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令?”

名字挺好聽,但是所有人都沒聽過,因為這個朝代還沒有“飛花令”玩法。

不過,南楚的學子們是很聰明地,不懂的神色僅僅是一掃而過,很快就拋給北越學子們一個“山炮,沒聽過吧?”的得意眼神兒。

飛花令,三局,以三種形式對詩。

第一局最簡單,由參評官任意說出一詞,對詩人要在規定時限內說出含有這一詞的兩句詩,不限詩體,成詩者即過。

沙漏時限內,詩不全者,罰酒一碗,不押韻者,罰酒一碗,直到對方對不出為止,此局完。

第二局,稍有難度,由參評官任意說出一字,起詩人要以此字開頭說出一句詩詞,對詩人在對第二句時,此字須在第二個字出現。

以此類推,出現在第三個字、第四個字,直至出現在第七個字,每句詩總數不能超過七字。

沙漏時限內,對不上者,罰酒一碗,詩意不成者,罰酒一碗,對錯者,罰酒一碗,共七句詩,此輪完成。

第三局,難度加深,由參評官任意說出一字,起詩人隨意說出一句或幾句詩詞,此字出現在第幾個,即由對方第幾人對出相同字數的詩句。

隨意位置含此字,再回給對方,以此類推,直到對方對不出,此輪完成。

詩或詞,可引用前人詩作,也可自行吟作,除第二局七字之限,其它皆不限詩體。

規則同第二局。

南宮羽一邊有條不紊地講著規則,一邊已經優雅地從花葯亭邊折了十二枝粉紅的桃花、十二枝嫩綠的柳枝和十二枝金燦燦的迎春枝條,由內侍束成了六束迷你小花束。

分別放在六位諸侯使臣案前,以作參評投舉示意,一位侍筆書吏在旁統計。

南宮羽說完規則,最後道:“飛花令,冶情之中最見真才,莫爾多王子,本宮的詩賦在南楚學子裡是最差的,卻自信可以以一敵你等十一人,

前兩局,你說了算,是你與本宮一對一,還是本宮一對你等十一人?”

眾人都聽傻了,聽愣了!

這“飛花令”,豈止是新鮮刺激,又豈止是單純的冶情中見真才,這可是極其考驗一個人的記憶力強弱、知識儲備量和對隨機的反應及適應能力。

簡直就是記憶與智慧的巔峰對決!

在場的有一位算一位,非官即貴,皆是飽讀詩書之人,又有哪個不懂的?這和以往單一以詩論詩的詩會一比,簡直就像開闢了一個新世界,又有哪個懷有詩才的學子甘心拒絕這等比拼揚名?

現場有片刻的寂靜,僅有小鳥飛上枝頭嘰嘰喳喳的聲音,緊接著一瞬間便是一陣陣激動的沸騰聲,紛紛議論著這個“飛花令”的絕絕妙!

北越人雖是被動接受方,但一樣不得不讚嘆這一精精妙的對詩之法。

北越學子們在聽南宮羽講規則時,腦海中已飛過好多詩詞,他們早就忍不住想大展詩才了。

其實,飛花令,並不在南宮羽此次露臉的計劃之中,這只是他為了應對書考而緊急突擊了前世唐詩宋詞的記憶和原主的記憶。

前世原本就有從小熟讀唐詩三百首的底子,雖然現在並不能全數吟誦出來,但東想一句西湊一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況且中華上下幾千年的詩詞精華,真不是哪個朝代輕易就能比的過的,哪怕是隨隨便便一兩句,都是獨孤求敗一般的存在。

今天也是碰巧了,莫爾多上來就針對他,辱南楚,還迫不及待地非要爭個高低死活。

於是他靈機一動,就順便畫了個圈兒,就著他的記憶還熱乎兒,看看能不能就手兒把不知高低的北越人給燉一鍋兒,爽一把。

以一對十一?太瞧不起北越了!

莫爾多高視闊步道:“第一局,本王與三殿下一對一!”

在場的眾人早已急不可耐了,紛紛激動地緊張靜待著,南楚學子們更是開啟了進一步的痴迷之態。

“那就有勞各位參評使者了。”南宮羽謙恭道。

正在禁不住欣賞、把玩著手裡小花束的使臣們也立即放下花束,恭謹回道:“殿下言重了,外臣等即出第一詞。”

時辰有限,便再也沒有別的廢話,六人在片刻的交談過後,皆是看了看眼前的花束,默契點點頭,一使者清了清嗓子,道:“第一局,桃花!”

這時,莫爾多起身,漫步近前道:“本王先來!”

北越學子興奮完了,眼睛隨著莫爾多微微轉動。

只聽莫爾多瀟灑地搖著摺扇,昂昂而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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