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傳說中的,死神體質?”陳逸飛緩緩望向郝棒。

而郝棒此刻正摳著鼻屎,思索著:“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明天你繼續回一線牽上班。”趙子云看對郝棒說。

“好啊,我還沒查出來誰是小三呢,我還要找到是誰背後偷襲的我!”郝棒目露兇光。

“你還要查出是誰要殺劉紫婷,找到真兇,解除她的怨念,你才有機會重回自已的身體。”趙子云眼神嚴肅的看著郝棒。

“嗯!”郝棒回頭看了看自已的軀體,金窩銀窩不如自已的狗窩。再美麗傲人的身軀都不如自已的舒服。

“對了,賴達是凡人,他不知道我們是實習神仙,也不能讓他知道什麼靈魂互換的事情,他也不會信的。”郝棒對陳逸飛發出了警告。

“明白!”陳逸飛擺了個OK 的手勢,又問:“那我現在幹啥呢?”

“宣傳、攬客、看好床上的人。”趙子云的語氣不容置疑。

“聽起來像是老鴇的工作啊。啊,沒事,沒事,先有口飯吃再說。”陳逸飛痛快應承了下來。

第二天,郝棒就憑藉腦裡的記憶繼續去上班了。

頂著劉紫婷的臉,她一進公司,就給死氣沉沉的同事們帶來了生氣。安靜的辦公樓突然就炸開了鍋。

尖叫聲此起彼伏,先後暈倒了四五個人。

詐屍!

有鬼!

救命!

那些往日的同事們見鬼了一般,或尖叫,或呆住。

有拿出手機拍照的...

也有膽大的,走上前來,試圖一探究竟。

畢竟大白天的,哪能真見鬼。

“劉紫婷?”

“啊是我,咋了?不認得了?”

“......呵呵,這麼久不見,變漂亮了哈”

“從六樓摔下去臉都變形了,修補的時候調整了一下。”郝棒的手摸著臉、順勢滑到脖頸處,撫摸著一處傷疤。

嘴角上揚,笑的滲人。

不由得讓人再次看了下窗外的陽光,熾熱而明亮。

這是白天,這是白天,不會鬧鬼,不會鬧鬼。

“我們以為你,你......”對方喉結蠕動了幾下,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以為我死了?哈哈,僥倖撿了條命。”

郝棒說著就朝老闆辦公室走去。

老闆辦公室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敲門不應。

再敲門,依然不應。

郝棒轉身就是一個迴旋踢,

塑膠門,虛得很,嘩啦一下就開了。

屋裡兩人正疊坐在一起,小秘書的手正在老闆的大肚子上畫著圈圈,

而老闆的手正捏著小秘書的豐臀,彈性十足。

門開的瞬間,倆人的神經已經覺醒,警惕地望向門口,而手上的動作卻維持著慣性。

三人面面相覷,郝棒也沒料到這情況。

嘿,小三這不就抓住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員工們隨著巨響轉頭的瞬間,也被老闆屋裡的情景深深吸引。

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剛才的驚悚遠不及現在的桃色來得刺激。

而被抓包的兩人,在反應過來後慌忙推搡著,試圖脫離對方,跌跌撞撞得起身。

大腹便便的老闆,大喝一聲“混蛋!”,肚子氣得一鼓一鼓的,顫巍巍抖動著,看起來比小秘的豐臀還有彈性。

而小秘書,爬起來就飛也似的逃出了辦公室,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老闆,她跑了,記她曠工啊!”郝棒津津有味地看著此情此景,不懷好意地說著。

此刻老闆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3個月前已經死掉的劉紫婷。

他雙目瞪圓,呼吸急促,“你、你、你你你......”

“老闆,工資還沒發我呢,工傷也沒賠償我,我這就回來跟您討要來了。”

“討,討命!?”老闆的聲音癱軟,完全沒有了剛才的中氣。

“不是討命,是討要工資!”

