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地板的窸窣聲愈發清晰,腥臭的味道逼近,令跪在地上的男人渾身不斷顫抖著求饒。

“主人主人,求求您原諒我,放過我吧,我錯了……啊!”

下一秒,男人的頭便被一張血盆大口吞了進去,只能從蛇的咽喉中隱約傳來斷斷續續的嗚咽。

不久,一整個人便被納吉尼吞了個淨。

飽腹的寵物欣喜地游到主人身邊,動作親暱地將頭頂冰冷的鱗片抵到暴怒的伏地魔手下。

“廢物。”

低啞冰冷的聲音帶上驚駭的怒火,跪在地上的食死徒們顫顫巍巍地不敢抬頭,生怕下一個吞落蛇腹的人就是自已。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伏地魔揉了揉發痛的額角,房間裡一片死寂,只有汗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微弱聲,他坐在主位上不禁在心裡煩躁發問。

胸口泛起的不安感愈發嚴重。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令他非常不爽。

伏地魔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已的計劃每次都好像被提前看穿然後被攪混?

這次計劃,再加上之前在神秘事務部,食死徒死傷慘重。

折損了這麼多有利用價值的下屬,如今剩下的大多是些無用的廢物。

想到這兒,他慘白類似蛇類的臉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只見伏地魔舉起魔杖,一道鑽心咒直直的打向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

在看到女人痙攣蜷縮不斷哀嚎求饒的痛苦模樣,伏地魔的心情才總算好受一點。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儘快召集所有食死徒,立刻搜查死亡聖器的下落!”

“遵命主人!”

像得到保命的敕令,跪在地上的幾人立馬顫抖地接下命令。

如今的伏地魔尚且不知道斯內普已經背叛了他,透過黑魔標記他能夠察覺到有些食死徒還活著。

很有可能是被鄧布利多他們活捉,再交由魔法部關押進阿茲卡班。

但他現在已無心去救這些廢物下屬,比起食死徒,伏地魔更希望的是儘快找到死亡聖器。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掌握死亡,成為永生。

如果是當年的湯姆·裡德爾,必然不會做這麼毫無理智的愚蠢決定。可惜,在經過多次的靈魂分割後,如今的伏地魔,早就成了一個癲狂的瘋子。

他對永生的渴望超過一切。

傲羅們帶走了存活昏迷的食死徒,這場大規模的天文臺偷襲事件就這麼結束了,但對於哈利來說,問題還沒有停止。

從天文臺下來,三人坐在校長辦公室裡。

“死亡聖器?你說的是魔法史上講的,由佩弗利爾三兄弟製造的死亡聖器嗎?”

“所以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僅僅只是在課本上了解到有死亡聖器這個名稱,但還從來沒有世人知道到底是哪三類東西的哈利好奇地詢問道。

“沒錯,死亡聖器正是由他們三兄弟所創造,其中一個就是這個復活石。”

鄧布利多俯身從小櫃子裡拿出了一塊黑色的菱形石頭,正是之前他在岡特家族的戒指裡發現的。

“岡特家族,神秘人的母族,同時也是卡德摩斯·佩弗利爾的後裔,魔法石是他們的祖傳寶物。”

“還有一個就是你的隱形斗篷。”

鄧布利多突然的話,令還在沉思的哈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死亡聖器居然就在自已身邊。

“你的家族,波特家族,也是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的後裔。”

原來是這樣。

這還是哈利第一次知道這些東西,他只知道這件隱形斗篷是他父親的,沒想到居然是他們家族祖傳的法器。

“而最後一個……”

說著,老人攤開手將那根灰褐色的魔杖放在哈利眼前。

“便是我的魔杖,接骨木。”

哈利怔怔地看著眼前修長泛著溫和光澤的魔杖,抬眼時注意到撫摸魔杖的鄧布利多眼中流露出的異樣情感。

“如今死亡聖器都在我們這裡,而伏地魔仍在四處尋找。傳聞只有掌握完全死亡聖器之人,便能掌握死亡成為死神的主人。”

聽起來無比荒誕的話,令哈利皺起眉頭。

雖然說魔法無處不在,但他依舊不認為可以利用魔法做到任何事情,尤其是像這種徹底超越生死限制之類的。

太扯淡了。

“總而言之,哈利,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找到剩下的兩個魂器。”

“拉文克勞的冠冕,以及赫奇帕奇的金盃。”

鄧布利多直接將近日的目標告訴男生,在他欲言又止時,福克斯突然扇動羽翼飛到老人的面前。

流金似火的翅膀下悠悠掉落一張邊緣焦黃的紙張。

仔細將內容迅速看了個遍,老人滿意的摸了摸鬍鬚,他一邊朝哈利說著紙上的內容,一邊將紙條遞給身後的斯內普。

“穆迪他們說已經找到了赫奇帕奇金盃的藏匿地點,就在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古靈閣寶庫裡。”

“總之他們現在就要前去。”

“這……這些真的不需要告訴露西婭知道嗎?”

