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晨光撲在營帳上,把氛圍照的暖暖的,一天的疲憊已經在徹夜的深眠中散去,慵懶的從床上坐起,扭頭看向郝佳。他閉著雙眼,還側躺在床上,光線從視窗中撒進來,撒到郝佳的臉上,將他溫柔的臉龐從世界中襯托傳來。我眯著眼看著郝佳,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這一下弄醒了他。郝佳嘴裡傳來了陣陣的哼唧聲,仰起身,伸了個懶腰,發現我已經醒來,滿含睏意的和我說道:
“早。”
“不著急,你再睡會吧,我先出去收拾收拾。”
“沒事,不困了,我幫你一起吧。”
他口頭上雖這麼說,但我還是能看出來他眼中的睡意,不過他既然都提出來了,我也只好順著他來了。
我穿上鞋,從床上下來,站到老孫身旁。他還沉溺在夢境中,似乎還十分甜美,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抬起手,一個嘴巴扇到了他臉上。
“臥槽,你幹嘛?”老孫瞬間從美夢中清醒,被嚇的坐起身,睡意彈指間消退。
“沒事,這不是怕你死了,嘿嘿。”
“你媽的。”
“有素質嗎?有素質嗎?有素質嗎?”我和老孫經常這樣打鬧。
“走不?”郝佳此時也收拾好了從床上下來,拉著我道。
“你倆幹嘛去?”老孫問道。
“收拾東西啊,準備上路了。”我說道。
“你倆先去,我穿個褲子。”
我和郝佳輕輕點了下頭,向門外走去。
拉開簾子, 刺目的陽光向我們襲來,向下看去,袁朔和他的人早已開始收拾營地。
“醒了啊,你睡得行不?”袁朔一邊搬東西,一邊向我們問道。
“那心臟沒出事。”我向袁朔說道。
袁朔點了點頭,就接著幹活去了。
我和郝佳見此也不再怠慢了,幫著他們往車上收拾東西。
據我觀察,袁朔的隊伍加上他一共有五個人,裝扮都是統一的黑色衝鋒衣,戴著個黑色的鴨舌帽。一邊往車上搬東西,一邊審視著他們的車子,兩輛越野,一輛皮卡,似乎都經過了改裝,效能應該都不錯。
“嘿,車不孬。”老孫這時也從營子裡走了出來,第一時間就關注到了他們的車子。
“你去把銀心放咱們車上去。”我和老孫說道。
老孫聽了我的話照做,把銀心從營子裡拿了出來,放到我們車的後排上,依靠著車上,點上一根香菸。
見他這樣,我走到他身邊,也依靠在車子上。
“什麼活都沒幹呢就抽上了啊。”我調侃道。
“來口?”老孫說著要把煙遞給我。
“滾蛋!你不知道我不抽菸啊。”我向他指責道。
“知道,咋不知道呢,抽完這根就幹活去。”
終於,經過我們幾人的不懈努力後,車子上路了。郝佳、老孫、我開著自已的車,袁朔的兩輛越野上,一輛是袁朔和其中一位喇嘛,另一輛坐著另外兩位喇嘛。袁朔的兩輛越野開在最前面帶路,我們只要好好跟在他們後面就行,最後的那輛皮卡。就這樣,四輛車子行駛在一馬平川的大馬路上,放下車窗,清風拂過我們的臉頰,十分清爽,但路途遙遠,景色重複,慢慢的也失去了興趣。
無聊間我忽然想到些有意思的事情,從包裡掏出了那本塔下找到的工作日誌。
“你倆要不要聽我讀這本日誌?”我問向郝佳和老孫。
“聽!”郝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