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文知年所在的樂團在大劇院有演出。

文知年早早就背上大提琴到現場彩排。

彩排完,大家坐後臺化妝間休息。

樂團裡年輕人多,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很火熱。

小提琴手宋伊拿著手機正在玩遊戲,抬手推了一下文知年手肘。

“誒!知年,你玩《生死之戰》嗎?來一起組隊啊!”

文知年搖頭,“我不玩遊戲。”

“年輕人哪有不玩遊戲的啊?”鋼琴手徐歡感嘆了聲。

一邊手上忙不停,一邊說:“你們知道《生死之戰》的出品方ZN集團嗎?”

“知道,很有名啊。”

“ZN集團創始人崔墨巖,上週出席了《生死之戰》在國外的友誼賽,你們看了嗎?我的媽呀,長得超級帥!”

“他出場的時候,那尖叫聲差點把體育館頂棚掀翻。”

宋伊:“真的嗎?我看看。”

徐歡退出遊戲,翻出現場影片播放給宋伊看,開的是外放。

不一會兒,手機裡就傳出了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

“大家好,我是崔墨巖。”

伴隨而來的就是一陣巨大的尖叫聲。

“我的媽呀!聲音好好聽啊!”

宋伊花痴地捂著嘴,一臉不敢相信,“我一直以為,這種集團的掌舵人會是一箇中年發福油膩男。”

“沒有想到他這麼年輕這麼帥!”

“這種帥氣又多金的男人,是多少女孩的夢中情人啊。”

徐歡說:“我遠房堂哥跟他一個學校的,聽說他父母早就因為意外去世了。”

“他屬於寒門貴子,現在孑然一身,沒有複雜的家庭關係,又有錢,真的是女孩子理想的婚嫁物件。”

“可惜!”徐歡癟嘴,“他好像結婚了。”

“啊?真的啊?”

“我看他左手無名指帶著戒指。”

宋伊眼睛一直盯著影片,一臉豔羨,“哪個女孩子拯救了銀河系,可以嫁給他啊?”

“這麼年輕就結婚了,應該是大學就談上了吧?”

徐歡抬頭看向一旁正在給大提琴擦松香的文知年。

“知年,我記得你好像也是A大畢業的,你知道他嗎?他老婆是誰啊?”

文知年放下拉弓,淡淡回了句,“不知道,不認識。”

“哦!”

兩人沒有追問,又開始就崔墨巖這個人討論了起來。

“真的好帥啊,可惜只出場了幾分鐘,話也只說了幾句。”

“要是我能跟這種男人談戀愛,死也值了。”

徐歡眼珠子一轉,突然湊到宋伊耳邊賊兮兮地笑。

“你看他鼻子好挺拔,西裝下胸肌也鼓鼓的,想必那方面也很行哦,嘻嘻嘻!”

宋伊臉一下就紅成了番茄,下意識看向文知年。

卻見文知抿了下唇,白皙的耳垂透著粉。

宋伊也沒多想,手捏拳頭捶徐歡,“你腦袋整天在想啥呢?”

“那有什麼?”徐歡狡黠地笑,一點也不像個淑女的鋼琴手。

徐歡在團內年紀最小,喜歡混二次元,看各種動漫、漫畫,說話慣常尺度大。

“你不是想和他談戀愛,談戀愛當然要看中這些了,總比金針菇好吧?”

“睡起來沒勁兒!長的再好也白瞎。”

“哎!”徐歡看著影片連連讚歎。

“瞧這長相身材,不敢想象他老婆每天該多麼逍遙快活、欲仙欲死,真是羨煞我也!”

“徐歡!”宋伊羞的直跺腳。

文知年擦松香的手僵住,不知想到了什麼,垂眸低頭,耳垂又悄然紅了一個度。

崔墨巖......確實很會......伺候人。

在床事上,極富有耐心,但該瘋狂的時候,又可以把他帶到極度瘋狂。

既往種種回憶湧上腦海,文知年想到這些,耳根子越來越熱。

他聽不下去了,站起身把大提琴放好。

“我去下洗手間,麻煩幫我看一下琴。”

文知年剛關上門,裡面就傳來了兩個女孩子的竊竊私語。

宋伊:“知年長的這麼好看,但是好像還沒有女朋友?”

徐歡:“沒有,我好吃他的顏,之前想追他來著,但是一想到他要是在床上也這麼冷冷淡淡。”

“我一下就退縮了,你知道的,”徐歡邪氣挑眉,“我喜歡激烈的,瘋狂的,佔有慾強的。”

“最好能給我親出幾個吻痕,告知全天下我是他的,的,那種男人!”

