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道:“大家想想第一個回教室的人是誰?”

“不記得了,我回來教室已經很多人了。”

“就是啊,而且有的人回來後又出去了,誰知道第一個進來的是誰?”

同學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道。

一個女同學想起了什麼,看向角落裡蓋著衣服睡覺的南思喬,說道:“南思喬同學不是不舒服在教室休息嗎?可以問問她有沒有看到在上課期間有誰先進來過。”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面面相覷後,有人不自覺壓低了聲音,問道:“誰去問?而且她一直在蒙著頭睡覺,可能也不知道是誰啊。”

雖然學校裡都在傳南思喬是假千金的猜測,班上一些同學的態度也在悄然轉變,但大魔王的餘威仍在。

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他們也不敢在南思喬睡覺的時候去打擾她,班上誰不知道南思喬有起床氣,他們誰都不想冒這個頭。

南思喬早在莊莊喊出“班費不見了”那句話的時候就被吵醒了,忍著小腹的不適和被吵醒的不爽,她閉上眼睛試圖再度進入夢鄉。

但隔著一層衣服,外面同學們議論的聲音傳來,讓她難以入睡。

她煩躁地掀開眼前的外套,從黑暗到光亮,刺目的陽光讓她閉了閉眼。

有人看到南思喬起來,朝身旁的同學們示意,眾人紛紛住嘴,轉頭看她,但又在對上南思喬視線時忍不住移開。

明明南思喬什麼都沒說,但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這邊的時候,眾人都不敢說話。

一個在豪門圈子裡屬於二流世家的寸頭男生譏笑一聲:“真沒出息。南思喬,他們想問體育課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誰回來過?”

南思喬正處於沒睡好頭疼的放空緩和期,聽了寸頭男生的話,耳朵接收了資訊卻彷彿電腦卡機一般傳送不到處理資訊的腦域,因此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寸頭男生的問題。

寸頭男生卻以為南思喬是故意不理他,頓時冷下臉,語氣嘲諷:“你以為你鳩佔鵲巢享受了十八年豪門大小姐的待遇,就真是大小姐了?

還端著你大小姐的架子呢?南家礙於情面沒有趕走你,你也該有自知之明,野雞就是野雞,永遠成為不了鳳凰。”

南思喬緩過神,聽了寸頭男生的話,抬眼望去,只見男生眼裡充滿了對他受到“冷待”的怒意和對自己這隻“野雞”的鄙夷不屑。

南思喬冷笑一聲,站起身,倚靠在桌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寸頭男生一眼,“你誰啊?”

寸頭男生瞬間面沉如鍋底,在怒意的驅使下他朝前走了幾步,卻在聽見一道慵懶的聲音時瞬間回神,臉色煞白。

“我們南家的小公主不需要認識路邊冒出來的亂叫的野狗。”

北沐和沈煜軒從門外走進來,兩人手上一個拿著保溫杯,一個拿著暖水袋,剛才那話正是出自沈煜軒之口。

“不舒服就少說話,不關你的事少管。叫你回家休息又不聽,非要在教室睡,這不,被狗叫聲吵醒了,沒睡好頭疼了吧?”

沈煜軒按著她坐下,把暖水袋塞到她懷裡,北沐開啟保溫杯,裡面裝著冒著熱氣的紅糖薑茶。

“思喬,可能還有點燙,晾一晾再喝。”

南思喬之前來姨媽的時候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可能是之前過大的情緒波動和不良作息,導致從不會痛經的她這次體驗了一把痛經的酸爽。

被沈煜軒唸叨,南思喬鼓起小臉沒搭理,對北沐點了點頭,接過保溫杯試了試溫度,隨後小口小口地喝著。

寸頭男生此刻心中懊悔不已,他只想著對假千金落井下石找回面子,卻忘了沈家和南家剛認回來的兩位少爺跟南思喬這個假鳳凰真山雞感情很好。

“原來是南思喬同學身體不舒服才沒回應我的話不是故意不回啊,對不起啊南思喬同學,是我誤會你了。”

寸頭男生試圖補救,開口解釋道,但三人都沒搭理他,彷彿那裡自成一片小天地,隔絕了外界的聲音。

“南思喬同學,你在教室休息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莊莊突然問道,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滿含期待地看著她。

南思喬搖搖頭:“我睡著了,剛醒過來沒多久。”

莊莊的眼淚就沒停下來過:“那怎麼辦啊?我以前都是這麼放的,從來沒有不見過,怎麼這次會這樣?”

有同學知道莊莊家的情況,這麼一大筆被她弄丟了,如果找不到小偷,她肯定要負責,看得她哭得梨花帶雨,不忍心道:“要不我們重新再交一次班費吧?反正也沒多少錢。”

有人立刻不滿道:“又不是我們的問題,誰弄丟的誰負責唄,雖然沒多少錢,但誰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一些不樂意的同學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你要是那麼好心又不差錢就幫忙墊上咯。”

提議再交一次班費的同學不出聲了,整個班的班費,他雖然拿得出來,但也肉疼。

莊莊的好朋友文藝委員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我說體育課就南思喬一個人在教室,說不定就是她偷的呢?”

文藝委員家世不錯,而且家裡的生意和南家的生意沒有重疊,所以說話也沒那麼顧忌,而且在莊莊時不時的挑撥下,她早就看南思喬不爽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聽說南思喬同學的書包都是一千萬起步,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這點小小的班費呢?”

莊莊出聲為南思喬辯解道。

“一千萬?!了不得哦,南家那麼有錢的嗎?既然這樣直接讓南思喬把這錢出了不就行了?”

“話說人家的書包都一千萬了,更不可能偷這點班費了吧?”

“也不是沒有可能,莊莊也說了以前從來沒有不見過,怎麼這次南思喬在的時候剛才不見了,可能她就快被趕出南家了,見財起意拿了班費呢?”

有人仗著混在人群裡難以辨認的優勢大膽分析道。

南思喬:“???”哪個品種的傻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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