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好久不見。”

不遠處,宴會廳內熱鬧非凡,孩童的嬉鬧聲和男女的攀談聲此起彼伏。

長廊盡頭,傅雪恩被薄沉抵在牆面。瑩白手腕被男人粗糲溫熱的大掌強勢禁錮,高定旗袍勾勒出的纖細腰身被男人強壯的手臂霸道環緊。

兩人唇與唇之間距離不過兩厘米,一低頭就能深吻彼此。

傅雪恩長睫猛顫,心跳嘭咚,拼命掙扎。

可效用微乎其微,薄沉的手如同鋼鉗一般牢牢固定住她腰肢,限制她行動。

自不告而別那日起,傅雪恩與薄沉已整整四年未見。

傅家和薄家是世仇,因而雖同紮根京都,但傅雪恩卻從未想過與薄沉再見面時會在自家。

而四年,讓青春相戀時就英俊異常的年輕男人變得愈發有魅力。

也讓從前的頂級豪門繼承人,變成了現今名副其實的薄家掌權人。

更巧的是,傅雪恩的外公傅老爺子在紐約不幸面臨槍擊現場,是路過的薄沉及時施以援手,救下的老爺子的命。

兩家的關係也隨之扭轉,今日傅雪恩小舅的壽宴,傅家人也特邀了薄沉來。

只是紐約槍擊現場是薄沉救了外公一事,傅雪恩也是兩分鐘前才得知。

若是知曉這場宴會薄沉要來,她必然不會來。

“薄沉……鬆手!……”眼下,傅雪恩持續掙扎。

這裡不是什麼私密場所,而是走廊,隨時可能有人過來。

傅雪恩的家教修養不容許她此刻妥協,只是,她用未被鉗制的左手用力推他,他卻紋絲不動,反倒像是來了興致。

低頭,微涼的唇瓣掠過她脖頸,久違的奇異的過電感令傅雪恩一怔。

隨即意識到什麼,眼眶陡然紅彤,更加用力反抗。

薄沉垂眼望著懷裡掙扎的美人,唇角浮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眸中卻晦暗不明。

在傅雪恩力氣漸失時,他在她頸間落下了一個稱不上野蠻,甚至還算得上溫柔的吻。

傅雪恩一愣。

“薄沉,你別胡來!……你鬆手!”

薄沉微彎身,一手穿過傅雪恩大腿後側,一手護上她脊背,直接將她抱起走了反方向。

那裡邊是休息室,再往裡有獨立的房間,床、沙發一類可供客人休息的東西都有。

房間門合攏反鎖,薄沉護在傅雪恩脊背上的手驀地一鬆。

陡然失去防護,傅雪恩驚慌間下意識雙手環上薄沉肩頸以穩住自己身形,卻在一秒後被薄沉抵往門板。

旗袍下襬順勢被往上推,薄沉勾起她腿置於他腰側,一掌託著她臀往前站定。

傅雪恩嘗試鬆手反擊,可才一鬆,薄沉眼疾手快地虎口一收,將她兩隻手腕牢牢鉗住舉過她頭頂。

四目相對,傅雪恩眼尾發紅盡是屈辱羞憤。

薄沉望著傅雪恩的眼,說出了見面後的第二句話:

“恩恩,剛才你分明可以掐死我,可你沒有。”

傅雪恩臉色微白,正震驚於薄沉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男人熾熱的親吻強勢霸道,兇悍掠奪,驚得她幾近本能地閉上眼。

和四年前的愛憐溫柔大不相同,薄沉此刻的吻炙熱激烈,像是想要將她吞噬一般。

她努力剋制他的闖入,他卻霸道專橫地撬開她唇齒,迫使她為他敞露柔軟。

“嗚!……”

