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姜純鳶滿臉不可置信。

徐逸白一手轉著一塊剔透的玉扳指,不以為意的說道:“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據我得到的訊息,那些黑衣人和三明宮脫不了干係。”

一旁是衛銘也頗為詫異,“三明宮?”臉色竟顯的有些沉重。

徐逸白冷冷看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怎麼?難道三明宮也派了黑衣人跟蹤衛兄不成?”

衛銘聽出他語氣不善,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姜純鳶好奇的問道:“阿銘難道和三明宮有什麼聯絡嗎?”

徐逸白聽見後冷嗤一聲,手上的玉扳指清冽剔透,看起來和他的主人一樣冷峻。

“我倒是和三明宮沒什麼聯絡,就是我一個好兄弟是三明宮的人,這次來中原本打算去祁明山一趟拜訪呢,他上次就邀我去三明宮,只是遇到我有急事,要會神冥教,沒有去成。”

徐逸白聽見神冥教後挑了挑眉毛。

衛銘以為他看不起神冥教,嗆聲道:“徐閣主聽見我教名字是什麼表情,難道看不起我神冥教?”

徐逸白抬眼看向他,眼眸不含溫度,語氣有些諷刺:“我是覺得奇怪罷了,人家都在想法子滅了你神冥教了,你還想著去拜訪。”

他這句話說完,二人都怔住了。

衛銘愣愣的開口:“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滅我神冥教?”

徐逸白只當不聞,並不接話。

姜純鳶蹙眉道:“你就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徐逸白勾了勾唇角:“回到蓬萊閣我就派人盯緊了三明宮,後來得到訊息,向來以三明宮馬首是瞻的離屏派近期好像和三明宮有了分歧,原因就是神冥教,據說神冥教的教主有一不世功法,離屏派就是因為這個功法想滅了神冥教,而將功法據為已有,莫千想來是沒有讓離屏派打消了念頭,反而為了繼續攏拉住離屏派,會派出派中弟子暗中協助其行事。”

衛銘騰的站起身身來,眼中怒火欲焚,持著彎刀就欲離開。

姜純鳶一把將他拉住:“你自已回去怕也是於事無補,不如我們一起來想想法子。”

衛銘轉頭看向她,語氣低沉:“阿鳶,你說過有些事是一定要做的,不管有多難,現在我神冥教就要大禍臨頭了,我怎麼能不回去。”

姜純鳶安慰道:“不是不回去,是要把事情弄清楚,看看他們去了多少人,不能和他們硬碰硬,按照徐閣主所說,他們目前還沒有出發,我們還有時間。”

她轉頭看著安坐在椅子上看戲的徐逸白,“徐閣主?”

徐逸白緩緩道:“離屏派應該是全部出動,三明宮嘛,想來應該是莫千那幾個師弟帶上一些其他弟子,衛兄不是說認識三明宮的弟子嗎,何不問問他。”

三明宮向來不準弟子隨意下山遊歷,更別提帶人回祁明山了,那人既然能與衛銘在山下交好,又可帶人回山,想必不是泛泛之輩。

姜純鳶問道:“阿銘,你認識的那人是誰?”

衛銘臉上陰鬱,狠狠道:“就是莫千的弟子,孟年越。”

“孟年越?”姜純鳶微詫,而後又瞭然,“孟年越為人真誠,性格活潑,這些年又經常和她師姐下山遊歷,阿銘如果認識三明宮的人,是他也不奇怪。”

衛銘道:“你也認識他?

姜純鳶以前覺得江湖很大,現在反而覺得很小了,輕笑一聲:“我和他們師姐弟,被徐閣主集合到一起做了一次任務,還算熟悉。”

衛銘無意瞭解更多,只想儘快回神冥教,語氣有些著急:“阿鳶,你不是還要找尋仇人嗎,神冥教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以後注意安全,別再被傷到了。”

姜純鳶拉住他的袖子,不讓他走:“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徐逸白皺眉。

衛銘陰鬱的神情一瞬間明亮起來,而後又沉寂下去:“不行,很危險,你不能去。”

姜純鳶笑笑道:“如果你沒有救我,我早就死在荒野了,現在你有難了,我不能袖手旁觀。”

徐逸白將茶盞重重放在桌上,語氣冷硬:“姜純鳶!”

姜純鳶轉頭看著面色不善的徐逸白,心頭有些忐忑,她並非不知道自已此舉會激怒他,只是她不能眼看著救了自已的朋友去送死而無動於衷,咬了咬牙,道:“徐閣主,你向來足智多謀,針對此局可有破解之法?”

徐逸白臉色深冷,聽見她口口聲聲叫阿銘,轉頭叫他徐閣主,心頭愈發滯堵,“你是打定主意要管這件事了?”

姜純鳶點頭。

他站起身冷冷的看著姜純鳶抓著衛銘袖子的手,姜純鳶似乎也覺得不妥,驀的鬆開,又見他眸色沉沉,將衛銘擋在身後,神色有些防備。

徐逸白輕嗤,“放心,怎麼說他也是救了你一命,我不會把他怎麼樣。”他蹙著眉,語氣有些無奈,“既然你決定要去神冥教了,我和你一道。”

姜純鳶聞言瞪大了眼睛,衛銘一臉不可置信。

徐逸白道:“我既不能將你捆在蓬萊閣不讓你去,也不放心你自已遠去沙西赴險,既然這人救了你,那我也可幫他一回。”

姜純鳶輕輕的笑起來,冷然的臉龐如同冬雪消融,她眉眼本就絕俗,眼中含著月光一樣看人,更叫奪人心魂。

徐逸白見她神色,心中滯堵也稍有瓦解,語氣不經意間帶上一絲輕鬆:“別高興太早,我也沒有去過沙西,不瞭解神冥教,只能視情況而定,那離屏派舉派西去,定是做足了準備,況且又有三明宮相幫,不一定能成功將神冥教救下,我只是不願你再欠他人恩情,等你誰也不欠了,就別想著再離開。”

衛銘聽見這話,神情愈發不好,只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助力,在這樣的時刻他也不能翻臉拒絕,只能狠狠的偏過頭。

姜純鳶聞言卻是心下安定,不知不覺中她已經信任他良多,她點頭道:“多謝徐閣主。”

徐逸白道:“我不想聽你叫我徐閣主。”

“那叫什麼?”

徐逸白摸了鼻子道:“自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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