哈利看了一眼除了自已校長室裡唯剩的二人,將方才就想說的話吐了出來。

出於對女生這些年的格外信任,他覺得如果露西亞能夠加入銷燬魂器的任務中,一切都會發展得更順利。

聽到男生這話,瞭解詳情的斯內普沉默昂頭啥也不說,被哈利緊盯著的鄧布利多校長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訕笑。

剛從天文臺上下來時,斯萊特林女生預兆般察覺到校長的想法,她頭也不回一下,隨意地擺了擺手。

“魂器的事,你們就應該已經用不到我了。”

一開口直接將老人聊天的話題堵得死死的。

“依照鳳凰社的辦事能力,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所以千萬別來打擾我。

我現在只想抱著我香香軟軟的老婆好好睡一覺。

露西婭面無表情,不顧肆虐的風雪,加快腳步朝城堡左側走去。

鄧布利多還一句話未說,女生修長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黑夜之中,唯有那些冷淡平靜的話,隨著寒風悄然散去。

“……愛情,真是令人著迷的東西。”

老人瞧著露西婭忍不住的迫切模樣,向身旁無語凝噎的斯內普感嘆道。

食死徒偷襲霍格沃茨的事,很快就被各大媒體報道。鋪天蓋地的驚駭新聞,傳到了巫師界各處。

人們很難不為伏地魔的大舉動感到驚慌,在得知霍格沃茨並沒有出現傷亡時,又鬆了一口氣讚歎鄧布利多的偉大。

“可惡!這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紛雜的檔案紙狠狠地打在部長助理臉上,她彎腰用魔法將紙張收好放回桌面,朝桌椅上怒氣衝衝的福吉部長諂媚地笑道。

“您消消氣,這都是媒體胡亂報道,鄧布利多再怎麼也比不得您的功績啊。”

稱心的話聽起來總是順耳的,福吉這才朝她揮揮手示意將英式紅茶端上來。

女人的高跟鞋踩地聲音逐漸遠去,福吉仰頭癱在座位上,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他皺起眉頭睜開緊閉的雙眼,不耐煩地朝門口看去。

下一秒,一道幽幽綠光閃過。

福吉瞬間停止了呼吸,只有驚恐的表情永遠留在了那張猙獰的臉上。

“今日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被殺,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神秘人所為,接下來我們將採訪金斯萊·沙克爾先生……”

露西亞隨意的掃了眼貼在櫥櫃上的預言家日報,上面正在報道最近有關福吉部長遇難的採訪。

“這難道真的是食死徒做的嗎?”

挽著女友的手慢悠悠地走在空曠街道上,塞德里克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不禁疑惑地向露西婭詢問。

他對康奈利·福吉確實沒有什麼好的印象,但食死徒如此囂張的做法還是令塞德里克皺眉。

“嗯,應該不會錯的。”

收回看向報紙的目光,露西婭正對上那雙淺灰色的眼眸,她動作輕柔地將男友脖頸上的暖黃色圍巾往上拉了拉,直到遮住下半張臉才停下。

雖然最後一場冬雪已經結束,但是寒冷還未徹底消散。

“不過不用擔心,這只是他們被逼得狗急跳牆而已。”

等露西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笑著抬起眼看到溫柔明媚的笑容時,忍不住親在塞德里克的鼻尖上。

兩人親密繾綣地相望著,其實塞德里克很喜歡露西婭的目光。

看向他時的專注和認真,能夠讓他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已被深愛包圍,像甜軟的綢緞。

The eyes of my lover are the eighth ocean.

深夜,在最後一絲月光被黑雲遮住後,漆黑夜幕中唯有魔法部燈火通明。

“沙克爾……或許呢!我覺得這件事和……脫不了關係……”

兩人正大步走在傲羅部門的長廊上,神情焦急的議員同身旁的高階傲羅隊長金斯萊·沙克爾說著什麼。

“如果真的是神秘人所為,我們就該進入警備狀態……”

金斯萊的話頓了頓,粗糙的黑色大手抬起來擋住了議員想要詢問的嘴,他迅速朝傳出響動的身後看去。

兩人疑惑地皺起眉頭。

“你?馬爾福,你在這幹什麼?”

被質問的盧修斯面不改色地昂著下巴,他端起貴族儀態挑了挑淡金色長眉。

“我想,魔法部應該沒有規定不準非傲羅成員走這條道路吧。”

被男人高傲的模樣噎住,金斯萊忍不住腹誹兩句,仔細打量盧修斯的上下,未發現異常後他和身旁謹慎的議員繼續向傲羅部門趕去。

直到兩人急促的身影消失,盧修斯才停下了臉上虛偽假笑。

隨意地捲起纏繞在手指上的黑色髮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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