似乎是察覺到傅雪恩還想反抗,男人本就不算溫柔的吻裡愈發匯入懲罰的意味,愈發兇蠻發狠地攥奪傅雪恩的呼吸,甚至解開了旗袍領口的扣子。

傅雪恩睜開眼想再抵抗,但雙腕被扣,又是這樣的姿勢,根本無從發力。

她嘗試搖頭掙扎躲避他的親吻,可比剛才還效用輕微。

薄沉似是被激怒,親吻更加猛烈,逐漸向下,致使她很快潰不成軍。

曾是最親密無間,他太懂如何撩撥她。

傅雪恩細腰顫慄,皙白小臉上眼尾紅豔,屈辱滑落的淚珠順著嬌嫩的面頰滾動,薄沉的吻終於停下,只是也並未離開多少。

隨著灼熱的呼吸傾灑,懷中人凝脂般白皙的肌膚泛出蝦粉,一點點綻放獨屬他的印記。

薄沉眸色幽暗,一點點掃過那些痕跡,瞳仁中倒映出傅雪恩淌著淚珠的面頰。

傅雪恩重新睜眼,陡然闖入一雙幽暗如深海的眼。

深海波濤翻湧,看著要起颶風,薄沉忽地張嘴,在傅雪恩鎖骨處懲罰性地一咬。

傅雪恩閉緊唇瓣,不肯發出聲音,好看的眉卻是疼得一皺。

恰在這時,休息室內的音響傳來管家提醒生日宴即將開場的聲音。

傅雪恩小臉倏然一白,薄沉卻看著她笑,“恩恩,快開場了。”

旋即,薄沉的吻再度落下,比起剛才的熱烈兇猛,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雪恩激烈反抗,眼眶通紅,薄沉卻將她箍得更緊,釦子也越解越下。

“阿沉哥哥!不要!不要……”

終於,傅雪恩嗓音沙啞含著哭腔,叫了這麼一句。

薄沉動作一頓,抬頭望向傅雪恩。

便見傅雪恩漂亮的臉蛋透露出幾分因驚懼而產生的蒼白,眼尾紅著眸中溢著淚光,濃密捲翹的黑睫溼漉漉的沾著淚珠,清冷破碎得像掉小珍珠的藝術品玻璃娃娃。

她的旗袍領口被他弄得很亂,甚至露出了一點本不該被看見的衣物邊角。

那些獨屬於他的痕跡印在她皙白嬌嫩的肌膚上,如同紅梅落入雪地,明豔奪目。

薄沉彎身將傅雪恩放下,傅雪恩腿軟得剋制不住發顫,扶著門才能站穩。

微妙的氣氛中,薄沉取出手帕給傅雪恩擦眼淚,又是極溫柔的聲音,“乖,別哭。”

說罷,理起傅雪恩被他弄亂的旗袍和她掙扎中亂了的發。

並不算常出現在大眾視野的玉簪,在他手裡遊走自如,完工後和她原本綰的發幾乎無差。

意識到什麼,傅雪恩不由心驚,薄沉退後半步,似乎在欣賞。

休息室內建的盥洗室半身鏡前,他溫聲問她:“怎麼樣?”

給傅雪恩一種錯覺,好像他們從未分開過。

她沒有評價,薄沉也沒再問,時間不早了。

薄沉沒再攔,傅雪恩掃了眼鏡中的自己,強穩著情緒快步離開。

其實有關四年前的事,傅雪恩倒是希望他們能大吵一架以徹底發洩出那些壞情緒。

可薄沉偏偏不如她所願——

她回宴會廳後臨宴會開場還有將近五分鐘,可薄沉卻挑在此刻踩著點到場。

不僅如此還特意繞了一圈從另一個門進的宴會廳,一副明面上要和她劃清界限的意思。

傅雪恩唇瓣抿緊,理不清薄沉的心思。

身旁的餐椅突地被拉開,熟悉的身影捱了過來。

傅雪恩略驚,管家先行壓低聲音有些為難地解釋道:“大小姐,這是老先生的意思。”

傅雪恩望了眼薄沉,剛才還霸道狠吻她的男人此刻和煦溫潤,紳士有禮。

笑如春風,是她四年前熟知的那副,人模狗樣:

“傅大小姐,不介意我坐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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