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年的眼淚就跟斷線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滴。

崔墨巖都看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文知年哭,可把他心疼壞了。

自已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口表白,怎麼就把自已的寶貝給嚇哭了。

崔墨巖輕柔著聲音哄他,低沉好聽的嗓音纏進文知年的耳朵。

“怎麼了,乖寶?”

說著,大拇指輕輕擦拭著他臉頰邊的眼淚,“是不是我說這些話,把你嚇到了?”

“不愛聽,我以後......不說了!”

文知年急忙反駁,說話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要說,我愛聽。”

文知年捧著崔墨巖的臉頰,霧蒙著雙眼看著他,“以後,愛我要說,生我氣也要說。”

“委屈也要說,難過也要說。”

“什麼都要跟我說,知道嗎?”

崔墨巖聽得胸口酸脹,他輕輕地嗯了一聲,“好!”

說完,低頭,把文知年臉頰的淚珠全都吻幹了。

癢癢熱熱的氣息噴在文知年的臉頰上,文知年心裡好心動,又很想笑。

他深呼吸了一口,抬手撓了撓了崔墨巖的後腦勺,問他,“我想聽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我的。”

崔墨巖愣了下,“真的......要聽嗎?”

“嗯!”

崔墨巖抱著文知年轉了一圈,自已半躺在床上,文知年依偎在他胸懷。

崔墨巖撫摸著文知年光滑的背部肌膚,腦袋思索著該從何說起。

“大學第一次開班會,你就坐在我旁邊,我偷看了你一晚上,”

文知年有點驚訝,“我不知道你在偷看我。”

崔墨巖輕輕笑了聲,“嗯!”

“然後那晚,我的夢裡......全是你。”

文知年仰頭看著他光潔的下巴,“我在夢裡幹嘛了?”

崔墨巖嘴角勾了下,“你在夢裡,被我......親的......腿腳發軟,跟今晚一樣。”

文知年:“......”

文知年仰頭,張嘴,一口咬在崔墨巖下巴,“原來你是個老色胚!”

崔墨巖抱著文知年又轉了一圈,頭埋在他的肩頸,從胸膛溢位低低的笑。

文知年好無奈,但是又很想知道後續,“然後呢?”

崔墨巖埋在文知年頸窩,說話的聲音嗡嗡嗡地。

“然後,只要白天跟你一起上過課,晚上就一定能夢見你。”

文知年挑眉,“你是不是每次都在夢裡對我幹壞事兒?”

崔墨巖理直氣壯地嗯了一聲。

“我在夢裡.....吻遍了你的.....全身。”

文知年:“......”

“可你並不知道,我的身體長什麼樣子!”

文知年大學不住校,每次上完課就走了,崔墨巖從哪裡知道自已的身體長什麼樣子呢?

崔墨巖卻回答道:“我可以想象!”

文知年:“......”

文知年心頭一悸,心尖像是有電流劃過,軟的厲害。

這個傻瓜!好傻啊!

“那.....我跟你想象中的.....一樣嗎?”

崔墨巖低頭,愛憐地吻了吻他頸窩的小痣,“比我想象中,更好看,更令我著迷。”

文知年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徐歡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她說:“只有愛你的人,才會對你的身體這麼著迷。”

“才會對哪個部位都愛不釋手,要情不自禁親吻一番才罷休。”

文知年一直都能感覺到,崔墨巖對他的身體,有著近乎變態的痴迷。

他真的很愛吻。

哪裡都不會放過。

文知年不知道自已背後有幾顆痣,但是他透過崔墨巖的吻,就可以預知到。

因為崔墨巖的吻,每次都會在那幾個地方,停留的格外地久。

自已的腳踝上也有顆痣,他也很喜歡親,然後順勢過去,會把自已的腳背和腳心都輕輕地吻一吻。

吻的文知年心裡癢癢麻麻的,腳趾都會蜷縮起來。

以前的文知年,為什麼就想不明白呢?

