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張谷,這水好甜啊!”郝佳蹲在我們面前的小溪旁,飲起溪水。

我也走了過去,俯下身,用手舀起一窪水倒入嘴中。溪水的冰冷瞬間貫穿了我的身體,涼爽從我的嘴裡一直延伸到全身,絲絲的甘甜沖刷著方才的疲憊。我從揹包中把水杯拿出,開啟瓶蓋,接上一杯山泉水。

“一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把水接滿吧。”我向郝佳和老孫說道。

“嗯。”老孫也站起身,走到溪水旁,蹲下身,藉著流水洗起手來。

“不是老孫,你要洗手能不能去下游洗,我這接水呢。”我嫌棄的看向老孫。

“害,沒事,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

“你介意什麼,沒準上游還有什麼小動物往這條河裡排洩呢,你說是吧。”

“你大爺的,快閉上你那烏鴉嘴吧。”

老孫雖是口頭上這樣說,但還是走到了下游。

“話說咱們現在要怎麼辦,徒步到拉薩啊?”郝佳不解的望向我。

“要不你以為呢?”

“你瘋了我瘋了?這離拉薩多遠呢,咱們走著過去。”

“也可以跑著。”我壞笑了下,接著掏出手機,“開玩笑,我在咱們車上裝了定位哦。”

我開啟了定位軟體,我們的牧馬人距離我們大約八十公里。我心中有些奇怪,我感覺並沒有走那麼遠。

“額...大約還要有一天的路程。”我向他倆說道,“歇差不多了咱們就出發吧。”

“那麼遠。要不咱們還是報警,讓警察叔叔來救咱們吧。”郝佳站了身,拿出來手機。

“二貨,你知道咱們剛才的行為叫做盜墓嗎,牢底坐穿哦。”我無語的看向郝佳。

“也是哈。”

不久,我們便踏上尋車的道路。天空稱不上晴朗,我們踏在溼漉的草地上,微風拂過我們的衣角,遠方的雪山直通雲霄,使我們漆黑的衝鋒衣更加突出。我們一邊打岔,一邊向車的方向走著,雖然路途遙遠,但路上的歡聲笑語還是抹去了部分的勞累。

“歇會歇會。”郝佳叫住我和老孫,一屁股坐倒在了草地上。我把水杯遞給他。

“喝口水吧。”

“等我回去了,我絕對鍛鍊。”

“平時我倆跑步叫你去你都不去,現在知道後悔了。”老孫向郝佳嘲笑道。

“誰知道如今能遇到這回事啊。”

休息片刻後,我便繼續踏上了路途。隨著我們愈發靠近我們的車子,太陽也越來越靠近地平線。遠方的雲彩被僅剩的陽光照耀成金黃色,而雪山又發出淡淡的海藍,構成一幅奇異的景象,郝佳率先發現了此番景象。

“我靠我靠,你們快看,好帥。”

我們順著郝佳手指的方向看去,金色的晚霞之中又透露著一抹淡淡的粉紅。

“怎麼都九點半了才黃昏?”老孫向我問道。

“西藏天黑的晚。”我對他的問題做出解答。

“你們累不?”郝佳向我倆問道。

我倆明白了他的意思,坐下身去,欣賞這美麗的景色。我拿出手機,記錄下來這炫麗的一刻。

“谷哥,你看那是什麼?”老孫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人影出現在前方的草地上,不過距我們還有一段距離。揹著夕陽,我並不能看清那人的臉,只有漆黑的一道身影,不過看樣子像是一位戴著帽子的藏民,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們,向我們揮著手。

“有人誒,我們是不是不用走著了?”郝佳興奮地問向我。

“過去看看吧,看樣子應該沒有惡意。”

我們站起身,向人影那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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