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祿國風聲鶴唳,康將軍趕到邊境和祈國魏小將軍打了兩場仗,一場平,一場也是險勝,但魏小將軍不過二十,而且並未用盡全力,所以...

祿國做老大不過幾年,即將風頭不再了。

祿皇這段時日滿是怒氣瘋狂洩憤,砍殺了不少宮人,撤了好幾個官員,只有在李美人處才難得能有點好心情,不過現在不是李美人,是仁妃了。

而裴九安這個祈國太子又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祿皇不能說折辱一個不滿十六的少年,但宮裡的奴僕很會看眼色,不過裴九安腿傷未愈,都離不了床,那些宮人也不敢欺負的太過分,萬一祈國打贏了祿國,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家太子被人折辱,畢竟損的是他們一國的臉面,到時候要殺些宮人也不是不行。

所以他們所做的就是直接放任裴九安自生自滅,漸漸入了秋,天氣冷下來了,但是既沒人來送飯,也沒人給一些暖和的衣服被褥。

要不是裴九安有自已的人暗中準備,還真不一定能活過去這段時日。

還有個意外的訊息,祈國皇帝近日又生了場大病,不知怎麼想起了這個遠在敵國為質的兒子,已經遞訊息來了,加上最近邊境魏逐小將軍帶領祈軍勢頭正猛,回國之事似乎指日可待了。

裴九安訊息得的早,接到訊息時祈使才剛離開洛合城不久。

說來也怪,五年前林唯蔚自焚後,祈皇大病一場,後面身體就一直不太好,性子也愈發陰晴不定,當初為了他的白月光可沒少給林唯蔚氣受,結果到現在也就是貴妃,皇后的位置已經空懸多年,對裴九安這個兒子也是,明明對他不管不顧,甚至讓他遠來祿國為質,卻又如此刻一樣,忽然想起這個兒子,無論如何要他回去。

越昭暮也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看著裴九安越長大越肖似母親林唯蔚的那張臉,或許隱隱有了答案,真心或者假意真是太難明辨了,如果將她放在心上,為什麼又要那麼對她?連帶著對她唯一的孩子也那麼不好。

一下子越昭暮又想起來林唯蔚最後說過的那句“虐戀情深”,她搖了搖頭,不願再想。

這些日子越昭暮平靜了很多,也不怎麼說話了,只是一直跟在裴九安身邊看著他陪著他,看著他一點點謀劃一點點安排,誇他做得好做得棒,偶爾也會自言自語,提醒他要保全自已,不要激進不要冒險。

當然在越昭暮看來,裴九安是聽不到她說的話的,所以開口的時候也不多。

很快,祈國來的使臣就到了,沒費多大功夫就交涉好了,畢竟對現在的祿皇來說裴九安這個太子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別看這會兒祈皇想起他了,誰知道會不會變,畢竟前面幾年祈國可是一句都沒問過這個太子,不然八皇子也不敢那麼光明正大欺辱他。

正好這會兒讓裴九安回去,還得了祈皇一些好處,怎麼算都是筆劃算的買賣。

說快其實也耗了好幾個月,裴九安離開祿國皇宮的日子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似乎在向他告別。

越過城門,裴九安揭開並不起眼的馬車簾子往後看了一眼,眼裡劃過一抹勢在必得,他回身坐好,眼裡恢復看不情緒的幽沉。

“殿下,用些糕點吧。”

說話的是裴九安的侍從——柏瀾,來的時候裴九安是孤身一人,回去的時候卻多了不少,當然都是來接他的。

也是看到這些人,越昭暮才知道裴九安埋的線有多深,祈皇派來的使臣本就是自已信得過的人,結果這些人全都是裴九安的人,難怪會想起裴九安,還花大力氣把人接回去。

柏瀾正是裴九安的貼身侍從,跟著使團一起來的,使團在祿國皇宮也待了有兩個月,這段時間裴九安被放出來和祈國使臣住在一處,柏瀾等人也早早見到了裴九安。

柏瀾才正兒八經全心全意都是裴九安,看到裴九安坐在輪椅上一個挺拔嚴肅的少年當時眼睛就紅了,他看起來似乎比裴九安要小一些,知道裴九安的腿沒事,而且有一定假裝示弱的成分,柏瀾臉色才好了一些。

他對裴九安的照顧那叫一個細緻,裡裡外外方方面面都顧忌到了,當然不僅是他,還有這次一同來的幾個侍從都是如此,比木一他們仔細多了,就連吃食都要精心準備,等溫度適宜了再拿上來。

越昭暮都跟著裴九安看到了好多好吃的,可惜她只能在旁邊哀嘆,連味兒都聞不著,倒是裴九安似乎胃口不錯,給柏瀾激動地不行,每天催著廚子好好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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