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老仍然沒回過神來,彷彿有些給驚呆了。

說到此處,那真元大仙停留片刻又繼續說道:“人族混戰,大寧滅了大熙後,大熙王應正之子拜了魔界左賢王血跋為師,學得一身魔功。他下山後大肆殺戮,讓大熙復國,又險些滅了巫家。”

果老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九州人族之事,我自然聽聞,只是不知這八荒微民之子,竟是魔君高徒。那他為何體內真力全無,法術盡失?而且好像並不知道自已是誰。”

真元子搖頭說道:“這事情只聽說與鬼族有關,具體如何也不得知。”

果老點頭說道:“我是說這小子天賦高得驚人,原來竟是人中龍鳳,王族後裔,只是不知

“你好生想想,你將魔族高徒帶到此處來,上面的神帝知道了如何尋思?他帶了一把魔刀到八荒,就險些讓八荒大寨遭受覆盆之災,虧得我出手相救,捨去了一件大法寶,這才保住了幾萬人的性命。”

“原,原來那事是你做的?老傢伙,你膽兒可肥啊!”一聽這話果老結巴著張大了嘴巴,差點驚得掉了下巴。

真元子點頭說道:“不是我做的,這個時候還有誰敢冒著惹上大麻煩的風險出手相救?”

果老想了想,立馬嚴肅起來點頭說道:“這三界之中,五行之上,也只有你才敢做這事兒。”

“那事還沒完,哼,你還讓我教他法術,你說說你差點給我闖下多大的禍事出來?”真元子指著果老說道。

果老疑惑的說道:“老兒我很是想不通,一把魔刀,幾塊靈石就把神族嚇成這般?”

真元子瞪了他一眼,沉著嗓子說道:“你懂什麼,你難道不知道蝰震貞之事?”

果老愣了一下說道:“知道,但是,但是那蝰貞,他,他不是被壓在八荒神山之下十萬八千里深處嗎?怎麼會逃得出來,神帝還有什麼可畏懼的?”

他說完後,滿頭疑惑起來。

真元子說道:“他被壓在山下受盡苦頭十萬年了,那神帝仍然不放心他。”

“哦!原來如此。”果老點頭說道。

真元大仙點了點頭,沒再吭聲。“

這時候果老有些後怕,自個兒嘀咕著說道:“神帝、神後對這蝰貞一家恨之入骨,以他們的心性脾氣倘若知道我與這些人有瓜葛,只怕是要將我就地誅滅,這天地之間再無我司農仙翁這個人了。”

真元大仙瞪著他說道:“你如今知道怕了?活了一大把年紀還如此糊塗!”

果老皺了皺眉頭,不敢再吭聲。

真元大仙又說道:“你想想,倘若你教了這小哥的法術,他日後要是想報仇鬧出事情來,這神帝會饒了你?魔界之人會饒了你?到時候你上天無門,下地無路,他們不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才怪!”

“我,這,這這……”果老更加著急,結巴得說不出來話來了。

真元大仙又繼續說道:“你和我來往密切,到時候你出了事情,豈不是會連累我這不老莊和世間眾多地仙?你真是糊塗,糊塗透頂!”

此刻果老已經嚇得面色慘白,他全身鬆軟癱坐在藤蘿大圈椅上,四肢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明白,自已不過是去八荒之地遊玩了一番,認識了一個鄉間少年,結果差點闖了個彌天大禍出來。

等到那果老回過神來後,他突然從那藤椅上站了起來,大聲嚷嚷道:“不行,我得立馬將他送回八荒大寨去,一刻也耽誤不得!從此和他老死不再相見,免得牽連到了我。”

真元大仙瞪了他一眼說道:“如今又知道怕了?”

果老叫苦連天的說道:“如何不知道怕?這些年咱們雖然在下界,難道你不清楚那神帝神後的手段?那可是個異常狠絕的角色!”

真元大仙說道:“你知道便好!如今天庭正查八荒大寨之事,你這老東西太壞了,還把這禍水引到我這裡來了。”

果老連忙說道:“我如何知道他是人王之子魔君之徒,倘若知道你借我一百個膽兒也不敢做這事。怪不得我還說他的天資為何如此之高,原來是被魔界大魔頭選中的繼任者,人族王裔血脈,天資能不高嗎?”

“不行不行,我這就得送他回去,免得被人發現。”果老一邊說著一邊急急火火的就要出去送水生回八荒大寨去。

真元大仙連忙攔住了他,說道:“你這般出去,反而叫他們生了疑心,說出去豈不是壞了事情?”

果老愣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對對,我得保持冷靜,不動聲色,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送回去才好。”

真元大仙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才行。”

於是果老又在藤椅上坐了一會,然後再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後,這才快步往外面走去。

那真元子和果老來到前殿門口時,恰好見到那白衣少年帶著水生從外面走了進來。這白衣少年是真元大仙收的關門弟子,已經跟在他身邊多年有餘。

見到水生後,果老連忙招手說道:“水生小哥,快快,咱們得回去了。”

果老一著急,害怕惹禍上身,也不敢再稱呼他為徒兒了。不過他向來詼諧個人,水生未發現異常之處,也並不在意,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拜果老為師,也談不上是他的徒兒。

水生先前急著要回去,如今和霆哥相談甚歡,如同認識一個知已一般,玩得正高興之時,果老卻又不著急要回去。

他見到果老急慌慌出來著急的招呼他回去,有些好奇的問道:“老前輩,先前我說走你不急著回去,這時候為何又著急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老連忙說道:“小哥,我剛才和這老傢伙下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才著急出來要帶你回去。”

水生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

果老連忙說道:“小哥,你有所不知。這山間一日,世間便是七日,咱們呆的這小半日,只怕八荒大寨之處已經過去了兩三天了。我怕你爹孃打你罵你,這才著急起來。”

一聽這話後,那水生驚得目瞪口呆。

他想到自已外出這麼好幾天,事先走的時候並未對根叔慧嬸他們說起。找不著人,他們豈不是要急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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