“要,要命!?”老闆的聲音開始顫抖了,他的身體癱在椅子上。

郝棒突然瞳孔一縮,上前壓低聲音問:“你為什麼這麼怕?是不是你害的我?”

這話重量極大,壓得老闆喉嚨發緊,倒吸冷氣,差點被一口氣嗆死。

正在劇烈咳嗽時,門外的老闆娘殺了進來。

“狐狸精,老孃今天扒了你的皮!”奔著郝棒後背就跳了上去。

郝棒一個閃身,輕鬆躲過,回頭皺眉怒視。

這一眼威力十足,無需出手便將老闆娘震出2米開外!驚恐!

“鬼啊!”老闆娘這一聲尖叫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兩個字,沉甸甸的都是感情,充滿了震驚、疑惑、恐怖、絕望,慘絕人寰,實屬恐怖片的絕佳音效。

隨後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來不及收拾自已的情緒,慌忙趕過來,攙扶老闆娘。

這個被員工私底下稱之為母老虎的女人,此刻臉色蒼白,癱在她老公的懷裡,虛弱的彷彿一口氣就能被吹散。

郝棒心下疑惑,這老闆娘怎麼也這麼大反應,也不想想大白天的能見鬼嗎?

是她心裡有鬼吧。

上前摸了摸母老虎的頸動脈,看著她起伏的胸脯,有脈搏、有呼吸,小事兒。

上手就掐住母老虎的人中,不一會母老虎就醒了。

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劉紫婷的臉,又翻了白眼暈過去。

再掐,再暈。

終於有同事上前替換了郝棒的“工作”,把母老虎給掐醒了,這回沒有再暈過去。

但是母老虎再也沒有了神威,哭哭唧唧讓老闆送她回家。

慌亂之後,老闆把公司的事交給馬經理處理,自已帶著老婆回家了。

馬經理把郝棒請進自已辦公室,雙方大概瞭解了自那天劉紫婷墜樓之後的事情。

當時是他跟著救護車到醫院的,醫生早就下定劉紫婷死亡的結論了。

之後他試圖聯絡劉紫婷的家人,但發現劉紫婷的各種資料裡都未曾提到她的家人,入職時寫的一個電話也根本就打不通。

這事報告給老闆後,老闆告訴他不用管了,之後老闆會找人處理。

在那之後就再沒有劉紫婷的訊息了,大家都認為她死了。

而今一個大活人又突然出現在了大家眼前,真是匪夷所思。

當馬經理問她過去3個月的去向時,

郝棒只是平靜地說道:就是後來活過來了,養好了就來上班了。

而她內心卻並不平靜,心海里波濤洶湧,一隻小舟已經揚帆啟航,勢必要找到真相。

劉紫婷只是一個小小員工而已,

3個月前被投毒,被推下樓,就連屍體都不放過,還要賣她的器官。

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大的恨要這樣對待一個人。

郝棒走出馬經理辦公室,站在門口,看著辦公室裡的員工。

大家看似忙碌地在電腦前工作,實則是在電腦前熱火朝天地議論著,八卦著。

這一天班上得太值了。

大家以為死去的同事又回來上班了,老闆和小秘被抓了個現形。

“領導當初為什麼和大家說劉紫婷死了呢?”

“肯定是老闆娘當初把她推下去的,所以老闆才幫忙掩護。”

“老闆應該巴不得老闆娘進局子吧,那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泡妞了。”

“我早就說楊絮那女的不正經,就是當小三的料,哪有秘書和老闆不勾搭的。”

“聽說楊絮在之前公司也是被抓包,然後離職來的這裡。”

有人吃瓜、有人津津樂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那些熟悉的陌生人,表面都客客氣氣笑嘻嘻,背後裡又是什麼樣呢?誰的笑才是真的?

辦公室裡的馬經理,默默注視著“劉紫婷”的背影,雙眼如淵,不見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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