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城市的夜晚,因為有心上人在身旁,變得和家沒什麼區別。

晚餐後,傅雪恩落座沙發找了部有關大自然的紀錄片看,薄沉捱到老婆身邊。

開頭倒是正常並排坐著,沒過多久,薄沉開始了,長臂一伸將傅雪恩抱自已腿上。

貼貼蹭蹭親親,玩起老婆長髮。

紀錄片的解說員很專業,不論音色、語調,還是遣詞造句,都很有意思。

傅雪恩看得入迷,加上薄沉動作也輕,沒有太過分,也就沒理會薄沉。

夜色漸濃,窗外大雨轉小雨,聒噪的唰唰聲變成了不認真聽基本聽不到的聲響。

屋子裡明亮溫暖,氣氛溫馨。

直到一集看完,傅雪恩後知後覺察覺到眼睛有些累,關掉電視。

側身看向抱著自已的男人,望著薄沉還在把玩自已的發。

終於是在晚餐後理了某人第一次。

有些好笑地望進他眼裡,問他:“我頭髮這麼好玩兒?”

她的聲音聽在他耳裡自然而然帶了些甜,薄沉心裡也跟著甜。

“嗯,好玩兒,玩一輩子也覺得好玩兒。”

怎麼就被他扯到一輩子上了,傅雪恩沒搞明白。

但也承認,某人一說情話,她的心臟會跳得更快。

“嘴真甜。”當他面嘀咕。

薄沉平日裡深邃漆黑能夠輕鬆洞察人心的一雙眼,此刻盡是溫柔。

“那寶寶,想嚐嚐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不嚐嚐,怎麼行?

傅雪恩探身吻上去,只是本想親兩下就移開,眼睛累,她想收拾下早點休息了。

而且也想到今天他來南城,也還沒怎麼好好休息過。

所以今晚還是早點睡比較好。

可不想,剛有一點離開的跡象,就被大掌扣住了後腦勺。

“……唔!”

突然親得好凶,也不知是剛才那兩個吻怎麼招惹到他了。

推他也推不動,甚至親吻還有向下的趨勢。

傅雪恩面頰瞬間緋紅,想要偏開頭說話,可一張嘴,正巧被他順勢吻深。

這個動不動就深吻的習慣,他到底是怎麼養成的?

終於,親吻結束,傅雪恩也沒什麼力氣了。

耳根燥熱一片,熱得發燙,低頭一看,更覺得燙。

“薄沉!你……”

你字後邊兒還沒說出來,面前望著自已的眼睛變了眼神。

傅雪恩連忙收住,並在兩秒後轉用另一種方式。

粉唇微癟,搖頭,“不能親了,再親要腫了,明天還要出去玩。”

“我們洗澡睡覺了好不好?”

“明天,明天再親好不好?阿沉哥哥……”

奈何這招對此刻的男人似乎並不管用。

薄沉望著傅雪恩,唇角微勾,又挨近了些。

扣著傅雪恩後腦勺的手下移了些,護到姑娘後頸,微微用力。

箍在她腰間的那條手臂也在悄然之間收了些力道。

“不行,再親親,今天都沒怎麼親。”

傅雪恩;“……??”

他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今天剛碰面,餐廳的時候,不就抱著她親了好一會兒?

而且還故意逗她!

這才多久的事,他就忘啦?她不信。

這人,絕對又是在欺負她了。

但對上薄沉此刻的眼神,傅雪恩便明白——此刻和他講道理。

無異於,對牛彈琴!

“唔……”

這一吻,又親了好一會兒,而這次比剛才那回還要親得兇。

結束時傅雪恩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重重甩他一巴掌。

可奈何真把一巴掌甩出來,力道根本不聽自已的使喚。

軟綿綿的,簡直像在撫摸,把他還給“摸”高興了。

隨即,竟還握住她的手,主動握著她從他胸肌開始,逐步往下……

“夠了薄沉……別!”