他如果不愛自已,怎麼會這麼迷戀地親吻自已?

崔墨巖雖然沒有主動開口說過,但是一言一行,都在踐行他對自已的愛意。

文知年突然覺得好懊悔,他捧著崔墨巖的臉,注視著他的眼睛,跟他小聲地道歉。

“對不起!”

“我以前,說過好多傷害你的話!”

文知年說著,抬頭親了親他的薄唇,“我從來就沒覺得你噁心。”

“我是吃醋,我以為你和林嬌訂婚了。”

“我以為你也會那麼入迷地親吻她,所以才說了那些傷人的話。”

崔墨巖瞳孔驚訝了一瞬,心底隱藏著的那點委屈不平全都消散了。

文知年說:“其實,我特別喜歡你親我。”

你的每一個吻,都滿懷愛意,讓我心動不已,情不自禁就淪陷。

崔墨巖五指蜷縮了一下,然後猛握緊。

他的年年。

此刻,從身到心,終於完完全全地屬於他了。

崔墨巖的心情就像有蜜裹著棉花糖,又甜又軟。

他注視著文知年因為情事後緋紅的臉頰,低頭愛憐地這裡親一口,那裡親一口。

他用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哄他,“從來就沒有別人。”

“我只愛過你,只這樣親過你!”

“也只會這樣親你。”

文知年聽的好心動啊!

既往一年,每一天的煎熬,好像都是為了等這句話。

文知年滿足了!

他十指插進崔墨巖烏黑濃密的髮間,仰著頭,張開嘴跟崔墨巖纏綿地接吻。

吻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來。

崔墨巖把吻往下,又開始在他身上到處作亂。

文知年拉起被子,將彼此都蓋住。

雙腿勾上他的腰,全身心地沉迷在他織造的夢幻裡......

又是一夜纏綿。

文知年直接累癱了!

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崔墨巖一大早就被文浩的電話叫去公司開會了。

文知年磨磨蹭蹭爬起來,洗漱完,看著鏡子裡自已滿身的吻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面板白,稍微吻一下就容易留痕跡。

崔墨巖又對種草莓的遊戲樂此不疲。

大夏天的,總不能把自已全都裹起來。

文知年最後選了一件輕薄的白色長袖襯衫,寬鬆的長褲子,才堪堪遮住了全身的吻痕。

釦子本來扣的整整齊齊,可是太熱了,文知年放棄,直接解開了兩顆。

他拿著車鑰匙去跟唐宇會面。

文知年到的時候,唐宇已經在店裡等著了。

文知年坐下,低著頭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抬手的動作,將衣領咧開了些,白皙面板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唐宇驚的尖叫出聲,“蚊子,你昨晚幹嘛去了?”

“怎麼脖子上?”唐宇指著他的脖子,“都是……都是……”

文知年放下杯子,平靜地看著唐宇,“我剛想跟你說……”

話還沒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好聽的成熟女聲。

“原來,你就是文知年。”

文知年轉頭,是昨晚在酒吧跟崔墨巖相親的那個女孩子。

文知年對著她清淺地笑了下,點頭。

泰樂的目光往文知年脖子裡探去,然後挑了挑眉,揶揄道,“看來,他不僅不是性冷感!”

“看起來還很猛呢!”

文知年被她的直白給驚了一秒,斂眸什麼也沒有說。

也沒有抬手攏衣領,就那麼大大方方地露給她看。

泰樂眼珠子在文知年脖頸間的吻痕上來回轉動,面露羨慕地讚歎,

“長得好,又能賺錢又專情,床品看起來也很棒,崔墨巖真是我的理想。”

“嗯!”文知年看著泰樂,大方地笑了聲,“他是很好!”

“可惜,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文知年第一次跟人宣示主權,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啟齒,甚至有點爽。

泰樂也沒自討沒趣,聳聳肩,留下一聲祝福就走了。

唐宇看著泰樂遠去,都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發生了什麼?

不過是熬夜打了一晚上游戲,醒來 世界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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