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純鳶低頭看了看徐逸白,從她的角度可以看見男人清俊的眉眼,濃密捲翹的睫毛在微微浮動,高挺的鼻樑映著夕陽的斜光,俊逸無雙。她心中冷笑,現如今的場面都是這張臉引起的。

她冷眼看了鄭音婉一眼,“鄭姑娘既說了,探公主府是徐公子交派給我的第一個任務,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和徐公子近距離、仔仔細細的的討論一下細節啊!”說著手下的動作也不停,慢慢靠近徐逸白的耳垂。

姜純鳶面上不顯,但是心中頗為詫異,她原以為如此靠近徐逸白,這男人必定躲開,她到時候見機行事,反正就是不讓這一男一女好過。

可如今這男人彷彿釘在了座位上,沒有躲開。難道這徐逸白不堪鄭音婉騷擾,打算配合她演這麼一齣戲,好叫鄭音婉知難而退?

瑩潤的指尖似有似無的觸控著男人的耳垂,嗯,觸感還不錯,細膩光滑,只是怎得肉眼可見的變粉了?

姜純鳶奇怪的低頭看了看身前的男子。

鄭音婉聽到姜純鳶的話,又見她如此便摸上徐逸白的耳垂,而男人卻沒有絲毫躲避,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她恨恨的開口道:“你商議便商議,幹什麼做出如此情態,你這麼對徐公子,是把他當什麼人了,你還要不要臉皮,羞也不羞?”

元樂聽見她的話,心裡一個白眼翻上了天,這女子張口就來,如今還好意思說別人羞不羞,這一路她是如何沒臉沒皮的糾纏公子的,如果不是他看的緊,只怕晚上偷偷摸黑爬上公子床上的事都能幹的出來。

姜純鳶輕笑出聲,“任務是我的,我想怎麼商議就怎麼商議,我覺得就這樣和徐公子離的近些,討論討論細節效果更好,而且,即使這樣討論了,我也還是不保證能將圖取回。”

她看著鄭音婉,戲謔道:“鄭姑娘,有本事你來替我去探公主府啊。”

“噗!”徐逸白聽著她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蠻不講理的話,忍不住笑出聲,這樣的姜純鳶比一路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鮮活了許多。

鄭音婉聽見他的笑聲更為氣憤,連嬌俏都忘了在徐逸白麵前裝,“徐公子,這女子如此蠻不講理,能擔得起探公主府的大任嗎?”

徐逸白道:“既然明日要在不驚動公主府的前提下取圖,自是要讓輕功最好的人去,而姜姑娘是這裡輕功最好的。”

鄭音婉看見徐逸白如此維護姜純鳶,那女子在他身後,笑臉盈盈,分明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感到氣極恨極,生生掐斷了兩根指甲,恨恨的離開的房間。

姜純鳶看見出去的女子臉都氣白了,挑了挑眉。

徐逸白側了側身體,抬起頭,看著身後這個一直將手放在自已肩膀上的女子,她也正眼含戲謔的盯著他。

女子臉龐潔白如美玉,姣美的嘴唇微勾,低垂的眼睛如清潭盪漾,惹人意動,又夾雜著如同冰雪的微寒之意,微微上揚的眼角有蛺蝶的靈動,也蘊含著不羈。

徐逸白忍下心中異樣,對著她笑道:“不知姜姑娘想如何和我商議,徐某定然奉陪到底。”

姜純鳶將手從他身上移開,也不再拿腔起調,淡淡道:“徐閣主等著吧,如果有不明白的,我自會去請教。”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徐逸白看著女子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抬手輕輕撫上肩膀,眼神半晌沒有挪動。

事情既已商議完畢,眾人也紛紛告辭離開房間。

一切只等明天徐逸白假扮霄雲,等翎安王父子離開公主府,前去引開留守的二邪,姜純鳶趁機偷圖即可,至於能不能成功,不好說,就如徐逸白所言,這是最簡單直接省力的法子,成功最好,不成功再想其他辦法,總歸簡單的辦法還是需要試一試的。

等人都走完,元樂上前對著徐逸白道:“公子,姜姑娘能行嗎?,會不會有危險啊?”

徐逸白看著自已骨節分明的手指,指尖的灼燙已經消失,那女子雙手從肩膀移開,他心裡竟生出不捨來,只莫名的期盼那人能在身旁多留半刻。

想到此處,他身子懶懶的靠上椅背,一向含著笑意的深眸微闔,緩緩浮現出一絲必得的慾望。

他淡淡道:“只要四邪均不在府中,她就不會有危險,不驚動人的情況下離開公主府的能力她還是有的,只是能不能拿到圖就未可知了。”

“公子,剛才姜姑娘未免太大膽了些。”

徐逸白挑眉道:“哦?那你怎麼不攔著?”

元樂結結巴巴道:“屬下,屬下不敢,那姜姑娘實在厲害,屬下打不過,而且怕萬一惹急了她,耽誤公子的大事。”

他抬手撓撓頭,接著道:“況且屬下覺得……”

“嗯?”徐逸白挑眉。

“屬下覺得公子應該還挺喜歡姜姑娘如此的,屬下怕攔了以後,公子降罪。”

徐逸白輕瞥了元樂一眼,淡淡道:“我現在就應該降你的罪。”

元樂聞言一跳,向門口跑去,大聲喊道:“啊,天色不早了,屬下該準備晚飯了,公子稍歇,飯馬上就來。”

為避免人多口雜,這處院子並沒有安置小廝丫鬟,這做飯的事兒也就落在了元樂頭上。

廚房裡有暗衛在他們來之前就準備好的食材,元樂雖是徐逸白的貼身隨從,但從來沒做過飯,他是在國公府時就一直跟著徐逸白的,後來又一起去了蓬萊閣,可無論在哪處都沒有下過廚,為了避免被人注意,也不能去酒樓,現在只能對著滿屋的食材發愁。

元樂看見一隻扒了皮的兔子放在籃子中,想起姜純鳶烤的兔肉:姜姑娘廚藝不錯,只是現在應該情緒不佳,應該不會幫忙做飯。

其他幾人誰能幫忙呢,想來想去,也只有孟年越了,雖然他也不見得會下廚,但兩個人發愁總比一個人發愁強,法子也能多一點,最重要的是,元樂覺得自已也只能找來孟年越幫忙了,其他幾人想都不用想。

ps:某惟指著男主角道:寶兒快看,那人耳朵那麼容易紅,好像一個純情美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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