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控室內的溫度隨著男人修長手指的移動逐步升高。

終於,在親吻停下之際,姑娘含著哭腔惹人憐惜的輕喘聲破碎開來。

薄沉眼底暗湧翻滾,卻又分明浮現著濃烈的愛憐,粗糲溫熱的指腹輕輕撫過傅雪恩面頰,薄沉俯身在傅雪恩額間落了個吻。

倏地,抱著傅雪恩起身,關掉了總控室的大燈。

屋子裡瞬間變得昏暗,僅有放映監控畫面的螢幕反射出的一些不算太亮的亮光。

這樣的環境,視覺得到抑制,其餘感官的作用隨之增強。

昏暗突然降臨,傅雪恩心跳嘭咚加速,轉瞬間心頭被一陣不妙的預感籠罩完全。

她再次試圖逃離,可一動就發現自已不知何時已然力氣盡失。

竟是連推一下薄沉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人太壞,明知她最受不得如何,他剛才卻非鐵了心對她如何。

摸不透薄沉到底想做什麼,傅雪恩逐漸由想逃離變成不敢輕舉妄動。

她被他抱在懷裡,而他正慢悠悠地走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可又不急著找到。

傅雪恩心跳越發快,想到一種可能性,低低地罵了一聲:“變態。”

很低的聲音,可四周也太安靜。

“看來恩恩還挺有力氣。”薄沉微勾唇角,語氣染上危險。

下一秒,傅雪恩被薄沉放在了總控室靠牆的一張桌子上。

這張桌子是從前總控室值班人員的書桌,傅雪恩有些印象。

那時候她年紀小,蘭苑的安保設施兩位長輩總覺得不夠安全,便派了不少保鏢來保護她,值班室那時候一天向上彙報三次,一群人因為她忙得不可開交。

後來她成年,基本住在觀山別墅了,兩位長輩也知曉她其實並不喜歡被人隨時跟著看著,便讓管家把那些保鏢和當時蘭苑的工作人員調崗了。

而意識到這地方是書桌,還是別人曾常用的書桌。

傅雪恩心頭瞬間怪異又羞恥,抗拒想下來。

可薄沉卻正對著傅雪恩再次將她腰環緊,以不容抗拒的姿勢站到了她面前。

無法描述的過於親密曖昧的姿勢,傅雪恩下意識地往後退,可後邊就是牆壁。

再退,便是牆角。

薄沉看著傅雪恩,笑著,“恩恩還有力氣跑?嗯?”

傅雪恩提防地看著薄沉,輕咬著唇瓣不說話。

那頭實時播放著監控畫面的螢幕發出的光落在薄沉身後,致使薄沉看起來尤為危險。

他唇角忽地一揚:“想跑?那好啊,跑吧。”

話落,傅雪恩腰間的桎梏驀地一鬆。

昏暗中,傅雪恩眸子微睜大了些,看向薄沉,薄沉也看著她。

“怎麼,傅大小姐不跑?”

傅雪恩移開視線不再看薄沉。

不僅沒跑,還當著薄沉的面整理起了自已的衣物。

傅雪恩知道,薄沉不會真讓她跑掉。

何況此刻,她也不可能真的跑得出去。

她沒力氣了,腿是軟的,手腕是疼的,先前她反抗,又被他扣了住。

他力氣太大,雖然知曉他減少了很多力道,可還是弄得她陣陣發疼,再之後又維持被扣的姿勢太久,因而如今手雖不像腿那樣軟,可卻也又酸又疼。

所以,薄沉的話,與其說是給她機會讓她跑。

倒不如說是在讓她認清現實。

薄沉低低的笑聲響起,桎梏沒有鬆開多久,傅雪恩的衣服尚未理好,薄沉再度挨近,將傅雪恩摟至懷中,低頭與她四目相對。

一手扣住她雙手,吻住她唇。

親得強勢霸道,傅雪恩的反抗效用微乎其微,倒還激起了男人的攻佔欲。

接下來的親吻帶著懲罰意味,兇悍而猛烈。

傅雪恩遭受不住這樣的進攻,想躲,可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作亂的手。

不知持續多久,只知道再結束時傅雪恩連坐也坐不穩。

腰不是自已的腰,腿也變得不像是自已的腿,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走。

被薄沉抱著才沒從書桌上滑下去。

大腦空白間,聽見男人溫柔地問,“還跑嗎?”

“還跑嗎?嗯?”回過神,薄沉的吻再度落下來。

傅雪恩眼裡溢位生理性眼淚,還想嗆嘴,到底是有那心無那膽。

事實上,某些事上,薄沉懂她,她又怎會不懂薄沉。

要是說還敢跑,百分之兩百的機率,薄沉會把剛才如何欺負她的,再一一還原再欺負一遍。

識時務者為俊傑,傅雪恩輕輕搖了頭。

不想下一秒,薄沉忽地扣住她後腦勺,傅雪恩小臉一白,害怕薄沉又要親個不停,下意識地想躲開。

薄沉卻只是啄吻了下,“挺晚了,該睡覺了。”在她耳畔道。

聲音溫柔如春風。

傅雪恩一愣。

下一秒,薄沉抱起傅雪恩往門外走。

邊走,將傅雪恩的大衣快速理了理,掩蓋住了姑娘裡邊已然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長裙。

……

電梯出來,薄沉就要將傅雪恩直接抱進浴室。

被傅雪恩制止,“放我到沙發……”

“有力氣洗澡?”薄沉輕笑,摁開了主臥的大燈。

明明四年未見,可對傅雪恩的房間好像比傅雪恩本人還熟悉。

可屋子突然變得太亮,一切就顯得太難以讓人接受。

傅雪恩攏緊大衣,腦海裡倏地閃過信封裡的那些照片。

金髮的年輕外國女人牽著可愛的混血小女孩,薄沉站在她們身旁。

三個人妥妥的幸福之家。

“薄沉……”傅雪恩望著抱著自已的男人。

剎那間只覺眼睛酸澀得厲害,她張了張嘴,又閉上。

薄沉看著傅雪恩,眉微蹙,心跳卻也莫名加了速。

他直覺傅雪恩要把她今天在他車上哭的原因告訴他。

可等了好幾秒,傅雪恩卻說:

“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

薄沉望著傅雪恩沒說話。

傅雪恩:“真……”

的字沒說出來,被薄沉打斷了。

“恩恩。”他叫她,語氣溫柔,夾雜著無限愛憐。

這樣的語氣令傅雪恩有些恍惚,繼而想起那些獨屬於曾經的他們兩人的過去。

薄沉抱著傅雪恩坐到了沙發上,一手環著她,是公主抱的姿勢坐下。

傅雪恩沒懂他要做什麼,但這樣的坐姿倒也並不算太難接受,也就沒有先前在總控室那樣抗拒和緊張。

四目相對,薄沉眼裡溢滿溫柔和心疼,傅雪恩瞳仁微微一怔。

薄沉將她擁緊了些,“恩恩,四年前你不告而別,我找了你很久,那時候我就想,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當面和你解釋清楚。”

“所以,恩恩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好嗎?我一定認認真真地回答。”

傅雪恩眼裡的怔愣消失,嘴角浮出一絲苦笑。

她沒有問嗎?可他朝她撒謊。

“夠了,薄沉,你回去吧。”

傅雪恩強撐著鎮定,平靜地直視薄沉漆黑深邃的眼睛,聲音冷淡,一字一頓道:

“就當今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別再來騷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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