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巷青樓之地,霓盞燭燈,淫詞豔曲,不絕於耳,兩名清瘦男子,手持摺扇走進一家館子,劉老鴇見狀一愣,兩位小姐所來何事?像劉媽媽這樣脂粉堆裡出來的,一眼就瞧得明白。喀,這麼容易就被拆穿,邢蔓驚愕。紫瑾遞上一包金子,廢話少說,給我們一件上好房間,再拿一件花魁衣裙及便可,備好一桶沐浴水進入房內。見紫瑾滿身殺氣,劉老鴇不敢怠慢,又掂了掂手中金子,滿臉堆笑道:“公子放心,媽媽我馬上去辦。”顧璟泫在暗中聽著,眉心卻快皺出個“川”字了,這丫頭,知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麼?

頂閣的一間客房中,羅紗曼影,老鴇已送上一件大紅色羅裙,邢蔓眸子閃了閃:“還真省布料。”紫謹,快些給我換上。顧璟泫暗道不好,心中默唸著非禮勿視。當他突破心中防線睜眼時,只見女子已入沐桶中,紅色花瓣襯得女子面色嬌豔欲滴,她的身體在水霧中若隱若現,水滴從她的長髮中滴落,沿著修長的脖頸玲瓏圓潤的肩膀滑落,宛若一朵綻放的白蓮,散發出一種寧靜而迷人的氣息。頓時,顧璟泫有些口乾舌燥,身上汗流浹背,胡臭氣息不斷散開,不行,他得先離開會,不然很容易被發現。紫瑾,你先離開,這兒也不便隱藏。小姐,不可。邢蔓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冰冷的語氣裡不可置疑,紫謹只得轉身離開。

良久,一道溫柔纏綿男子的聲音響起:“姑娘,可否一起?我不喜歡聽“不”字。”不然他抖了抖手中匕首。突地,冰冷匕首快如閃電般架在邢蔓雪白脖頸處,紅色花瓣像飛舞的蝴蝶繞著圓潤光滑的肩膀翩翩起舞,呈現出異樣的美。男子繞到她身後,戲謔道:“想不到堂堂邢小姐,竟有逛青樓的愛好。”邢蔓眼中寒光乍現,你怎知是我。只見男子妖孽一笑,有人花錢請我來釆你這朵含苞待放的花,我已等候你多日了。你是千面郎君——千面花。正是在下。誰派你來的?我出雙倍。江湖規矩,邢小姐應知曉。邢蔓腦中閃過鄭氏那陰毒的眼神,除了她們母女,還會有誰處處看她不順眼,邢小姐應知趣,不然,他拉長著尾聲緩緩道:“你下場會很慘。”此時,房中薰香燃起,我對你可是下了血本,用了最好的媚香。邢蔓輕抬手臂,勾住他脖子媚眼如絲道:“公子何必大費周章,本姑娘從了你便是,〞而後手鐲內一道暗器便刺入男子後頸。男子睜大雙眼,不可置信。便昏倒在眼前。紫瑾欣喜地進入房中,陡然一個比她更快黑影飛入,輕點浴桶,手臂往水中一撈,一抹紅色身影便納入懷中,玄色大氅在空中旋轉而後緊緊裹住女子。邢蔓還來不及大叫出聲,一棵解藥便濟入口中。

飛鴻,先關起來。幾個飛躍,便消失在煙花巷。女子看著男子刀削般的側顏,頓時,有些臉紅,支支吾吾半天道:“那個,顧相,可以放我下來了,您身上味道有些重。”最後邢蔓閉著眼說完,等待著他的怒氣。聽到這話,一直對胡臭不在意的顧璟泫,沒有比此刻更討厭這氣味。良久,沒見到預期的暴怒,而是男子溫柔的聲音傳來:你早些解了本相的毒,以後就聞著不臭”什麼,見他這般溫柔軟語,她全身一個哆嗦,太可怕了。冷嗎?我早些送你回府。此刻,邢蔓想昏死過去,太反常了。夜半,邢蔓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以她兩世為人的經歷,不難看出,顧璟泫這是對她有意了。想著剛才在他懷中聞著那淡淡腥臭味莫名覺得好聞,有安全感。頓時覺得面紅耳赤,她騰的坐起來,拍拍發燙的臉。暗恨自已剛才心中所想,不行,絕對不行,她可不想捲入朝廷紛爭,顧璟泫那廝這麼多身份,和他攪和在一起太危險。再說,她正在培養一個優質的小相公,不比他差。想明白這些後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其實那夜,顧璟泫聽聞邢蔓以身試險,最後不得已,還是動用了血洗閣力量,查到鄭氏的人與千面郎君有接觸,便猜到了她的計劃。鄭氏想利用採花大盜毀了她,這樣她也可以從中抽身,不被懷疑。她便將計就計。在府中行事多有不便,又怕事情出變故驚攏府中女眷。

經商議選在煙花巷,等著千面郎君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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