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飛褐面色不虞直接走進來。發生了何事?顧璟泫沉聲問道。主子,您還是自已看吧!他狐疑的接過紫瑾送來的信件,信件內容是:梨莊裡兩個少年郎何等的風華正茂,氣宇軒昂,才華橫溢,並添油加醋描述他們對自家小姐“不軌之心”,順帶控訴他的無能,俘獲不了小姐的芳心。看完信件,顧璟泫臉色佈滿了前所未有的陰鬱,這個女人,竟敢拿著他送的銀子在外養“小白臉”,還事無鉅細地幫他們置辦不少生活用物,對他們關心不已。這哪是一個未出閣小姐該做的事,以前—個徐豆也就算了,他不計較,現在又來一個什麼沈公子。是不是將來還有李公子,張公子…… 養“小白臉”.飛褐聽得眼角直抽。良久,他心中嘆了口氣,就這樣?主子就算追到猴年馬月,也追不到人家姑娘啊。

你這什麼表情?有話直說,顧璟泫嫌棄地瞪了他一眼。飛褐捂著胸口痛心疾首地道:“主子,追姑娘可不帶您這樣,送什麼不好,偏偏送銀子和毒藥,這多俗多煞風景啊!您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人挖牆腳。那該當如何?顧璟泫面色不自然地道。被戳破了心思,也不過窘迫了那麼一瞬間,眨眼功夫又不休不惱,坦坦噹噹,彷彿他臉上帶著一層面具,除了邢蔓,誰也不能扯下半分。

主子:“你是不是在邢小姐面前從來不笑呀?”顧璟泫沉默了一瞬,手裡的毛筆不動了。您呀!見到邢小姐要多笑笑,多,多撒嬌。飛褐說正得意時,陡然,一支毛筆便朝他飛來,在離眉心不到一指時,毛筆有驚無險被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夾住,結果,墨汁一抖,飛濺到飛褐的臉上,他也無暇顧及,嬉皮笑臉道,主子,別動怒,剛才是屬下的嘴有些瓢。 他對著顧璟泫眨眼繼續道:“您平日多送些女子喜愛的胭脂水粉,珍珠步搖,送個定情信物也行,偶爾寫封情書,倘若主子夠猛,牽個小手,抱一抱那就再好不過了。”

顧璟泫眼睛眯了眯,危險的看著他,你怎知道這些?我可沒有去逛煙花巷,呸,呸,飛褐不打自招地拍拍自已這張賤嘴。主子,您聽我說,屬下可是為了情報利用色相去討好那些姑娘,不得已委身於她們的。此時飛褐有些欲哭無淚了。滾,這廝竟敢叫他學這下三濫的手段。主子,話雖糙了些,可理不粗糙,姑娘家可都喜歡這些,您不妨試試。遠處,還在斷斷續續地傳來飛褐不死心的提議。

話雖這麼說,可等手下走了之後,他半天沒挪窩, 手中不知何時緊握著一枚玉佩,上面雕刻著血色曼陀羅花,顧璟泫垂眸仔細摩挲,這是血洗閣門主信物,是外祖在他出生後便給他帶在身上。良久,他嘆了口氣,飛褐說得倒也是,刨去他捨身相救她,平日對邢蔓的關心也未曾表露過。一直壓住內心的悸動,他有一條血雨腥風的路要走,不想把她牽扯進這個旋渦中,他不是她一生的良人。可今日,看到紫瑾傳來的訊息,他心慌了,不行,邢蔓只能是他的,就算要入黃泉,他也要她一路相伴。

小姐,這是主子送給您的,倘若您身邊有任何危險,只需吹響玉佩中隱藏的口哨,便會有人來救您,紫瑾面色凝重道。看樣子主子這次是下血本了,為了小姐,竟敢把自已的底牌亮出來。見她這副見鬼的表情,邢蔓疑惑的接過玉佩,仔細的端詳著,再次見到熟悉的曼陀羅花,她瞳孔微縮,暗道:“顧璟泫這又是鬧得哪一齣?如若她猜的沒錯,這玉佩應該是血洗門主信物。”我不要,還給你家主子,告訴他: “男女私相受,被外人知曉,是想毀她名聲不成。”她還想和小郎君雙宿雙飛呢。話音剛落,便把它當作燙手山芋一般丟還給紫謹。紫瑾驚得目瞪口呆,看著手中通體雪白無一絲雜質玉佩, 這可是血洗閣信物,得到它便可號召血洗閣門徒。小姐這是不識貨還是不懂主子的心意更或者是對主子沒有男女之情。見紫瑾又想勸她,不必再說,如此貴重之物,本小姐消受不起。

紫瑾踟躕把玉佩交到顧璟泫手中,並把邢蔓的話細數轉達,顧璟泫面色不顯,從心底瀰漫而上的失落感如浪潮一般洶湧激盪著,滿懷的傷心憤怒找不到傾瀉的出口,頓時,喉嚨裡湧上一股腥甜,“ 噗嗤”一聲,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主子,紫瑾欲上前扶住他。出去,一聲狂怒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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