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鶴:“系統,你如果想,也可以和它在這裡搭個伴。”

系統羨慕人家割韭菜能力,可自身沒有。

現在方鶴這樣一說,213又心虛起來。

“不不不,宿主我對你肯定是最忠心的。”

只是,213沒有搞明白,宿主進來遊樂園就是為了看一眼,這個遊樂園是什麼樣子?

還是處理掉那一直想要靠近上來的,分身無數的詭怪。

拋開其他不說,這一份不怕死的毅力,當真是213平生僅見。

七天時間裡。

對方也沒有做什麼,後面吃了教訓之後,也不說話了,就是默默神出鬼沒在方鶴身邊。

紅衣幽怨,似看自已情郎,那種眼神很少有人會無動於衷。

這一次神魂出遊七天。

對外,方鶴獨自居於高樓,公會其他人沒有必要緊急之事都不會來打擾他。

“先生,你要走了嗎?”

213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對方為詭怪,自然不會有正常人類的禮義廉恥。

方鶴瞥了他一眼,紅衣詭怪身影頓時有些顫抖起來。

213旁邊看著,內心大為震驚。

不是吧,雖然說自已宿主是很像仙人,可也到不了這種程度。

對方這樣做,那種詭怪癲狂詭異便越容易表露出來。

打不死。

方鶴對於對方這種不死能力,並沒有過多意外。

依託於遊樂園,他殺了一次,自然不會一直殺下去。

萬一那遊樂園不出來,他怎麼放長餌釣得大魚。

“封。”

詭怪殺不死,不過封住他本體言之能力還是可以做到的。

少了嘴巴說話,就算是面前出現那些文字,方鶴都能夠毫無障礙穿越過去,那些文字驟然就被青衣掠影而過,碎裂成空氣。

“好疼啊。”

“先生。”

方鶴低頭,他如今修煉靈眼,進入城市七天時間,足夠他雙眼丈量了這裡每一寸地方,那些複雜臃腫成一團,天空黑沉烏色,那些都是沾染上眾生晦意因果線。

而此時,一條細細弱弱因果線想要爬上來,但奈何方鶴如今神魂身軀都不不染塵,最後細線彭然斷裂開來。

紅衣男鬼委屈看過來,豔麗面容上滲出一絲絲血珠紅線,他拿起袖子遮擋住臉面。

“先生,求求您憐惜我。”

空無一人城外郊外道路上,只有一條返回外界的路。

紅衣詭怪本來就是幽冥分身,他分身無數。

偏生前面那些分身不留情被方鶴捏碎之後。

後面到來的分身,方鶴注意力早就沒有放在他身上,而是落在這七天看到的因果線上,這樣一來,也懶得再拿出一份力量捏爆對方,而是專心演化著這一團遊樂園上空龐大因果。

他自然不會那麼不設防,周圍立下了禁陣。

來人闖入,格殺勿論。

有點腦子的玩家,都會察覺到這一片區域危險性,自然不會輕易闖進去。

畢竟在遊樂園久了,也知道這玩家休息的遊樂園,也不是真的絕對安全。

一些無人探知的迷霧也在郊外籠罩,一般人都會選擇在城池當中就選擇出現在外界。

所以這一隻詭怪是最後一個分身。

紅衣詭怪只是定定看著,以視線目送清影離去,眼神是可以輕易發現的痴迷。

誰也不知道詭怪到底如何長成。

可它們與人心是不同的。

偏生現在因為這一份細微對待,這一隻詭怪輕而易舉被雪光吸引。

王座上青年臉色陰沉下來,徒手向前面前面空氣一抓,那一道分身頓時面色蒼白如紙。

剎那間化作了無數紅影消散天地。

幽冥信使噤聲。

主人把自已分身給殺死,這怎麼看,幽冥信使覺得自已羽毛都在顫抖。

“呵呵,生了兩分心思的叛徒不要也罷。”

幽冥不介意那些分身表露出心思,那都是他自已。

只是對方想要反過來,想要擺脫控制,這是任何一個主人都不容許。

最關鍵的是,對方隱約生出了獨立想法,想要單獨獲得那人的目光。

而不是作為幽冥分身所在。

而這一切。

僅僅因為,方鶴沒有殺死它。

從前面那些消散紅影基礎上誕生出來的相同面容的,紅衣詭怪。

他是最後一個凝聚起來的分身。

方鶴當時參悟這裡遊樂園裡面的因果,靈眼開啟情況下,對於這一隻紅衣詭怪,著實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可從紅衣詭怪雙眼看去,卻是不同的。

死亡數十次曾經的詭怪虛影怨恨憎怒。

而新生紅衣詭怪心生歡喜。

就因為這一點,有了別樣的心思。

幽冥勾唇冷笑,不想承認剛才那個被一掌拍碎紅衣詭怪,會是自已分身。

愚蠢,太愚蠢了。

那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心慈手軟,放過紅衣詭怪。

只怕是當時,對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愚蠢,蠢人還是不配出現在這裡。

他平復自已心情,隨後唇角重新出現了之前那種勾魂奪魄笑意。

青年在王座上選擇閉眼恢復力量,方鶴那一手,每一個分身都是他的力量來源,現在死掉,也是損失了他不少力量。不去理會那邊,只是王座今日的沉眠卻不同。

他掉入了一片光怪陸離夢境。

“蠢人死了就死了,還想以為我能夠被幻境干擾?”

那些分身繼承了幽冥的力量,還有性格。

所以說分身就是幽冥,並沒有說錯。

只是在分身見到方鶴之後,蝴蝶也可掀大海波浪般的戲劇,一點點從細微之處,那些分身慢慢地去更親近方鶴。

雖說那是幽冥的本意。

可除了最後那一頭紅衣詭怪叛徒之後,幽冥現在已經沒有興致再去捏造一頭分身。

至於分身那些記憶,他不認為會有什麼影響。

現在很顯然,因為那最後紅衣分身抹殺之後,分身記憶也回流到本體。

“記憶,我倒要看看,有什麼值得心動。”

他輕笑一聲,眼眸流光迷惑人心。

見多人類為面具醜陋爭鬥,幽冥詭怪不認為自已還是那等膚淺詭怪。

要他說,還不如將那人心肝細細磨碎入口,這樣不久可融為一體,從此不分離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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