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圓舞曲像是躍動的精靈在此歡歌,

一隻可愛的泰迪熊隨著音樂的進行,憨態可掬的扭動著身體,跳著一支笨拙的舞,

許都細長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敲打,悅耳的聲音便由此處發源,

他頗有興致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引著泰迪熊的舞步,

這裡的氣氛如此歡騰雀躍,絲毫沒有前幾日的陰森可怖,

許都彈奏著《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回憶著這幾天的成果,

他首先一點點的將泰迪熊體內蘊藏的被遺棄的怨恨一點點的引匯出來,以此為筆重新譜寫了自已之前的作品,

不過許都只能操縱負面情緒,他無法利用泰迪熊身體裡另一部分歡欣和希望,

這股力量只能遺憾的留在了泰迪熊的體內,不過這對於泰迪熊是好事,

就在他愉悅的指揮著小熊,享受著難得的休閒時光時,突然他感覺到了在他旋律的的領域中摻進了幾個雜音,

對聲音的異常敏銳的他瞬間就在腦海中勾畫出了那幾個雜音的具體形象,

一共有四個人,其中三個穿著厚厚的防護服,他無法“看”清他們的形象,精神力也難以穿透他們的防護服,

剩下一個人他渾身狼狽,被另外的兩個人押送著,

他穿的破破爛爛,頭髮也亂糟糟,像是在山裡生活了一段時間,

“看”清那個人的一瞬間,許都的嘴角瞬間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臉部緊繃的肌肉甚至將幾道縫合線都崩裂開來,

毫無血色的肌肉像是蒼白的花朵翻卷出來,他眼裡含的是滿滿的惡毒,

“來了。”低沉的聲音像是毒蛇的吐芯,讓人不寒而慄,

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原本挪動著小腳跳舞的泰迪熊像是突然斷了電的機器人一樣,一屁股坐下,歪倒在許都坐著的椅子旁,

可能是歪倒的姿勢有些不舒服,泰迪熊的塑膠眼睛反光了一下,像是在偷看許都有沒有在注意它,

看見許都正在對著鏡子整理自已的衣服,並沒有在看它,它偷偷的挪動了一下,從倚靠著椅子腿,變成了平躺在地上,

許都臉上的異狀已經消失,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他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察覺到了泰迪熊的小動作,他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

在引導泰迪熊體內的能量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這隻泰迪熊其實擁有自我意識和痛覺,但是因為體內大量的負面情緒導致它常常是含有惡意,對於主人的忠誠也只是虛假的忠誠,

它時刻等待著自已的主人拋棄它,然後將遺棄者碎屍萬段,滿足它暴虐的情緒,

但是現在許都將他體內的積攢的所有負面情緒都給剝離了出來,所以現在的泰迪熊更像是一個天真的稚童,

許都猜測泰迪熊它之所以會積累大量的負面情緒,可能是因為它被生產出來的時候就擁有意識,一次次的被拋棄讓他對於主人這一人物產生了極大的怨恨,最後異化成了這個樣子,

他整理完衣服將地上的泰迪熊撈了起來,然後雙腿交疊坐在琴凳上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叩,叩,叩”

禮貌的敲門聲在許都別墅的大門前響起,

三位押送者像是沉默的石像,領頭的那位敲完門後就像恢復了靜止,

被他們押送的男人像是耗盡了精氣神,行屍走肉般被兩名押送者架住,

門無聲的開了,後面空無一人,

只有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來,

“請進……各位來客。”

押送者們像是沒有聽見這聲音一樣,他們見門開了便架著男人往裡走,

男人眼見門自已開了,原本麻木的臉上透露出幾分恐懼,

他像是預見了進入後的下場,雙腳掙扎著阻止著身體的向前,

可是兩位押送者不為所動,他們的臂膀就像是鋼鐵一樣,牢牢的遏制住他的行動,一步步的帶著他走進深淵,

三位押送者像是被設定好程式的機器,他們的步幅統一,動作一致,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

他們在令人窒息的靜默中來到了許都的琴房前,

琴房的門大開,四個人走進去,李剛彷彿認命般他放棄了掙扎,就這樣垂著頭被帶到了許都面前,

許都輕抬起手,

一股無形的力量施加在李剛的下顎,他被強行抬起頭來,

“你還記得我嗎?”許都笑眯眯的這麼問著,他的聲音就像是浸滿了蜜糖的蛋糕,甜膩的令人不適,

李剛緊閉雙眼,牙關緊閉,一語不發,

許都也不惱,他再一勾手,一道無形的絲線劃過李剛的臉頰,

李剛只感覺臉上一涼,緊接著就是火辣辣的痛感,啪嗒一塊肉掉在了地板上,他啊的一聲慘叫出來,

“殺人的感覺怎麼樣?掌握別人的生命是不是很爽?”許都再次勾動絲線,有一塊肉從李剛的臉上脫落,

李剛還想慘叫可是他感受到了押送者架在他腋窩下的手掐了他一下,

許都的神情逐漸癲狂,他的手指不斷勾動著,像是操縱著無形的絲線,

李剛身上的血肉像是盛開的薔薇花一樣不斷的“盛開”又“衰敗”,猩紅之下甚至都能看見白森森的骨架,

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擠出了一個猙獰的表情,不斷的慘叫使他的嗓子變的嘶啞,

“怪物!去死吧!”他像是迴光返照一般,突然暴起嘶啞著大喊,腥臭的唾沫飛濺,

許都似是一愣,

緊接著,三位押送者頭盔上眼部的位置突然閃爍出紅光,刺耳的電子聲“滴”的響起,

“轟”“轟”“轟”

接連三次巨大的爆破聲響起,在炸彈籠罩的範圍內所有的物體都被轟的粉碎,

許都的別墅直接被轟出了一個深坑,一直在遠處觀測的人們待到煙霧散去,發現在足以將一座小山炸碎的烈性炸藥的轟炸下,在深坑之中還居然還剩下了一張紙和一隻泰迪熊,

眼見的許都的身影消失,站在“錨”所構建的屏障之外的一位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直接下達命令,

“開始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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