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現今歌兒已經是您的人,您打算何時上門提親?這…軒轅墨緊鎖眉頭,眼角帶著濃濃的戾氣。邢歌兒的聲線染上硬嚥:“為什麼….…為什麼都到這時候墨哥哥還不願娶歌兒,方才,在大庭廣眾之下,眾人皆知曉我已是您的人,我知道配不上王爺,也無法如蔓兒那般給你助力,倘若你不要歌兒了,我只能一頭撞死在這裡,已保全自已名聲,也不讓王爺為難。說罷,她提起裙襬朝牆上撞去。突然間,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小姐,不可。姑姑,別做傻事。”軒轅墨緊張跑過去,把她拉進懷裡,心痛地道:歌兒,你怎能做這種傻事?邢歌兒瞬間像失去了所有力氣般柔弱的倒在他懷裡,軒轅墨將其懷環抱胸前。王爺,您就讓歌兒去死吧!這樣您也不必這般為難。說罷她低下頭,掩住翹起的嘴唇。邢蔓看著這對狗男女惺惺作態,一副他們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她的眼神略顯飄忽,前世他們也是這般吧,明明被算計嫁入王府是她,而這對狗男女卻認為是她介入他們婚約。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心中不免恨意更濃。邢蔓壓下心中翻湧的仇恨,她迎上軒轅墨的目光神情幽怨。墨哥哥,你看姑姑這般作賤自已,您叫蔓兒如何應承嫁於你做正妃。您還是娶姑姑吧!言畢,她淚眼朦朧地看著邢歌兒,姑姑:蔓兒把王爺讓給你,您莫再這般行事,叫蔓兒如何自處。半晌,軒轅墨有些不悅地看著邢歌兒,我們之間的事回京都再議,別再鬧了。本來他就心煩意亂,回京後若父皇聽到今日之事,他不知會承受多大雷霆之怒。他要早些回去和幕僚商議對策。這個蠢女人,他現在怎感覺她如此不懂事,還不如蔓兒,處處為他考慮,處處遷就他。王爺,那兩名婢女您打算怎麼安置,現在她們在房內尋死覓活的,說是王爺玷汙了她們的身子, 佛門重地,可別鬧出人命才好,邢蔓嘆息道。那兩個賤蹄子,就應該拉出去打殺,邢歌兒惡狠狠地道。看著邢歌兒扭曲的臉都不加掩飾,看來她已自亂陣腳,白蓮花的面具都快繃不住了。姑姑,您不是一向心善嗎?怎可動不動就打殺下人,說不定她們腹中已懷有王爺的孩子,那可是龍子,邢蔓故作震驚道。軒轅墨看著邢歌兒冷光盡顯,“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大步離開。邢歌兒心中一驚,今日怎這般口不擇言。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邢蔓,總覺得最近的蔓兒不一樣,今日好像處處護著她,但就是感覺怪怪的。此時的邢歌兒也沒時間想這些。現在最擔心的事是軒轅墨是否願意棄邢蔓娶她?她現已名聲盡毀,聖上會不會為了皇家顏面不肯賜婚?想到這裡,她心中又怨恨不已,本來今日遭受這些的應該是邢蔓,這個賤人運氣怎麼那般好。還有那個庶女,倘若不是她在關鍵時刻生病,這計劃就成了。瞬間她又想到什麼?對,那個庶女怎麼沒死?她明明花銀子請來幾名採花大盜對付那個小賤人,先奸後殺。這樣,他那位好嫡長兄就顏面盡掃,說不定會被聖上厭棄,剝奪爵位由二哥繼承。她那二哥也是個蠢笨的,這樣侯府最後就由母親與她掌控。皆怪這個庶女,讓她的計劃滿盤皆輸,她應早點下地獄。邢歌兒陰惻惻地詛咒。

寺院後方一所單獨的院落裡。方丈住持——梵音禪師冷哼道:泫兒,你真的好樣的,不僅擾亂了佛門清淨,還讓老納看了一出好戲。師傅莫怪,是璟泫的錯。泫兒,為師還是那句話:“沒有什麼放不下,執著於一念,困著於一念,一念放下,自在於心間。”望有緣人化解你心中戾氣。

次日,飛褐悄無聲息來到邢蔓面前,丞相讓屬下來告知邢小姐,他先一步回京,陛下多次差人來寺中催促,還有許多公文未處理。邢蔓有些茫然,他回京與她何干。見飛褐還未走,她疑惑地道:“可還有事?”邢小姐可有話帶給我家主子?無,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飛褐滿頭黑線,只得恭敬退下,仰頭哀怨道:“回京後自已有可能要進暴室爽快幾天。”

幾人收拾妥當,一路啟程先回遠㿦苑休整一日,再回京都。此次回京,邢歌兒一個人一輛馬車,也沒有那心思再作妖,回京後有的是麻煩等著她。她與邢珊珊同坐一輛馬車,這件事後,珊兒特別黏她,每回看到她都是滿臉崇拜,她深感無奈就由著她吧。馬車內也不見梅兒,和瑞兒伺候,邢蔓把她們安排在一輛馬車內,並派一名丫頭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們,故意膈應著邢歌兒。氣得邢歌兒有氣無處發。她還猶記得她說打殺兩個賤人時,軒轅墨冰冷的眼神還歷歷在目。不急,等她進王府當上了王妃,她會好好折磨這兩個小賤人,她們不是喜歡爬男人的床。對,把她們買進窯子,成為萬能騎的下賤貨,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邢歌兒陰毒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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