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家。

崔墨巖把文知年抱進屋內。

文知年醉的頭痛 ,全程安安靜靜,乖的像個在午後陽光下偷睡的小懶貓。

可崔墨巖知道,這是他的假象。

文知年在崔墨巖面前喝醉過幾次,每次都是如此。

從一開始的乖巧安靜,到最後……

崔墨巖想到這,勾起唇角甜蜜地笑。

將文知年輕輕放在沙發,為他脫掉鞋子,蓋上薄毯 ,崔墨巖俯在他耳邊輕哄,

“年年,先乖乖休息,我去給你熬粥。”

文知年暈乎乎的,他翻了個身,捏著毯子閉上了眼睛。

崔墨巖走到廚房,洗乾淨手,拿出養胃材料,快速洗淨,放進鍋裡燉著。

做好出來,發現文知年已經不在沙發了,而別墅門大開著。

崔墨岩心裡閃過一絲慌亂,跑出大門,見文知年正蹲在花園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崔墨巖鬆了口氣,走到他旁邊蹲下,“年年,你在幹什麼?”

“噓!”文知年食指舉在唇邊,眸子被花園的路燈照的很亮。

“螞蟻正在搬家,不要嚇到它們了!”聲音清冷又透著童真。

崔墨巖看著此刻格外乖巧的文知年,嘴角無聲地翹了起來。

他右手撐著下巴,嘴角噙著溫柔笑意,眼眸專注地看著他。

文知年喝醉後的表現多種多樣,有時候溫和恬靜,有時候調皮可愛,有時候熱情大方。

無論哪一種,都是崔墨巖想獨家珍藏的回憶,不願拿出來與人分享。

所以,他不想他在外面喝酒。

所幸,文知年知道自已胃不好,在外喝酒也是小酌幾杯,很是剋制。

“螞蟻要搬去哪裡?”文知年突然抬頭問。

“去叢林!”

“叢林在哪裡?”

崔墨巖手指著花園裡的灌木叢,“那裡。”

“我也想住進叢林。”

崔墨巖笑,“好啊,以後,我們在花園搭一座樹屋,好不好?”

“這樣,你就可以住在樹上了。”

崔墨巖的別墅花園裡剛好有幾棵很粗壯、樹冠很大的風景樹,搭建樹屋剛好合適。

“好!”

文知年有點激動,“牆上要掛我喜歡的畫。”

“好!”

“還要給小鳥做一個窩。”

“好!”

“我晚上還要蓋有蒲公英圖案的被子睡覺。”

崔墨巖失笑,抬手撫摸著他的頭,“年年想做什麼,都可以。”

文知年眉眼彎彎,看見螞蟻爬上草尖,又問:“那我怎麼上去呢?”

“搭一個梯子。”

文知年撇嘴。

“我抱你上去。”

文知年立馬展顏歡笑。

路邊的燈光照進他含笑的眼眸,長長的睫毛彷彿掛著點點星光,顯得生動又可愛。

崔墨巖看著他久違的真心笑容,心裡軟軟熱熱,隨即又湧上一陣酸楚。

文知年已經很久,不曾在他面前,開懷地笑過了!

“年年!”

崔墨巖伸手抱著他,開口問的很艱難,“跟我在一起……很不開心嗎?”

崔墨巖的心懸著,等了很久,文知年都沒有回答。

崔墨巖無聲鬆了口氣。

一陣風吹來!文知年打了個小小的寒顫。

崔墨巖鬆開他,頭抵著文知年的額頭,“起風了,我們進屋好不好?”

文知年愣了會兒,點頭,雙手伸的直直的,撒嬌,“要你抱我進去。”

崔墨巖失笑,心軟成了一灘爛泥。

他手穿過文知年的膝彎,把他穩穩地抱了起來。

文知年摟著崔墨巖的脖子 ,頭靠在他肩膀,像個小嬰兒蜷縮在母親的懷抱,全身心依賴。

崔墨巖偏頭吻了他一下,嘴角一直笑著,將他抱了進去。

把文知年輕放在沙發,崔墨巖蹲在他身前,抬頭望著他,“胃疼嗎?”

文知年手指著自已小肚子,“這裡嗎?”

崔墨巖將他手往上移了一點,“這裡。”

文知年感受了下,說有一點點不舒服。

粥熬好後,崔墨巖給文知年盛了一碗。

“喝點粥?免得半夜胃疼。”

崔墨巖將碗、勺子遞給文知年,文知年卻沒有接。

“要你餵我!”文知年嘟著嘴說。

崔墨巖從鼻腔裡溢位一聲低笑,心軟的不像話。

他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喊他 ,“乖寶!”

崔墨巖將文知年抱在自已大腿上坐好,用勺子舀了一勺,吹涼,遞到文知年唇邊。

“年年,張嘴!”

文知年張嘴咬了一口。

“好吃嗎?”崔墨巖問。

文知年一晚上光喝酒了,沒怎麼吃,這會兒暖暖的粥入胃,極其舒服。

他點頭,“好吃。”

“明早我又給你做好不好?”

文知年燦然一笑,顯得很開心。

崔墨巖看著他溫柔地笑著,心裡一動,又偏頭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多吃兩頓,養養胃。”

吃完粥,崔墨巖把文知年抱去洗澡。

文知年乖的很,全程都很配合。

崔墨巖給他換上乾淨的睡衣,吹乾頭髮,將他放進被窩,嗓音溫柔地低哄,

“年年乖乖躺著,我去洗澡,等我出來好不好?”

文知年醉的眼神懵懂,說好!

可等崔墨巖洗完出來,文知年又不在見了。

崔墨巖一路找到客廳,發現文知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客廳電視開啟了,坐在沙發上正看的入迷。

“年年,你在看什麼?”