撫過腹肌還要往下時,傅雪恩面紅耳赤,趕緊叫停。

原本白皙如玉的一張小臉,此刻佈滿緋紅,滿是羞惱。

奈何作亂的這個人毫無悔過之心,大有“下次還敢”的意思。

但終於是沒再親過來,而是看著傅雪恩,溫柔一笑:

“好,聽老婆的,夠了,我不親了,我們,去浴室。”

他的語氣挺平的。

可不知為什麼,傅雪恩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且覺得他剛才那句最後幾個字像是自帶了波浪號,給她莫名弄得有些慌張。

但偏偏接下來又挺正常。

他將她抱到主臥,放她到床上坐著,給她找換洗衣物。

又將晚餐時間時下屬送過來的行李箱開啟,很快找出自已的換洗衣物。

去了趟浴室,很快又回來,來抱她。

還在抱起她的那一刻問,“寶寶是不是又有點困了?”

傅雪恩本來沒覺得困,只覺得眼睛有點累,想著應該是剛才看電視看的。

但這麼一問,還真的有點困。

只是也聽出他話外音。

知曉她要是回答困,他必然要說,那他給她洗。

“……”

但有時候吧,人是沒有說話的機會的,甚至即使說了,也會被自已現場拆穿。

傅雪恩剛想要說自已不困,可就明顯地打了個哈欠。

薄沉站在傅雪恩身前,他的視角,這樣的傅雪恩簡直像極了一隻軟綿綿的犯困奶貓兒。

可愛得緊,瞬間就彎了身,將小貓咪抱到懷裡。

傅雪恩意識到自已做了什麼,乾脆也擺爛了。

也是,他又不是沒給她洗過。

“你幫我洗……”

“我的榮幸,老婆。”

接下來的記憶傅雪恩有點迷迷糊糊了。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好像自從聽他問她有沒有感覺最近容易犯困開始。

她就真的,睏意總是來勢洶洶。

一來,就抵擋不住的那種困。

只是,在盪漾的溫水裡,傅雪恩還是懵懵地醒過來兩次。

第一次,她記得自已拍開某人作亂的手,不太高興的語氣問他:

“你摸哪兒呢?”

可偏偏,一看,是她弄錯了,他沒摸哪兒,就是手臂碰到了。

薄沉當時的語氣委屈極了,但說了什麼她記不太清。

但第二次醒來,是他抱她到床上時。

這次被她抓個正著,他正吻著她。

不太正經的位置。

被她抬起腳,踹到身上。

具體踹到哪兒了她不清楚,因為那時候真的很困了,翻個身就繼續睡了。

但似乎是把他給驚了一跳,傅雪恩記得當時好像聽見他“嘶”了一聲。

直到此刻,第二天清晨。

傅雪恩自然醒睜開眼望著天花板,稍微還有些懵。

猛地,想起昨夜自已那一踢出去隱約看見的場景,判斷出自已踢到哪兒了。

耳根通紅,趕緊望向一旁。

偏生旁邊只有空氣。

連忙下床去盥洗室,準備洗漱好去找他道個歉。

不想,卻剛好在盥洗室遇到洗漱好準備出來的薄沉。

“寶寶醒了?”望見她,男人笑得一如以往的溫柔。

傅雪恩想起昨天夜裡自已的“戰績”,此刻尷尬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昨晚……我,是不是踢到,你……那裡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薄沉依舊笑得溫柔,可開口,卻是平淡地補充:

“寶寶昨晚那可不是踢,寶寶明明是在‘踩’。”

傅雪恩:“?”

踩?

薄沉笑得溫文爾雅:“對啊,就像貓咪踩奶,那樣踩。”

傅雪恩大早上臉漲紅:“……你,你別胡說!”

“我怎麼可能……”

傅雪恩話音越說越小。

薄沉笑得依舊如春風,“沒關係寶寶,有這個癖好,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傅雪恩本想繼續否認自已絕對是踢而不是連續的踩。

可看著薄沉那勝券在握的神情,到底是有點慫了。

可正要嘗試解釋是太困了,薄沉抬手打住暫停手勢,溫柔又霸道地繼續掌控著主動權:

“寶寶洗漱吧,洗漱完看一段影片。”

“昨天夜裡,我都錄下來了——寶寶還不止連續踩一回呢,一共啊,踩了三回。”

“而且邊踩……”

薄沉走近傅雪恩,俯身,輕輕撫摸了下她發,對上她眼,笑。

“嘴裡還一直說著罵我和罵它的話呢。”

罵薄沉,那應該是些正常的話。

但,它……她是怎麼罵的?

嘭——

傅雪恩把盥洗室門關上,把薄沉關在了外邊兒,靠在門後,耳朵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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