文知年心道:影片裡那個不就是這樣的嗎?

他鬆開門把手,朝衛生間走去,半路碰到了王迪。

兩人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越過。

王迪和文知年同屬於大提琴手,當初,團長是想讓文知年固定在樂團的。

但文知年練琴很隨意,不把這個當工作,有需要才來。

也不喜歡跟著樂團全國乃至全世界演出,加上跟崔墨巖簽署了協議,就婉拒了。

後面團長才讓王迪加入。

文知年長得好,技藝佳,很受團內人的喜歡。

王迪視他為敵。

演出完畢,後臺。

文知年將自己的大提琴裝好,正準備離開,團長走過來,拍他肩膀。

“知年,今晚跟我們去喝酒嗎?你好久都沒來了。”

文知年搖,“團長,我今晚要回家,就不去了。”

團長還想再勸,王迪在一旁陰陽怪氣,

“團長,別耽誤人家做生意,晚上說不定還要回去伺候金主富婆呢。”

王迪家裡開了家小貿易公司,在一眾小康家庭的團內人看來,條件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文知年是回國後才作為兼職人員加入樂團的,他為人很低調,唯有那把琴,很貴。

是當初大哥文啟送他的生日禮物,價值100萬,是國外名家制作,有錢也買不到。

王迪上下審視著文知年,見文知年穿著打扮都看不出牌子,開的車子也不算特別貴。

不相信他有能力有渠道弄得到那麼貴的琴。

畢竟,他找了無數關係,都沒有搞到一把那個名家制作的琴。

加上他有一次偶然在文知年的後脖頸發現了一個吻痕,就理所應當地認為他傍金主富婆了。

文知年輕蔑地笑了聲,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斜揹著大提琴跟大家告辭,準備回家。

從後臺出來,觀眾已經基本散的差不多了。

文知年走到走廊盡頭拐彎,又碰見了兩個不想見的人。

林嬌和她的閨蜜胡瑤。

“呀!”胡瑤癟著唇,一臉鄙視,“這不是知三當三,扒著別人未婚夫不放的文知年嘛。”

“今天這演出有你啊?早知道不來了。”

“小三拉的曲子,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曲子,白瞎我兩張票。”

文知年面色冷淡,眼尾斜掃過去,“確實白瞎了你這張票,這曲子也不是什麼人都聽的懂的。”

“你……”

胡瑤手指著文知年,林嬌把她拉了回來,“胡瑤,住嘴!”

林嬌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脫下職業裝的她,一身白色長裙,長卷發,高跟鞋,襯的很是美麗。

林嬌提著包走到文知年面前,高傲仰頭,“文知年,我們談談。”

咖啡館內。

文知年懶散靠在椅背上,看著對面兩個不懷好意的女人。

“文知年,我和巖哥的娃娃親,想必你也聽說了。”

文知年抬手喝了口咖啡,神色淡淡,“林小姐,我之前微信已經問過你了。”

林嬌直直地盯著文知年,“我爸爸是被巖哥的父母拉去幫忙,一起出車禍去世的。”

“崔家欠我們家一條人命,我爸在最後關頭叮囑過巖哥,要他照顧我一輩子。”

“他也答應了。”

文知年眼睫顫了下,將手裡的咖啡杯捏的更緊。

“我媽,崔爺爺,對我們彼此都很滿意。”

“崔爺爺年紀大了,這婚事不會拖太久,他老人家著急抱重孫。”

“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定了娃娃親,就是要結婚的,除非定親的當事人把手信拿出來,當著列祖列宗的面,解除定親。”

當事人都不在了,這娃娃親是解不了了的,文知年聽得出來她的言外之意。

“文知年,我不管你和巖哥之間怎麼樣,協議還有最後幾個月,希望你識好歹,好聚好散,不要再纏著巖哥。”

“幾個月後,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擾他。”

文知年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他看向林嬌,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又移回到了中指上。

文知年抬眸直視著林嬌的眼睛,“林嬌,我問你。”

“你手上的戒指,和崔墨巖手上的,是一對嗎?”

林嬌手指一縮,臉色幾不可察地僵了下,又立馬恢復正常。

她勾起紅唇笑,“當然,我之前沒有拿出來戴而已。”

文知年垂眸沉默了會兒,微點頭,站起身揹著大提琴走出了咖啡館。

見文知年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胡瑤問:“你不怕他問崔總嗎?”

“他不會的,”林嬌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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