崔墨巖下樓,走到文知年旁邊坐下,轉頭一看。

電視裡面,一個外國男演員正在跟女演員激烈地接吻,嬌喘聲連連。

文知年耳垂慢慢變成了桃粉色,他轉頭看向崔墨巖,眸光瀲灩。

崔墨巖找到遙控板,按下暫停鍵,看著文知年,喉結滾動,“年年?”

文知年看了他會兒,突然說,“她們說你很行!”

崔墨巖:“??”

“什麼很行?”

“那方面。”

“哪方面?”

文知年手指著電視,暫停的畫面裡,男演員頭埋在女演員頸窩,女演員表情很入迷。

崔墨巖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他憋了會兒,還是沒有忍住,低頭笑的渾身輕顫。

他聲音低沉又性感,問,“年年聽誰說的?”

文知年想了想,“徐歡。”

崔墨巖知道徐歡,文知年樂團裡的鋼琴手。

“她還說什麼了?”

“說你老婆很幸福。”

崔墨巖又低低地笑,健壯的胸膛上下起伏。

笑著笑著,看向文知年的眼眸已經熱了不少。

“那……”崔墨巖湊到文知年耳邊,說話的熱氣噴灑在他的面板,聲音又欲又撩,

“年年你還……滿意嗎?”

文知年不知想到了什麼,清冷臉頰泛起了好看的薄粉。

崔墨巖抬手輕撫他的臉頰, 冰涼的金屬觸感碰到他的面板,文知年瞳孔一縮,猛抬手推開了他的手。

崔墨巖微愕, “怎麼了?”

文知年嘴巴不高興地撅著,“我不喜歡你戴這個戒指。”

崔墨巖抿唇笑 ,低頭轉了下無名指的銀戒,溫柔地問:“為什麼不喜歡?”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是不是冰著你了?”

文知年沉默,然後,悶悶地嗯了一聲。

崔墨巖點了一下他的鼻子,輕哄道:“好好好 ,那我暫時不戴了。”

說罷,取下戒指,小心地放在了茶几上。

文知年臉色這才好轉,轉頭繼續看電視。

他拿起遙控器按下播放。

電視裡面,男演員的吻很激烈。

文知年看了會兒,把遙控器扔到一邊,轉身摟住了崔墨巖的脖子,眼眸尤其的亮。

“我也想要親親!”他湊到崔墨巖耳邊說,聲音滿含期待。

崔墨巖呼吸一窒,隨即唇角揚起,只是說話的嗓音已經暗啞不少,

“想要哪種親親?”

文知年脫口而出: “激烈的,瘋狂的 ,佔有慾強的。”

崔墨巖聞言,眼眸暗的猶如翻起的墨潭 ,能把人深深地吸進去。

欲色漸濃!

他抬手握住文知年的纖細柔韌的腰肢,深邃的眼眸像一頭猛獸鎖定了心儀已久的獵物。

讓對方逃無可逃。

崔墨巖手用力一攬,將文知年緊緊擁住。

“年年!”崔墨巖慾望湧動,聲音低啞,動情的男人極其性感。

他低頭在文知年臉頰落下一連串的吻。

崔墨巖的吻輕掃過文知年的眼瞼,鼻尖兒 ,黏黏膩膩又滿含愛意。

文知年情不自禁地仰頭,乖乖地將自已送給對方享用。

吻到唇角,崔墨巖停下,呼吸聲很重。

他抬手按了按文知年飽滿瑩潤的下唇,啞著嗓音問:“可以嗎?”

文知年有一張形狀好看,很適合接吻的唇。

顏色淡淡地粉,下唇中間有一點內凹,沾水後,會泛著誘人的光澤。

文知年卻從不跟他接吻,碰都不願意讓他碰。

文知年抬眸盯著男人難耐的臉 ,好看的唇角一勾,唇中間的小凹陷都透著狡黠,

“只可以碰碰,不可以伸進來!”

話一落就被男人堵住了嘴。

先是下唇,然後是上唇。

崔墨巖含著他的嘴瓣,反覆舔舐、打轉、輕咬……像在品嚐一顆美味的夏日糖果。

他太甜了!

味道比崔墨巖想象中的還要更甜美!

崔墨巖急切地親著、吻著,幾次想撬開他的牙關都生生忍住了。

他欲罷不能。

吻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記了時間,久到文知年都感覺有點痛了,伸手推了他一下。

“痛!”聲音嚶嚀。

崔墨巖鬆開他,頭抵著他的額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崔墨巖緩了很久,最後,又低頭在他嫣紅的唇上“啵”了一下,依依不捨。

然後轉移戰地。

吻陸陸續續從文知年脖頸往下,像滿天櫻花飄落在雪地,一朵又一朵……

這是極致歡愉,酣暢淋漓的一夜。

崔墨巖完全做到了文知年的要求,激烈又瘋狂。

自崔墨巖出差回來,文知年就在跟他鬧彆扭。

兩人已經好久好久不曾這樣坦誠地親密過了。

即使在之前,文知年跟他親熱,也總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紗,讓崔墨巖看不清。

記憶中,這樣酣暢的體驗,還是在文知年上次喝醉的時候。

因為酒精的緣故,文知年心裡沒有了那麼多的芥蒂,完全臣服於身體的慾望。

閉著眼盡情地享受他給的愉悅。

他格外地配合,格外地放的開…

連一向溫柔體貼的崔墨巖都沒能忍住,抱著文知年,要了他好幾次……

以至於,文知年早上醒來就覺得腰痠背痛,全身就跟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馳騁了一夜一樣。

骨頭都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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