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羅本來是氣怒加囂張,但一看到走近的蕭澤,瞬間被他那攝人的氣勢一壓,囂張的氣勢頓時卸了一半。

蕭澤戰神的名聲,沒有誰比他這個也上過幾次戰場的人更瞭解了。

北越和南楚在未停戰之前,大大小小的戰爭數十次。

僅他本人率軍和蕭澤大軍正面交鋒的戰爭就有七八次,不但一次都沒贏過,而且每次都被打的很慘。

甚至為了打敗蕭澤,為自己揚名,曾殘忍暴虐到以一城百姓為肉盾,最後依然大敗,丟了城池,自己也差點兒送了命。

自此,北越國最囂張暴虐的巴爾羅對蕭澤才有了忌憚。

不過此時,他雖然被蕭澤的氣勢所壓,但他並不害怕,反而還有些興奮,是抓到蕭澤把柄的興奮。

他想著,如果能借此要挾於蕭澤,就和蕭澤談條件,現在是兩國友好期。

如果能夠怎麼想法借題發揮,挑起一場戰事,和他打一場,讓他贏,他就把南宮羽還給他。

但一看到被他抱在懷裡的南宮羽那楚楚動人的美人臉,又不甘心了。

想著南宮羽雖然是個男子,但是實在是太美了,他從未見過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男子。

他是極好女色的,對於男色,還從來沒有嘗試過,直到見到南宮羽,才讓他有了想嘗試一把的衝動。

南宮羽可以娶,但男子指定是做不了未來的王后了,不過,他想得到他,征服他!

一想到衣衫凌亂的南宮羽匍匐在他鞭子下楚楚可憐動人的樣子,就興奮的不行。

“三皇子,蕭將軍,咱們談談條件怎麼樣?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成全你們。”巴爾羅眯縫起貪婪的小眼兒道。

蕭澤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榻旁,把南宮羽輕輕的放到裡側榻邊,給他後背墊上軟墊,又蓋好被子。

把南宮羽額前的碎髮整理好,溫柔道:“羽兒,告訴蕭澤哥哥,你想巴爾羅怎麼死?”

南宮羽冷冷的看向巴爾羅,咬了咬貝齒道:“砍斷手腳!死無全屍!”

“好。”蕭澤溫柔一笑,輕輕撫了撫南宮羽的臉頰。

巴爾羅先是一愣,隨即笑道:“三皇子未免太小氣了些,本王子是喜歡你才想和你好好玩玩兒的,本王子可以成全你們,但是三皇子必須得先跟我回北越,只要你蕭澤答應我,讓我贏你一戰,本王子就把三皇子還給你,還會替你們保守這個秘密……”巴爾羅自說自話,喋喋不休著,完全沒注意對他毫不感興趣的兩人。

當蕭澤的手從南宮羽臉頰落在他的肩膀上,拿開時。

發現手上竟然有血跡,他劍眉即皺,動作雖然快速但手卻極輕的褪掉南宮羽肩上的衣服。

白皙嬌嫩的肌膚上赫然有一道浸出血的鞭痕。

巴爾羅擅鞭,眾人皆知,他手裡的那根皮鞭,在戰場上是對敵的武器,但是在女人身上,就是他大發淫威的工具。

蕭澤的俊臉頓時一沉,邊從腰間取出一小瓶藥,邊給南宮羽的傷口敷藥,聲音雖然溫和卻是低沉道:“巴爾羅乾的?”

南宮羽疼的“嘶”了一聲:“嗯。”

“打了幾下?”

“嘶……一下。”

“好。”

蕭澤拿出自己的巾帕,撕下布條,輕輕的給南宮羽包好,溫柔一笑:“等我一下。”

南宮羽回以溫柔,微微一笑:“嗯。”

蕭澤這才站起身,走向扔在地上的那根鞭子。

巴爾羅繼續喋喋不休著:“蕭澤,你聽沒聽本王子說話,只要你肯答應,本王子……”

突然,蕭澤撿起地上的鞭子,迅即回身,抬手一揚。

“啪、啪、啪、啪、啪……”五聲長鞭響起的同時,巴爾羅抱著腦袋的五聲慘叫也隨之響起。

鞭落,巴爾羅的肥臉上和膘肥的身上,已經是皮開肉綻,可見蕭澤的力道之大。

巴爾羅緩過來後,舔了口臉上流下的鮮血,呸的一口吐掉,才狠狠的抬起頭看向蕭澤,面目猙獰道:“蕭澤!你他媽幹什麼?”

蕭澤從食桌上拿起酒壺,往鞭子上一灑,冷冷道:“你打羽兒一下,就必得十倍奉還!”

“本王子如何對待本王子的人,關你鳥事……”巴爾羅剛要怒而起身。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鞭加身,打的巴爾羅抱著腦袋慘叫著又趴了下去。

十鞭結束,巴爾羅衣服已是破爛成條,身上和臉上的血肉已是模糊成片。

緩過來後,他簡直是暴怒,隨手掀翻了手邊的食桌。

他猛的抬起頭,怒瞪著蕭澤道:“他媽的,蕭澤!這是北越境內,竟如此羞辱本王子,信不信兩國就此撕毀合約,我北越十萬大軍定然長驅直入你們南楚,到時候,什麼他媽的戰神將軍,本王子定然讓你背上一個賣國投敵的罪名!還有你的三皇子,什麼時候老子嚐了鮮,玩夠了……”

“啪!”

又是一狠力鞭下,巴爾羅未說完的話被止住,再見他的嘴巴已被抽的血肉翻淋。

巴爾羅被抽的一陣眩暈,待重新緩過來後,整個人徹底暴怒了。

他摸了一把嘴巴,疼的一哆嗦,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水,看向蕭澤,瞪著血紅的雙眼。

“大王子在帳裡嗎?五王子已經帶人來了,讓我先來看看。”

“在,但是現在先別去。”

亂糟糟的帳外傳來北越兩個士兵氣喘吁吁的對話。

巴爾羅一下子來了精神,他陰陰一笑,然後騰出手,邊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彎刀,撐著身子起身。

邊兇狠道:“蕭澤!你打了本王子,本王子很生氣,這個親,他媽的本王子不和了,但是三皇子只能是本王子的!至於你,換回我北越那五座城池,想必南楚皇那個老傢伙也能答應!來人!”

他說著,疼的倚在帳邊,等著自己人進入助他拿下蕭澤。

蕭澤卻極淡定,他扔掉鞭子,又撿起地上的一把馬刀,邊試著鋒刃,邊走近巴爾羅語氣淡淡道:“北越王宮宮變,你父王已經禪位給你叔叔,你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親王,剛才外面的五王子,你曾經強搶了他最心愛的女子,只因為你是無人敢惹的大王子,而他只是過繼的王子,所以他早已懷恨在心,現在來應該是看你死了沒有。”

巴爾羅大驚:“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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