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在這裡耽擱了兩日,安頓了一些孤寡老人幼童,畢竟當初要是沒有師父,她也沒有今天。

洛星幾人啟程繼續趕路,快天黑的時候,越漪在耳邊低語道“主兒,後面有人鬼鬼祟祟跟了我們一路”,洛星點頭示意。洛星早就察覺到了,她比一般人都要警覺,大概是少時太缺乏安全感了。

跟了一路卻遲遲不向前,誰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洛星不管他們,隨他們去吧,無趣地很。快去和少主稟告,讓少主他們直接來衍峘。

另一邊

褚羽馳幽怨的眼神,看著墨燁澂“你這人有沒有譜,追個人追了一路,結果追回了老家”。褚羽馳與墨燁澂都是北九珩的徒弟,褚羽馳是他收養的,墨燁澂的祖父年少時與北九珩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墨燁澂勾了下唇,拍了拍他的肩,語調閒散的說“你不懂”。褚羽馳微挑眉,冷呵一聲“切,有什麼大不了的,小爺我左擁右抱,美人環繞,你行嘛”挑釁道。

旁邊的手下們,聽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兩位主子又開始了,這還是衍峘兩大高嶺之花嗎,怕是被什麼附體了。這兩位可是出了名的狂野,褚羽馳在衍峘一個眼神就能把仇家刀了。聽說兩位主子年少時,經常打架,打的不可開交,誰也不服誰,誰也看不慣誰,打著打著打累了,就看著順眼多了。怎麼形容呢兩人的作風就主打一個不相上下,褚少主“笑裡藏刀,我的素質對人不對狗”,墨少主“我的原則看我心情”。

洛星幾人進入了衍峘地界,這裡幾乎沒有四大家的分支據點,對這裡幾乎一無所知,幾乎沒涉及過這個地方情報。聽聞,這個地方當時太祖把它賞賜給了一位故人。現如今,不知歸誰管轄,據傳這裡背後之人很神秘。陶亦垚隨意悠悠道“說來也怪,自從我們踏入這地界後,跟著我們的人丟了”。越漪聽了,心裡暗想“陶少您的腦子呢”,洛星表示不想搭理他,幾人找了個客棧先做一個短暫休整,再開始慢慢摸索。

墨燁澂和褚羽馳也到了衍峘,比幾人慢幾步,褚羽馳調笑道“是跟小爺走還是去見日思夜想的意中人喲”。墨燁澂瞥了他一眼,派人保護在洛星周鄰不太顯眼的地方,往城外去。北九珩住在城外的一處竹林小舍,幾年未見,竹林已經大變樣,有桃樹,梨樹還有各色各樣的花花草草。現在這個季節,桃花梨花滿枝椏,桃粉黃白色調,屋頂上竄出縷縷春煙,是一幅淡雅恬適的景象。墨燁澂十一歲離開這裡,祖父病重,師父帶著他回墨煊,師父和祖父暢聊一宿後,走的很匆忙,次年,太上皇病逝,師父未能及時得知,很是遺憾。

這幾年,墨燁澂只與師父匆匆見過幾面,師父喜歡雲遊四海,喜靜,每個地方縱是再多喜歡,卻也不多待。這次來,正巧趕上師父在竹林。褚羽馳側頭,語氣閒散又意有所指道“這老頭兒,終於不滿地跑了,讓你趕上了,也不知道到底在躲誰,有那麼可怕嗎”。兩人相對視一笑,勾肩搭背,彷彿又回到了兒時。墨燁澂定睛看了前面幾秒,慢條斯理道“不該打聽的事,少打聽”。

竹舍

墨燁澂與褚羽馳在院子裡,卻沒看到師父人影,褚羽馳喊道“師父,你的寶貝徒兒來看您老了”,墨燁澂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看那。北九珩正躺在竹椅上邊品茶茗,邊看書。上前,兩人彎腰頷首“徒兒拜見師父”。北九珩品了一口茶道“來了,快坐”。隨後悠悠開口道“給為師寫信要帶一人來見我,想必那人便是你信中多次提到的小姑娘了。”墨燁澂微微揚唇“正是。”褚羽馳在一旁拖著腔調,有些欠道“也不知道是誰,追小姑娘追到老家,還要小爺多跑出好幾千裡之外,看給他寶貝的”。三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也不顧暇什麼尊卑有序,品茶閒談著,三人一同用過晚飯,小酌幾杯,看天色不早了,兩人便先行回城,讓師父早些休息,過幾日再帶小姑娘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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