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子做事極其麻利,南宮羽和溫御醫說話的功夫就把蕭澤重新打理擦洗了一番。

莫修染輕功取藥極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也把藥抓了回來。

還細心地順便把溫御醫在宮裡存放的官服也取了過來,綠依和小果子開始忙活著熬藥。

南宮羽想著眼前的狀況,腦子有點亂。

就和莫修染來到外殿商量對策。

他不停徘徊著,有些擔心道:“也不知道蘇繼塵那傢伙能不能幫咱們撒這個謊,會不會出賣咱們。”

莫修染道:“不會的,臣瞭解他,繼塵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況且,他一向機靈,應該能應付。”

南宮羽鬆了口氣:“那就好。”

莫修染擔心道:“只是將軍怎麼辦?今晚能應付一時,但不能在望月宮的,不如等後半夜的時候臣把將軍悄悄帶出宮吧?”

“不行!”南宮羽斷然道:“溫御醫說蕭澤今天晚上尤其關鍵,很容易出現高熱或其它狀況,我不放心,他現在不能挪動,溫御醫我也得留下。”

莫修染默默地攥了攥手指:“可這是後宮所在,還是公主殿,將軍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一旦被人發現,無論於殿下還是將軍,都……”

“我明白你的意思。”南宮羽嘆了口氣:“但是現在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南宮羽想了想,忽然道:“對了,你說是誰下的藥?”

莫修染:“是辰華宮,將軍親口說的。”

南宮羽眯了眯鳳眸,咬了咬臼齒,片刻後冷笑道:“就是不死心啊……那就別偷偷摸摸了,蕭澤就住在我望月宮了!”

莫修染不解:“殿下何意?”

南宮羽坐到椅子中,對莫修染邪肆一笑道:“她們給蕭澤下了情毒,然後被本殿給解了,就是這個意思。”

莫修染:“……”

南宮羽:“修染,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不便久留,你還得回去,和繼塵把這個事一起圓了,到時候咱們三個好通氣。”

莫修染更加凌亂:“可是……殿下,這……”

南宮羽冷笑道:“放心,她們敢下藥但絕不敢承認,那就是咱們說了算,既然她們要打蕭澤的主意都瘋狂到這種地步了,那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莫修染終於明白了南宮羽的用意,卻不禁為他這個不惜損害公主清白的出格做法而感到不可思議。

這個公主,如此不與眾不同,怎麼他做暗衛這麼多年,竟從來沒有發現過。

南宮羽見莫修染愣怔著:“修染,你過來。”

“啊?是……”

南宮羽對莫修染耳語了良久後,後者複雜又深深地看了眼南宮羽後迅速離去。

今夜肯定是不能睡了,南宮羽準備洗漱整理一番,精神一些,應付接下來的事。

不過在他準備洗漱脫換衣裳時,突然發現胳膊上的守宮砂不見了。

驚叫道:“完了完了完了,綠依綠依,守……守宮砂沒了……我是不是……”

綠依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主子你小點兒聲,一會兒奴婢再給你點一個就是了。”

南宮羽把角色轉換過來後:“……那……那算了,今天就讓它沒吧……”

……

看似驚心動魄的整個過程,其實只有大半炷香的功夫。

蘇繼塵一路迴天祿閣的路上時,因為幸福來的太突然,滿腦子都是南宮羽的樣子。

整個人邊飛簷走壁邊不時自笑,如同騰雲駕霧般的“飛”到了天祿閣時。

南楚皇小憩後也才剛出來。

除了蕭澤和莫修染外,其他人都已休息完回到了位置上。

蘇繼塵想了想南宮羽交代他的話,然後就有了主意。

便興沖沖地上前撒謊稟道:“陛下容稟,下臣惹禍了,請陛下寬恕。”

南楚皇看他滿面春風的樣子,皺眉道:“惹的什麼禍?”

蘇繼塵道:“回陛下,剛才下臣小憩時起了玩心,嚇唬一個小內侍,沒想到把他嚇的掉湖裡了,下臣才發現小內侍不會水,下臣水性也不好,急的不行,恰好遇到蕭將軍,就被蕭將軍救了,所以蕭將軍就溼了衣裳,怕御前失儀,就去更衣了,下臣特來請罪,請陛下恕罪。”

眾人聽著不禁也是奇了,這蕭澤怎麼就和水分不開了,什麼事都和跳水救人有關。

南楚皇:“你很開心嗎?”

蘇繼塵:“啊?”

南楚皇有點不太高興:“你都幾歲了,怎麼還是這麼愛玩鬧,還讓勞煩蕭澤給你受累,不恕,會考完去太傅那領抄書的罰去。”

蘇繼塵不情願道:“是,謝陛下。”

南楚皇又吩咐鄭內侍道:“去內府找一身新衣裳給蕭澤送去。”

鄭內侍剛要應下。

蘇繼塵立即道:“陛下不用的,蕭將軍那麼高,只怕不太好找合身的衣裳,下臣已經派人去蕭將軍府裡取了,一會兒應該快送進來了吧?”

南楚皇這才點點頭:“虧你想的周到,那就這樣吧,回頭必得向蕭澤賠個不是。”

“是是,下臣記下了,回頭繼續賠不是。”蘇繼塵大鬆一口氣。

覺得為南宮羽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便開開心心地回到了座位上。

南楚皇吩咐讓眾人繼續剛才的討論。

只有蘇繼塵早已魂遊天外,摸著被南宮羽摸過的手。

不停地回味剛才和南宮羽親密接觸的一幕幕。

不時地笑出聲來,搞的其他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可是他笑著笑著,慢慢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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