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打給的是秋家的防務部門,按理說她跟防務部分沒什麼交集,但出於對自身安全的考慮,以及眼前這人的要求,打給防務部門似乎是最優選。

撥通電話之後,醫生連忙講清了自已的來意以及身旁這位的訴求。

報上秋意淺的名字果然有用,這次對面沒有直接結束通話而是給了她一個回覆:

“秋長老重傷閉關了,短時間內不會出來,有什麼事宜請直接前往秋家總部處理。”

而對於何成這個名字,對面卻是提也沒提。

看著一臉期待的何成,醫生猶豫了片刻,試探著問道:“要不,你直接去秋家總部?”

何成聞言一愣,點了點頭:“倒也不是不行。”

畢竟自已原本的目的就是找到秋家,至於秋意淺本來就只是個噱頭。

他的確認識自已,自已也認識他,只不過絕沒有什麼情分就是了。

至於重傷閉關……

想到與自已對峙的准以及被召喚出來的奇術之魂,何成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那可是SS級機緣的2階段獎勵啊,就這麼浪費了實在可惜。

但當時也算是頗為無奈,要是再貪一時之利只怕是現在就不能完整的站在這裡了。

想到這,何成倒也想開了不少。

仔細謝過醫生,按照其給的地址攔了輛計程車,徑直朝著秋家總部開去。

司機師傅也是個見過大世面的,聽到目的地也不多問只是微微點頭,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掃地僧氣質。

只可惜他的身上的確是沒有氣血與元力的痕跡,這讓何成的遐想不得不半途而廢。

作為夕照城的絕對核心地區,秋家總部其實並不遠。

而以計程車這種平常人的交通方式,所能達到的極限也就是這裡了。

再往裡便是武道中人專屬的世界,也是真正的秋家領地。

何成揮手告別司機師傅,對著門口的識別狀態微微一笑。

“識別失敗。”

“這……”何成尷尬地笑笑,轉身看向司機。

司機卻是不管這些,徑直朝著何成伸出了手:“車錢。”

何成無奈,只得現場掏兜。

但他身上也沒錢,只有那些大佬們贈予的信物。

這時何成才猛然發覺,那些大佬饋贈的信物此刻居然消失的乾乾淨淨一個不剩。

這實在是有些詭異。

要知道那些東西雖然不是什麼秘寶靈物,但也算的上是材料珍貴做工變態。

畢竟一般的東西也不好意思拿出來當信物。

而那場爆炸,居然直接把東西都炸沒了?

這不可能,失去意識之前明明還有的。

一時慌亂之下,何成下意識的開啟了面板,隨即微微一愣。

剛才在秋家倉庫裡沒注意細看,現在認真一看這面板似乎有些變化。

別的暫且不提,這個小袋子一樣的圖示……

何成也不廢話,徑直將其點開。

下一刻諸位大佬的信物分門別類的出現在了何成的面前,連帶著兩枚血元金幣。

看到這,何成也是鬆了口氣。

這些東西還在就行,萬一哪一天走投無路了,自已還能憑著這些信物去挨個蹭飯。

不過現在嘛……

來不及仔細試驗自已的儲物能力了,何成對著這些物品掃了一圈之後,只得將目光放在了接待聖都六家那幾位之時,獲贈的兩枚血元金幣了。

在會場裡何成還好奇的問了一下旁人,這血元金幣材料不凡,拿來抵賬應該是足夠了。

他隨手取出一枚血元金幣,然後將其丟給了司機。

沒想到司機卻是一臉嫌棄的丟了回來:“這什麼東西,一個遊戲幣就想抵賬啊。”

何成剛想反駁,但看著自已手裡的血元金幣,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的確名為金幣,但的確不是金子做的,而是一種比純金更為珍貴的靈性材料,不然也就無法容納這一絲至強者的氣息了、

但對於只是普通人的司機來說,看起來還真像遊戲幣。

正當何成猶豫著要不要逃單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血元金幣付車費未免也太過奢侈了,還是我來吧。”

聽到這,何成滿是驚喜地看向來人:“駱小姐?”

來人正是跟秋念汐情同姐妹的閨蜜駱洺許。

駱洺許翻了個白眼,隨手丟出一張紙幣打發了司機。

隨即快步走到何成的身旁,低聲耳語道:“我建議你快走,現在的秋家不太對勁。”

“不太對勁?”何成微微皺眉:“難不成是秋家被七災攻破了?”

“你還真敢說……”駱洺許翻了個白眼,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事實上就連她自已也還沒弄清楚秋家的現狀。

但無論是守衛多批次的換防還是門禁系統的徹底更換,都說明秋家此時在提防著什麼。

剛才何成沒能透過門禁系統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只是,何成是秋念汐的婚約者,只要秋念汐還在,何成就不可能失去出入秋家的許可權,所以……

想到這,駱洺許不免眼前一黑,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了?”此時何成還一臉好奇地看著駱洺許,以為她是之前被準囚禁了靈魂太久落下後遺症了。

正當何成思考著要不要動用奇術.無量解給駱洺許來個靈魂淨化之時,他眼前的大門卻自動開啟了,門後則是一條暗紅色的橫幅。

“歡迎秋家貴婿何成蒞臨指導工作。”

聞著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以及那透著詭異的橫幅,駱洺許面色一變,連忙拉住了準備進去的何成:“這是請君入甕啊。”

“我知道,但這裡是秋家。”

“秋家怎麼了?你這幾天不在這你不知道夕照發生了……”駱洺許滿是著急的看著何成想給他好好講講這段時間的形勢變化,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夕照也好,秋家也好,無論發生了什麼都無所謂。”何成淡淡一笑,顯得頗為自然。

“因為念汐在這裡,所以我要進去。”

話語簡單,卻是透著一股堅定與信念。

駱洺許茫然地看著何成,總感覺眼前的何成無論是氣息還是氣場都與之前判若兩人。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異常:“你,你突破武師了?”

“僥倖而已,這幾天也算是沒白躺。”何成話音剛落,就看著駱洺許滿是驚疑的看著自已:

“什麼幾天?你都消失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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