞧見被點名出來解題,那就丟臉丟大了。上首的皇帝看著眾臣的臉色就瞭然於心。心中氣急,這老東西平日早朝,一個個口若懸河,機關算盡,今日,竟在這麼重要的場合當縮頭烏龜。此時,讓他這個帝王如何拉得下臉面,難道就這讓其他各國使臣看笑話。

阿洛傑看著他們一臉難色,心中得意不已。須臾之間,他譏笑地道:“哈哈,看來軒轅國無人了,看來我國國君想奉上賀禮都難呀!”

各使臣使聽罷皆哈哈大笑,指指點點。軒轅國位居六國之首,君臣何時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心中雖憤憤不平,但又無他法,自慚慚愧。

良久,一個清新雅緻的女聲傳來:“誰說我軒轅國無人了?此題我軒轅國七歲孩童都能解。”蔓兒,不得魯莽,甄氏急切的斥道。是啊,蔓兒,長嫂說得沒錯。你平日不通文墨,不要為了出風頭而魯莽行事,這可是宮宴,不是家裡,任由你胡鬧,邢歌兒大聲勸解道。此話一出,眾大臣及家眷都贊同的點了點點頭,不屑地看她一眼。邢蔓看著母親擔憂的目光,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坐在對面的顧璟泫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自信又沉靜的表情,心中微擰的心又釋然,她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又有多少驚喜還沒被髮掘,他拭目以待。

邢蔓看著高位上的皇帝宛爾一笑道:“陛下,臣女乃安定侯嫡長女邢蔓,臣女願一試。”軒轅碩看著眼前這位小姑娘,聽著她方才誇下的海口,本就鬱悶煩躁的心更甚,正欲開口叫她退下時,見一直沉默不語的顧璟泫向他暗暗點了點頭,還未開口的話便吞回肚子,邢小姐請吧!

阿洛傑見一位端莊典雅女子緩緩向他走來,他們波斯國女子性感嫵媚,而此女子柔美婉約,果真美麗得不可方物。便見他手捋胡腮,面露猥瑣道:“美麗的姑娘,等會解不出可別哭鼻子,哥哥我會心痛的喲!”頓時,雪王面色暴恕,欲上前與他幹一架,他奶奶個熊, 竟敢調戲本王外孫女,本王要踏平他土番國。老王妃忍著怒氣壓制著雪王道:“你這老東西先冷靜,陛下還在呢?這就急眼了,我瞧看著咱蔓兒也是個聰慧的,等著瞧吧!倘若最後解不出,你再出手也行。”

這邊,邢蔓並未理會他的調戲而是胸有成竹道:“要想解除這道算學題不難,可用“砍足法”先砍去每隻雞,每隻兔一半的腳,則每隻雞變成了獨腳雞,每隻兔變成了雙腳兔,這樣雞與兔的腳的總數就是四十七……用這種方法所得出兔子十二隻,雞是三十五隻,本姑娘說的可否正確?”只見邢蔓不僅不慢娓娓道來,而使臣阿洛傑聽後面色越來越沉。

他收斂心神忙笑著道:“姑娘聰慧。”話音剛落,首位上的軒轅碩龍心大悅:“哈哈,不愧是安定侯嫡女。”在座眾人皆掌聲一片,雖有心中嫉妒,關乎王朝顏面大家都同仇敵愾。邢彪與雪王更是大聲連說幾個好字。

而邢歌兒卻惡狠狠的擰著手帕心中妒忌道:“這小賤人怎麼命就這麼好?知道怎麼解為何不先告訴她?不然,此次出風頭的就是她了。”邢蔓見她此刻的面色,心中明瞭。

前世,她“算學”在幾門功課中是學得最好,並無人知曉。也是今日這般情景,宮宴無人解出此題,而她苦思冥想後知曉答,邢歌兒見自已面露喜色,便故意向她靠近套出答案,待她欲站起來解題時:“忽感腹痛,冷汗淋漓。”自已體內不斷釋放出臭味,見坐在旁邊的夫人小姐們都掩鼻,目露鄙夷之色。她沒法只能先行離開宮宴去如廁,而當日是梅兒陪同,輾轉許久才返回宮宴上。

這時,邢歌兒已拿著她的解題方法在宴會上大放異彩,接受眾人的讚譽。她心中雖有不悅,但為了侯府爺顏面並未戳穿。事後邢歌兒對她解釋是:“說當時事出有因,使臣不斷地羞辱軒轅國,她是氣不過才說出來的。”希望她不要戳穿,不然侯府便面臨著欺君之罪。今日,她有仔細想過前世為何自已當場腹痛,應該不是巧然,而是蓄謀已久。前世,邢歌兒可能是想讓自已在宮宴上出醜, 正巧又竊取了她的功勞,一舉兩得。今日她便帶上懂醫理的菊兒,果真在宮宴茶水裡灑下了水蛭粉,水蛭屬涼性,有毒。單獨少量使用問題不大,但與槐香相沖,她今日的衣裙是老太君送來的,並貼心地燻上槐香。果不然,如前世那般在這裡等著她。得了她示意,紫瑾悄無聲息中將她們茶盞對換了。

此時,邢蔓收回心緒,面對皇帝與眾人讚賞的目光,她不驕不躁。行雲流水間說不出的高貴與優雅。待她坐下便故作面露關心地看著邢歌兒“瞧,姑姑面色蒼白,是哪兒不舒服?”話音剛落,眾夫人對邢蔓更加讚賞,且面露狐疑的看著邢歌兒。不待她的話說完,突然不合時宜的一陣響,周身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眾人皆一臉譏諷地朝她們看來。邢歌兒忙不迭,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不是我,不是我”是蔓兒。”姑姑,你為何冤枉蔓兒,她痛色道。眾人看著眼前的邢歌兒睜眼說瞎話,鄙夷更甚。歌兒,不得胡說,先下去整理儀容,邢彪怒斥道。邢歌兒羞愧的掩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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