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陳道生看出王凝之被他們拋棄,打算攀咬別人了。

故而,他先發制人,呵斥王凝之。

王凝之被左相的呵斥,嚇得臉色驟變。

但他仍然頗有怨氣。

諸多大臣,也頓時反應過來。

“陛下,王凝之被陛下識破。他還想攀咬別人,陛下,請治他之罪。”

“陛下,王凝之太可恨了,他還想冤枉好人。”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

王凝之漲紅了臉,怒氣洶洶。

突然,他一口鮮血,便噴了出去。

陸景軒輕輕搖頭。

這王凝之急火攻心了。

小皇帝粉臉微變,便命金吾衛把王凝之帶下去。

王凝之身軀晃動,口鼻之中,溢位鮮血。

他想說話,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嘭!

王凝之摔倒在地,他掙扎幾下,便不動了。

見到王凝之的樣子,左相等人,長舒口氣。

這王凝之終於不行了。

他再也說不出話了。

金吾衛把王凝之拖了出去。

而這禮部尚書的人選,只剩下謝晦。

左相等諸多大臣,雖然心中不悅,卻也不敢表露出來。

冠軍侯撫須微笑。

這禮部尚書,歸謝晦了。

小皇帝看向了謝晦。

謝晦恭敬的行了一禮。

“謝晦,你禮部任上,兢兢業業,這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我大乾禮部尚書空缺,朕便讓你為禮部尚書。”

謝晦恭敬行禮道:“謝陛下,臣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小皇帝不禁微笑道:“好,好,謝晦愛卿,朕就欣賞你這種性格。”

“謝陛下。”

左相等人,盡皆不悅。

他們又輸了一局。

本以為王凝之會勝出。

沒成想,他整出這麼一個么蛾子。

諸多大臣,忿忿不平。

小皇帝凝視眾臣。

“諸位愛卿,今日之事,就暫時議到這裡,諸位愛卿,都請回吧。”

小皇帝不禁微笑道。

滿朝文武,無不恭敬行禮道:“臣等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

滿朝文武,盡皆魚貫而出。

小皇帝與管事宦官離開了。

諸多大臣,也盡皆離開。

有的跟著左相走了。

在走之前,他們無不向陸景軒投去怨恨的目光。

陸景軒輕輕搖頭,不以為然。

冠軍侯也看出來了。

他微笑道:“景軒,老夫在府邸設宴,你下午過來。”

冠軍侯打算在府邸設宴了。

陸景軒想了一下,便道:“好。”

當即,陸景軒便離開了。

他回府邸之時,那左相也領著大臣,回到了府邸。

一到大堂,剛喝了口茶的左相,不禁怒道:“怎麼這麼燙?”

他一把就將茶碗拋擲在地。

茶碗碎裂,左相餘怒未消,

諸多大臣,無不噤聲,不敢言語了。

左相又喝了口茶,凝視諸多大臣。

“都說話啊,怎麼都不吱聲了。”

左相寒聲質問道。

這些大臣,無不驚懼。

“左相,您息怒。”

一名大臣,神色乖覺的道。

左相朝他瞪了一眼,不禁喝道:“你讓陛下息怒就行。”

被左相呵斥了一頓,大臣不敢說話了。

左相頗為生氣,他呵斥道:“真是一群豬隊友,爾等便是廢物!”

諸多大臣,被左相如此辱罵,仍然不言不語。

啪!

左相拍案而起,怒目而視。

“都不說話。那就給我滾出去。”

左相沉聲喝道。

這些大臣,相互對視。

一名大臣,低聲道:“左相,為今之計,該當如何?”

左相聞言,快被氣炸了。

“你問我?”

左相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

那位大臣,嚇得不敢說話了。

左相又看向了其他大臣。

他的目中,滿是冷意。

“如今,這兵部尚書與禮部尚書,已經被沈約與謝晦拿下了。”

“爾等從今日起,給老夫收斂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去做。”

左相凝視眾臣,目中滿是冷意。

諸多大臣聞言,急忙應道:“左相放心,我們知道。”

知道?

左相臉上滿是冷意。

“哼,你們知道什麼?那王凝之也是知道,結果呢?”

左相又生氣了。

聽聞此言,這些大臣,盡皆不敢說話了。

“從今日起,誰也不許行刺沈約與謝晦。”

左相又憤恨的向這些大臣道。

這些大臣,無不露出驚懼之色。

“臣等不敢!”

一名大臣,想到了一事。

“左相,若是不能行刺沈約與謝晦,那陸景軒呢?”

這位大臣,忽然提到了陸景軒。

左相一雙眸子,滿是殺意。

他冷然道:“怎麼?你還想行刺陸景軒?”

這位大臣,嚇得臉色驟變。

他不禁搖頭道:“卑職不敢。”

哼!

左相冷哼,極為生氣。

“如果,你們有膽量,覺得行刺陸景軒,而不被發現,那你們便行刺好了。”

左相慢悠悠的道,聲如寒冰。

“但是,若是被發現了,就不要過來找老夫了。”

左相的臉上,滿是冷意。

諸多大臣,神色驟變。

他們相視一眼,盡皆齊聲道:“卑職不敢。”

左相輕抿口茶,滿是冷意。

“爾等記住了,那荀公達與王凝之,便是爾等的下場。”

左相寒聲道。

諸多大臣,無不心底不安。

他們急忙行禮道:“卑職知道了。”

他們頓覺惶恐,誰敢學王凝之啊,不要命了?

左相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好了,爾等都回去吧。”

左相聲音低沉道。

“是左相。”

諸多大臣,無不恭敬行禮。

他們盡皆離開了左相的府邸。

左相看向了這些大臣的背影,餘怒未消。

“陸景軒,你給老夫等著。”

左相更記恨陸景軒了。

陸景軒騎馬往冠軍侯府邸而去。

路上,他打了個噴嚏。

“這是哪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想本世子?”

二餅聞言,一言不發。

誰知,陸景軒身後,一道身影,傳了過來。

“陸景軒,你倒是有雅興?”

陸景軒聽出這是個女音。

他扭頭看去,便見一道靚影,映入眼簾。

“是你?”

陸景軒一怔,意味深長的一笑。

“哼,陸景軒,你這是去哪?”

“你爺爺讓本世子過去赴宴。”

“我爺爺?他要說什麼嗎?”

“呵呵,或許是說你我之事。”

陸景軒笑吟吟的道。

霍水仙粉臉驟變。

她輕咬貝齒,美眸瞪視陸景軒。

“陸景軒,你無恥!”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陸景軒已是死翹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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