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第一次給相柳處理傷口時只顧著心疼和緊張,根本顧不得他想,剛剛也是一門心思的把注意力放在了相柳的傷勢上。

可如今心神鬆懈下來,卻不得不在相柳的完美身材下心思大亂,徹底失了分寸。

相柳纖腰闊肩,肌肉緊緻,面板白皙似雪,少年時的傷痕都已消失不見,肌膚細膩得如上好的美玉般蘊著淡淡的光澤。

他整個人的氣場與也少年時期截然不同,周身散發著強大又誘惑的魅力,讓小夭想靠近,卻又望而生畏。

小夭剛開始真的只想看傷,卻在此刻像被定住了身形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相柳飽滿的胸肌,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

相柳低頭時,看見小姑娘就是這副模樣,他臉色變了變,衣衫瞬間盡數穿回身上。

小夭悻悻地眨了眨眼,無聲腹誹:“小氣。”

相柳的唇突然湊近小夭耳畔,調笑道:“小夭是想吃了我麼?”

小夭耳朵一熱,縮了下脖子,嘴硬道:“身材好,讓人看看又怎麼了。”

相柳的嘴角抽了抽,小丫頭還真是一點不矜持,不知道有沒有對其他男子這樣無禮過。

相柳的臉色不覺冷了下來。

小夭不明所以,她湊上前捏起相柳的臉,調起微笑的弧度,討好道:“我們的柳柳還是笑起來最好看。”

“不許這樣叫我。”相柳彆扭地轉過頭。

“我就要叫,柳柳,柳柳,柳柳……”

“柳柳,你口渴麼?”

“柳柳,要吃水果麼?”

“柳柳,你吃核桃麼?”

“柳柳,你累麼?我給你捏捏肩。”

小夭每隔一會兒,就沒話找話地問上一句。

相柳強忍著那雙在他肩上作亂的手,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有涼爽的夜風順著視窗吹進來,撩動屋中的紗幔,起起落落,沙沙作響。

桌子上擺放著針線和一些散碎的布料,小夭看著手中荷包上的四不像圖案,不甘心地嘟囔著:“繡個荷包怎麼就這麼難呢,同樣都是針,紮在人身上治病倒是容易得多。”

小夭瞅著手上的幾個針眼,撇撇嘴,“當初在玉山時,我就只顧著修煉靈力,早知如此,我也該抽空練練女紅,前世我也曾繡過幾個荷包,此時竟是完全荒廢了。”

“前世的荷包做給誰了?”相柳淡淡問。

小夭心虛地一笑,舉著手裡剛剛成型的類似荷包的東西,“今世我只做給你。”

相柳下了榻,指尖撫過小夭的手指,“那你大可不必為此浪費時間,我不需要,買現成的就是。”

小夭看著恢復如初的手指,順口道:“可我想為你做,別家娘子會的事情我也都要學會。”

小夭說完自已先愣了一下,臉頰有點發燙。

相柳笑眼彎彎,湊近小夭耳畔,只輕聲說了一個字,“好。”

小夭耳根發燙,躲了一下,“那個,不早了,我們睡覺吧。”說著,從椅子上起身,逃也似的上了榻。

小夭躺了一會兒,回頭見相柳仍未動,樣子似是有些為難。

小夭心下了然,恢復從前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要我過去抓你麼?”

小夭一拍床榻,“你快點哈,你的傷還沒好,可得早些休息調養,我這……你全當我是在照顧你這個傷員,待你好了,你求我還不來呢。”

相柳掩唇一樂,一步步來到榻前。

“我這是為你著想,你貴為王姬,與我這個名聲不太好的浪蕩子夜處一室,傳出去恐對你聲名有損。”

“你做戲做上癮了是吧,你到底哪裡像個浪蕩子了。”小夭上下看了相柳一眼,心道:你倒是浪給我看看啊,光說不練,算什麼好妖。

相柳迎著小夭挑釁的目光,一口咬在了小夭的脖子上,小夭只覺疼痛中帶著絲絲酥麻的快感,渾身的血液逐漸變得炙熱,彷彿燃燒起無數的小火苗。

小夭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縮,卻被相柳狠狠禁錮在懷裡。

他用獠牙在小夭白皙滑嫩的脖頸上刺出一個個飽滿圓潤的小血珠,再用微涼的唇依次吻舐掉。

相柳的唇變得越來越燙,伴著深重的呼吸,他的獠牙一路來到小夭細嫩敏感的咽喉處,小夭不自覺呻吟出聲,她被自已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一把捂住了自已的嘴。

相柳的紅瞳迸射著妖異的光芒,他抬起頭,啞著聲音問道:“還亂說麼?”

小夭使勁地搖了搖頭。

相柳伏在小夭的肩上平復了一會兒,起身和小夭隔著些距離躺在榻上,他眼中的紅色漸漸褪去,變得黑白分明,漆黑的瞳仁仿若上好的曜石般閃耀動人。

小夭羞怯地側頭盯著相柳的變化,心中感嘆,眼中的戀慕更甚。

這樣好的男子,上一世自已一定是瞎了眼、蒙了心,才會捨棄這麼剔透玲瓏的一個人兒。

好在老天恩待,許她重來一世的機會,彌補曾經一切的過犯。

小夭蹭到相柳身邊,摟住他的腰,“相柳,我本就沒什麼好名聲,我在別人口中,是大魔頭赤宸的孽種。”

相柳目光閃爍地看著小夭,“你覺得赤宸是大魔頭麼?”

小夭搖了搖頭。

“你覺得你母親和赤宸相愛麼?”

小夭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他們愛的結晶,又為何會認同別人說的,覺得自已是個孽種。

小夭搖了搖頭。

相柳揉了揉小夭的頭髮,“既然都不是,你又何必在意。”

相柳親著小夭的發頂,“我們妖族向來隨性而活,在感情上,也只談情愛,並不在意形式,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至死不離不棄。

不像你們神族,大多講究家族門第,又三妻四妾,實際貌合神離,並不同心共進。

不過是為了維護家族利益,或者固定權勢,那樣的夫妻只是交易,已失去了伴侶的意義。

你娘和赤宸都很勇敢,他們沒有拋下家國大義,卻也沒有捨棄心中摯愛,他們的結局可能並不圓滿,卻不曾留有遺憾,便是不枉此生。有這樣的爹孃,你該為他們驕傲才是。”

小夭看著相柳的臉,心中百感交集,有感動也有疼痛,若她上一世能有孃親三分之一的勇敢,便不會痛失所愛,荒唐半生。

那一世的相柳,是否帶著遺憾離世,又可曾對她有過憎恨……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