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休養,姜純鳶背上的傷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只是傷口寬深,癒合的嫩肉呈現粉紅色,一指寬的傷口從右肩直到左腰處,如同醜陋的蜈蚣趴伏在她姣美的背上。

姜純鳶現在已經可以平躺入睡,只是,現在仍然趴伏在床上。

她側過頭:“怎麼樣了?”

徐逸白縫合傷口時,用的是蓬萊閣研製出的可以吸收的線,如今傷口收合,線也被吸收的幾乎看不見了。

他伸出手指如同輕撫美玉一般,輕輕擦過那道疤痕:“哎。”

姜純鳶要被一動:“還沒好嗎,我覺得前幾天傷口很癢,應該是癒合了吧。”

徐逸白盯著道粉紅的疤痕,道:“癒合了。”

姜純鳶不解:“癒合你還嘆什麼氣。”

說完就要起身,將身上的衣服拉起。

徐逸白卻伸手按住她的左邊肩頭,柔膩的觸感讓他心下一震,道:“你說你怎麼這麼心大,這麼長的疤痕,你就不擔心?”

姜純鳶道:“擔心什麼?難看?”

難看嗎?

矮几上的燭火灼亮,燭光打在她赤裸的背上,如同一層軟紗裹覆著她的身軀,肩頭柔美漂亮,腰線婀娜,即使徐逸白打著醫者的名號看了多吃,仍舊覺得這赤裸的背影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如同飛蛾無法拒絕燭火。

“不難看,但是如果沒有這道疤痕,會更好看。”

說完,徐逸白靜靜的沒有說話。

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腰側,那裡也有兩道疤,是上次黑衣人襲擊時留下的。

姜純鳶從小流浪,後來為了尋藥受傷無數,只要傷口不留血,什麼疤痕,她都不在意,可如今卻因為徐逸白的嘆氣,心裡也產生了遺憾:沒疤,他會更喜歡。

她如今已經瞭解了他的心意,看他現下默不作聲,不知怎得,心頭有股氣湧上來,伸手就要拉起衣服。

徐逸白立即道:“慢點,你動作這麼快什麼,不怕傷口裂開啊。”

姜純鳶背對著他起身,伸手繫上胸前的盤扣,側躺下道:“現在傷口好了差不多了,不用你照顧了,你可以換房間睡了。”

徐逸白探頭看著她,盯了半晌。

姜純鳶瞥臉眼含怒氣道:“看什麼?”

徐逸白勾起唇角,語氣帶上一絲揶揄,道:“看你,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東西。”

他伸手戳了戳姜純鳶的臉:“我和衣而臥,照顧了你半個月,如今剛好就有把我趕出去,你說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姜純鳶心下不知如何辯解,小聲嘀咕道:“誰求你照顧了。”

徐逸白俯下身,鼻尖快要抵上她的臉,輕輕道:“你說什麼?”

沒等姜純鳶開口,他已經碰上她的嘴角。

姜純鳶頭皮一麻,徹底怔住了。

這半個月徐逸白雖然與她共眠,但的確沒有出格的舉動,一來是的確擔心她的傷勢,怕她掙扎,讓傷勢更重;二來是怕自已一旦開始,便忍不住。

可如今,她傷口癒合,徐逸白終於忍不住露出了慾望。

這是他第二次親吻她,觸感一如那次淺嘗輒止的美好。

院中月輝如晝,小池粼粼的揉碎了銀輝,細風吹拂,夜涼如水,緊閉的屋門透出昏茫的燭光,溫馨又靜謐。

徐逸白撐著身子,看著身下的姜純鳶,聲音帶上一絲暗啞:“小鳶,你知道我要什麼。”

姜純鳶這段時間盡力去適應他臥躺在身側,一開始還擔心他突然的動作,後來發現他的確是一心的照顧她,並無不妥之舉,漸漸的安下心來。

雖然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可他吻下時,還是讓她覺得猝不及防。

姜純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渾身僵直。

徐逸白不願強人所難,只道:“我心悅你,屬意於你,你可知道?”

姜純鳶當然知道,在蓬萊閣交給她佛陀籽時,徐逸白已經鄭重其事的說過,她當時面上雖然沒有顯露,但心中掀起的甜蜜狂潮她一直都記得。

他道:“我在蓬萊閣對你說過,要陪你一輩子,不是簡單說說而已,如今,你心中可有答案了嗎?”

燭火映照他的側顏,俊美如玉,高挺的鼻樑如同分割線,讓他的臉一半隱於黑暗,一半處於亮光,俊美的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姜純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食指落於他的眉心,從鼻樑緩緩的滑落,落於鼻尖,落於漂亮的唇峰。

他的唇色極淡,是淡淡的粉色,與他點漆似得瞳眸對比很大。

姜純鳶看著手指落在他的唇上,輕輕笑了一下,柔柔道:“如果我和你的答案不一樣,你還能這樣安然無恙的撐在我頭頂嗎?”

徐逸白俠眸猝亮,張嘴勾咬她的指尖,帶著壞壞的笑。

第一次親吻時,姜純鳶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個大耳光,雨夜中冰涼的雨水也沒減緩他臉上火辣的疼痛,那滋味徐逸白一直都記得。

當時哪裡想到如今她柔柔說話的模樣。

徐逸白探下身,再次吻上她的唇。

姜純鳶抓住衣襟,份外生澀,緊緊閉著嘴。

徐逸白幾番想要深入卻撬不開牙關,低低的笑了起來。

暗啞低沉的悶笑從胸腔振出,又磁又啞,姜純鳶被這聲音激的頭皮發麻,只覺渾身都熱了起來。

徐逸白右手搭上她的腰,從寢衣的一角靈活的鑽入,在她腰間一捏。

“嗯——”

一聲柔媚至極的嬌哼溢位。

姜純鳶心頭大振,她從不知自已可以發出如此聲音。

徐逸白卻趁機撬開她的牙關,探了進去。

蓬勃的男子氣息和幽香的女子氣息徹底交匯,如同巨浪拍上礁石,又如火山迸發岩漿。

風雲際會,狂風倒卷。

徐逸白醉心的探尋屬於他的花園,手下不停,將姜純鳶剛剛扣好的盤扣一把扯開,寢衣“刺啦”一聲被撕裂。

如玉的手指扣住姜純鳶纖細的脖頸,又順著脖頸撫上精巧的鎖骨,柔美的起伏彙集著巨大的吸引力。

徐逸白忍不住在起伏上狠狠一捏,姜純鳶哼叫出聲,只是這聲響還沒徹底溢位,就被徐逸白吞拆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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