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來的時候,幾人就知道洪澤村比較偏僻。

真的到了這裡,往洪澤村趕。

幾人才知道,偏僻這個詞遠遠不足夠形容這一路的艱辛。

飛機轉火車,火車轉大巴。

屁股都給坐疼了,才到達目的地。

“就是這裡嗎?”

李尋活動著手腳,看著不不遠處的村子。

王扶曦看了看地圖,“是這裡,沒錯,我在聯絡這邊的負責人。”

“這地方也太偏僻了,一般人還不好找到這地方。坐車坐得我渾身都疼。”

“王扶錦他們都沒喊疼,你一個大男人那麼嬌氣?”

宋而嘲笑了李尋一句。

李尋不服,“男孩子就沒有喊疼的特權嗎?你要是這樣我可就要鬧了,你這個重女輕男的男人。”

宋而表示自已有被噁心到。

“你別把我隔夜飯噁心出來。”

“果然,男人都是冷血無情的存在。”

“行行行,你清高你了不起。”

兩個人一邊走還一邊插科打諢。

聽得張初一他們覺得好笑。

“你們倆相處一直這麼有意思嗎?跟說相聲似的。”

“確實很像。一個逗哏一個捧哏。”

“這是我們之間表達愛的方式,一般人無法體會到這其中的深奧。”

李尋擺擺手。

“看出來特殊了。”

進村子的路是土路,小帽子個子小。

擔心她跟不上腳步,張初一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走了還沒幾分鐘,一箇中年男人朝他們幾個跑了過來。

來得匆忙,男人額頭上都是汗。

“抱歉,來晚了。幾人見諒。我是這個區域的負責人,張亮。”

男人掃了一圈幾人,一時間不知道誰才是老師,“你們領隊老師還沒來嗎?”

王扶錦站了出來,“你好,我就是這一次的領隊,王扶錦。”

“好年輕啊,你好你好。”

張亮伸出手,主動和王扶錦握了一下。

“我們邊走邊說吧,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個人,我剛剛才從死者家裡出來。”

一邊走著,張亮還順道解釋了一句,自已為什麼會來玩。

“又死了一個人?”

張亮點頭,“加上這一個,這已經是一個月以來死的死五個人了?”

“怎麼死了那麼多人,那麼長時間才上報?”

張亮一邊走,一邊解釋,“一開始,我只是檢測到這裡有靈族出現。當時就派人過來查。一開始並沒有兇案發生。”

從張亮口中張初一得到了更多細節。

原來一開始。

靈族出現並沒有伴隨兇殺案。

張亮就以為靈族已經離開了這裡,去往了其他地方。

第一次有人死,是靈族出現十天後。

一箇中年男人落井而死。

因為當時男人身上有很重的酒氣,再加上男人平日裡也有酗酒的習慣。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醉酒後失足掉進了井裡。

所以沒有人報警。

但很快,村子裡再次死人。

就在男人死後第七天。

村裡又有一個男人死了。

這一次,村裡人不再以為是意外。

因為這一次死者被掛在了村口的榕樹上,活生生吊死的。

偏偏沒有人聽到絲毫動靜。

這一次村裡人集體要求報警。

張亮這才知道,村裡死人了。

很快。

第三個受害者出現了。

這一次不再是男人,而是女人。

不過女人死得比其他人都要悽慘,

女人是被自已養的豬活活咬死的。

“豬還會吃人?”

李尋聽得毛骨悚然。

大多數人經常吃的肉就是豬肉。

所以聽到張亮說豬會吃人,李尋就覺得反胃。

“豬是典型的雜食性動物,餓極了什麼都吃。”

張初一倒是不意外。

“別打斷,請繼續說,”

王扶錦讓張亮繼續說。

張亮點點頭,“第四個死者也是個女人,她進山之後摔倒,不小心被樹枝刺中要害,失血過多而死。最後一個死者就是昨天晚上死的那個。”

“他怎麼死的?”

張初一發覺這幾個人死法真是千奇百怪,沒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被毒蛇毒死的。”

別說張初一了,張亮都沒見過這麼多千奇百怪的死法。

“先去看看死者吧,看了再說。”

王扶錦讓張亮帶他們先去看死者。

幸好幾人帶的東西都不多,直接這麼過去就行。

院子裡站滿了人。

還是警察拉出了警戒線,才讓村民沒有靠近。

張亮給警察介紹了幾人身份,這才領著人進去。

一進去,張初一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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