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莫可親王說的那位嘴皮子很厲害的三皇子殿下?”一個非常輕蔑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幾人望去,見是一旁的北越學子們,人人手持著一把摺扇,俱是鄙視地望向南宮羽等人。

“看那模樣,還有那身板兒,估計就是了,都說南楚水土最養人,果然如此,連男子都養的如此細嫩,也難怪顯得你我粗糙了。”另一個學子調笑嘲諷道。

“北越的男子是要舞刀上馬的,可不是調脂弄粉的,這怎麼能比。”

說完,一幫人發出一聲聲嘲笑。

他們說的清晰刺耳,候考席又在兩國坐席中間位置。

大部分人都能聽見,北越使團一行人的臉上洋洋得意。

巴爾羅自然也聽到了,但他像沒事人一樣。

拿起一串葡萄邊和使臣說笑邊吃了起來。

南楚學子和官員席上可就不一樣了,被這等無禮的唇舌挑釁怎麼能忍。

一個個兒氣得臉色立時變了樣,夫人小姐們更是一臉的氣憤。

南宮羽蹙了蹙眉,還真是人怕出名,我這還沒出名呢。

就平白地被這些傢伙隨便擠兌開了。

但又想想,估計是前天的夜宴壞了那巴爾羅的好事的緣故。

這心胸還真對得起他那大塊頭。

而且這北越學子也是,如此作派,毫無體統。

哪有個文人學子的樣子,在這種場合逞口舌之快,也難怪被天下人詬病北蠻。

有兩個官員氣得不約而同地站起身剛要說話,幾位學子也忍不住要起身。

蘇繼塵先起身了,他冷冷一笑道:“瞧瞧你們的樣子,本公子還以為北越學子有多自持矜貴,卻沒想到和那街邊婦人一樣也愛嚼舌頭,

還真是高看了你們,等一會兒書考時,但願你北越學子也能像此時的長舌婦一樣,文思泉湧一舉奪得頭名,否則只會被天下人恥笑光長舌頭不長腦袋,

長得糙就糙點吧,別因為嫉妒人家比你美,連嘴也變糙了,那可才是醜八怪呢。”蘇繼塵罵人不帶髒字,挺刻薄。

北越才子們氣得都停了手裡的扇子,為首的那學子先是冷哼一聲。

然後不屑一笑道:“看來,南楚人嘴皮子功夫都夠了得,不過說起你們南楚這皇家會考頭名,本公子實在是無趣去爭,不過就是來湊個熱鬧罷了,

斷人學問深淺怎能評幾道詩題呢?僥倖靠運氣得其名的可不在少數,這一點,依我看,只是噱頭大於實名罷了,想必南楚以文為名也是因此而來的,

況且這詩賦向來都是那些文人騷客的傷悲春秋,南楚卻將其納入會考,甚至科考選才,呵呵,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也難怪中原有弱柳扶風之雅稱。”此人言語十分輕蔑,甚至諷刺中原人弱不禁風。

中原人曾經連續多年內戰,很多沒有骨氣的諸侯更是吃裡爬外。

賣地求榮,對外邦奴顏其膝,以致丟失了大片中原國土。

所以一直給北越和蠻夷邦留的是國如散沙、人無堅志軟骨頭、不堪重擊之象。

即使後來中原重新統一,三年前北越終被南楚所敗,但並未真正服氣。

南楚席上火上加火,幾位學子都齊齊面色不善地站了起來。

景王的臉色也有些不對了,斜著眼睛掃向北越學子。

只有瑞王仍然安坐,若無其事地喝著茶。

幾位學子將南宮羽護在身後,正要開始反擊時,南宮羽清秀悅耳的聲音卻從幾人身後傳來:“真才實學理應涓涓如細流,堅堅如磐石,這話本宮十分贊同。”

他邊說著邊走了出來,微笑著繼續道:“只是你北越原搬照抄著中原的話、中原的詩詞幾百年,沒一樣抄明白,自然不懂會考真意。”

此話一出,北越學子和使臣們臉色俱是一變,那學子氣道:“你……”

你什麼你,損幾句溜溜嘴,他南宮羽可以不計較,但是損國。

他那種天生的母國榮譽感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溜嘴半分的!

南宮羽不給他反擊的機會,繼續道:“那就讓本宮先來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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