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許都雖然沒有正常人類的開銷,但是他也需要一個合法的職業,切入當地社會結構,

所以他選擇當了一名家庭音樂老師,

不過其實現在許都的身份也不是那麼的可靠,

只要稍微一查,就會發現他的姓名和本人不符,

但是隻要謹慎點應該也沒事,畢竟也沒有人會閒的沒事刻意去查一位合法公民,

再說了,如果被查出來,許都大不了捨棄這個身份,去別的地方就行,

許都癱在沙發上懶洋洋的開啟電視,

多虧了小時候父母的教育,他對R國語也略通一二,

電視上主持人嘰裡呱啦的講著:

“……近日,臭名昭著的剝臉殺人魔再次作案,兇手究竟是誰?……”

男主持人站在電視裡義憤填膺,似乎恨不得自已親自去將兇手捉拿歸案,

許都可不願聽這些只長了張嘴的傢伙大放厥詞,

他毫不猶豫的切換了下一個頻道,

哦,這下是他喜歡看的了,

音樂頻道,螢幕上正在實時轉播一場交響樂,

非常經典的曲目《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這也是許都最早接觸的交響樂曲之一,

他靜下心來欣賞著,

不過,很快欣賞就變成了批判,

他下意識的就用近乎吹毛求疵眼光,去指出演出中樂師們的小瑕疵 ,

即便是螢幕中樂師們的技藝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頂尖,但是瑕疵就是瑕疵,

這不完美,

許都又想到自已,

那麼他的演奏是完美的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的演奏同樣不完美,

他突然想到色彩之源最後對他說的話,

“萬物都有瑕疵”

這句話似乎並不單純的是指代一個道理,

他是針對許都的忠告,

可是追求完美有錯嗎?

似乎也並沒錯,

不知從何時開始,似乎許都對於音樂的理解走上了誤區,

他刻板的要求姿勢動作的完美,捨棄了音樂中最應該包含的那個,虛無縹緲的“意”,

這種鑽牛角尖的思維,讓他的實力越來越強,但是音樂水平卻很長時間沒有再精進過了,

他似有所感,走到了客廳的鋼琴前,

琴蓋被翻開,許都坐下 ,

此刻他不再拘泥於那些純熟的技藝,旋律隨心而動,即便是冰冷的心臟在此刻也難得的澎湃起來,

他的手指在琴鍵上流暢的劃過,那些繁瑣的裝飾音被他毫不猶豫的摒棄,

他擺脫了名叫技藝的囚籠,

那些看似瑕疵的細節,許都不再視其為缺陷,

音律是包容的,即便是雜音。

經過這一次的演奏,許都感覺自已許久沒有再前進過的對於音律的理解,又更上了一層,

每一位歷史上在音樂領域的巨擘,都不是隻會按照樂譜照本宣讀,

他們會將自已的理解與思想融入進去,

正如同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有多少的音樂家就應該有多少種對於音樂的詮釋,

許都享受著那種突破後帶來的成就感,

哦,讚美偉大的音律之神。

許都重新站起身看了下牆上的鐘,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

該出去走走了,許都走回沙發,拿起遙控器將還在播放著畫面的電視機給關上,

他要出門采采風,收集一下素材,下一個作品他還沒什麼頭緒呢。

將房門關好,他整理了一下自已的領子,腳步不輕不重的走下樓梯,

許都住的這片街道在夜晚中更顯混亂,

白天人不是很多,但是晚上此地反而熱鬧起來,

喝酒抽菸勒索的混混,開著改裝機車的暴走族,相對來說有組織有紀律的合法黑幫,當然不良少年少女也是這裡不可或缺的一道靚麗風景,

穿著整齊的許都來到街道上,他的形象簡直和街道上的那些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徑直的走向了一個小巷子,

在他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統一噤了聲,

他們注視著這個青年,眼裡充斥著敬畏或者是恐懼,

一個梳著怪異髮型,打著唇釘的少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在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都不說話了,

她扯了一下身邊的男伴,

“狼牙哥,這個人是誰啊。”

被她扯的男人不耐煩的甩了一下胳膊,瞪了女生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直到許都的身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街道上才逐漸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這個時候那個被稱為狼牙哥的混混,才轉過頭來,摟住一旁的女生,

女生被狼牙甩了一下也沒生氣,見狼牙摟住自已,她又問了一遍自已的問題,

“那個人是誰啊,狼牙哥。”

狼牙低著頭,像是有些牙疼的嘬嘬牙花子,

聽見女生的問題,他神神秘秘的湊近了女生的耳朵,

“你知道前一段時間鯊魚被人殺了嗎。”他手不老實的摸索著女生的裸露的肩膀,

女生有些嬌羞的往狼牙的懷裡湊了湊,聲音有些矯揉造作的說:“當然知道啦~”

“那你知道是誰殺的嗎?”狼牙似乎意有所指,

女生突然想到了什麼吃驚的抬頭去看摟著自已的男人:“難道是剛才那個人。”

“嗯,”狼牙用鼻子發出一個聲音,“十幾天前紅毛幾個人勒索了剛才的那個青年,不成想錢沒拿到,反而被折斷了手腳。”狼牙的聲音裡透露出一點幸災樂禍,

“然後呢?”女生好奇的問下去,

“然後紅毛那幾個人就告到了鯊魚那裡,你也知道鯊魚是個爛人,有人敢在自已的地盤上鬧事,他自然要去找回場子。”

狼牙回憶了一下自已事後看到的場面,渾身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鯊魚找到了剛才那個青年,沒人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只是第二天有人在一個巷子裡找到了身體都變成肉泥的鯊魚和他帶的那幾十個小弟,他們的腦袋還都是完整的,就那麼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地上。”

狼牙懷裡的女生沒有見到那個場面,只是有點害怕,但是對於那個神秘青年的好奇壓過了那一點點的恐懼,

她迫不及待的問:“後來呢,沒有人再去找他麻煩嗎?”

“呵,找麻煩。”狼牙冷哼一聲,“那個青年第二天就自已找去了鯊魚所屬的山口組。”

“然後他就成了山口組的新組長。”狼牙諱莫如深的說道,

“他叫什麼啊?”

“宮羽良人,但是道上的人都叫他‘音樂家’。”

之後不管女生再問他什麼細節,狼牙都閉口不談,彷彿生怕沾染上什麼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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