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不是...這...”見到眼前一幕,老孫已經語無倫次。

我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慘狀,不知如何是好。

“張谷!怎麼樣?”郝佳在遠處喊道。

這一聲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衝郝佳搖了搖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緊接著又蹲下身打量起來。這具屍體的內臟都不見了,但骨肉卻完好無損,不像是什麼野獸的行為,更像是人類的行為。再仔細看去,屍體的創口並不算整齊,就像是野獸的利爪所為,這一點十分的矛盾,我頓時沒了頭緒。

“老孫,你知道什麼動物只吃內臟不?”

“不知道啊。”

地上的血跡告訴我這人死前並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抗,這使我更加的奇怪了,難道說這喇嘛心甘情願的被殺死?

我站起身,拉著老孫往回走去。

“你知道咋死的了?”老孫向我問道。

“不知道,但先回去吧。”

我們剛回到大部隊,郝佳就衝到了我們面前,道:

“怎麼回事?”

“死了,而且...內臟都沒有了,但外面卻沒有什麼傷口。”

眾人聽了這話,都不禁的露出來害怕的神情。

“等會,谷哥,你再看眼屍體。”老孫這時顫抖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扭過身去,用手電向那個屍體的方向照去,雪地只剩下了一灘血跡,屍體卻突然間消失了。

“我去!”我下意識驚歎道。

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只見我們不遠處的雪地上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和我夢境那人的手一樣,已經腐敗不堪了。我們幾人沒有說話,靜靜的觀察著那是什麼,隨著那隻手漸漸伸出,從地裡爬出來了一具屍體,它就站在我們的不遠處,身上的血肉潰爛腐敗,有些地方連骨頭的依稀可見,有些關節已經僵化,扭曲的站在那裡。

“快跑!”我向眾人喊道,接著拉著老孫和郝佳向離我最近的帳篷跑去。

“我靠,殭屍啊。”郝佳一邊跑,一邊說道。

那殭屍並沒有站著不動,而是扭曲著向我們衝來。

幸好我們跑得快,我們三人和一位喇嘛躲進了一個帳篷裡,其他人則是躲進了別的帳篷裡。

“不是,這咋辦啊,咱們也沒植物啊。”郝佳向我問道。

“別說話。”我伸手捂住了郝佳的嘴。

寂靜的空氣中只能聽見寒風呼嘯的聲音,我們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過了一會,見外面似乎沒有了動靜,我才將手從郝佳嘴上拿下。

“大師,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我看向那位喇嘛。

“你們...聽說過「弱郎」?”喇嘛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我們都搖了搖頭,並未聽說過。

“「弱郎」是我們這邊的傳說,據說有人死後便會變成「弱郎」,不要讓弱郎摸到你的天菩薩,不然就會受到弱郎的控制。”

“您意思是外面那東西就是弱郎?”我問道。

“是的,「弱郎」在藏語裡就是起屍的意思。”

“看來你們死的那位是讓弱郎摸了天靈蓋了啊。”說完這話,我心中也不禁後怕起來,不敢相信如果郝佳沒有把我撞醒的後果。

“那怎麼對付它?”郝佳問向那位喇嘛。

那喇嘛只是搖了搖頭,道:

“我們也沒有對付弱郎的辦法,都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說。”

“行了,我們看起來沒動靜了,我出去看看。”說罷,我拉開門簾,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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