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恩說罷,不讓薄沉說話,溫柔,卻又明顯有些霸道地捂住了他嘴。

朝他笑著,“你別激動,點頭,或者搖頭就行。”

薄沉眼裡亮著星星,哪捨得搖頭。

瞬間點頭如搗蒜,整個人泛出無邊溫柔與愛意。

“我的榮幸,恩恩。” 傅雪恩鬆了手,薄沉將她抱得很緊。

一會兒過去,又重複:“我的榮幸,恩恩。”

傅雪恩回抱他,也抱得很緊。

……

抵達龍悅灣,餐點都準備好了。

滿滿一大桌,色香味美,擺盤也都賞心悅目,尤其放眼過去,竟都是她愛吃的菜。

不用想,必然是他早早安排人準備了。

“吃吧,吃完,我帶寶寶去看些東西。”

剛落座,就開始吊著她胃口了。

“什麼東西啊?”傅雪恩吃飯照例先喝湯,停下時,忍不住問。

薄沉卻擺明不會提前告訴她,給她碗裡夾瘦肉,“先吃飯,吃完再說。”

傅雪恩倒也是真有些餓了,看出他不會說,便沒再問。

薄沉又給她夾菜,都是一份菜裡,最精華的部分。

“好了,你也吃。”傅雪恩臉頰有點泛粉了。

看見薄沉這樣,她難免就想起當年熱戀時,他也是這樣。

而她當時的印象裡,薄沉一直是個很會照顧人的人。

當初,她也一直是被他照顧的那一個,他會無條件縱容她,呵護她。

不論什麼事,都永遠以她為第一位。

說回來……

傅雪恩突然好奇一件事,只是剛要問,薄沉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沒有避諱她,他直接劃開接聽,也沒有調小聲音。

偌大的餐廳只有她和薄沉在,太安靜了。

傅雪恩的耳力,根本不用她專注,都能很輕鬆地聽清電話裡在說什麼。

且能分辨出,打電話的是薄沉那個屬下。

“好,行,還是按原定時間。”

沒幾句,電話就結束。

傅雪恩吃著菜,還沒問呢,薄沉朝她自已說了:

“週五有個聚會。”

傅雪恩:“哦。”

正想說,他不必這樣,她不是那種喜歡查崗的人……

就聽薄沉道:“聚會的人都是男人,身高都不低於一米八五,都身材好,不少於六塊腹肌,不抽菸,不嗜酒,家世好,大多是京都本地的。”

“……”傅雪恩霎時就有些發虛了。

默默垂下些腦袋,試圖裝作無事發生,繼續吃晚餐。

薄沉哼笑一聲,總結陳詞:

“寶寶這兩天過後,最好提前,鍛鍊下身體。”

他這話放出來,傅雪恩就覺得腰有點酸了。

薄沉向來不虛張聲勢的。

他向來,說得到。

就,做得到。

不過,還沒真正開始,就變慫包?

那也不是傅雪恩的風格。

傅雪恩當面嘀咕:“要鍛鍊的是你吧薄總?”

她點到為止:“四年過去了。”

薄沉微挑了下眉,眼裡浮出些危險笑意。

傅雪恩不看他,有意要把氣勢壓回去,淬毒小嘴兒繼續: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小姑娘倒是越來越野了。

這話從傅雪恩嘴裡說出來,薄沉也愣是被逗笑了。

若不是他清楚,她連線吻都青澀。

這四年他們雖然沒見面,可他一直沒斷過她的訊息。

若非知曉她不告而別後,便一直是單身狀態,根本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新歡”。

他真是,要被她剛才那句渣女發言給弄生氣了。

這隻小蠍子,就是,欠疼。

“等著,寶寶。”薄沉眸色暗得可怕。

傅雪恩瞟過去一眼注意到,心裡頓時又有些慌了。

隨即就想,她這樣的行為,和薄沉之前綰髮不會綰,但又菜,偏偏又愛綰,有什麼區別?

有朝一日,她居然也幼稚到,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了。

真是,太不應該。

好在,薄沉這個人,向來是護著她的,餐後洗漱休息了下。

他還是如他先前說的那樣,帶她去看東西。

電梯往樓上升,薄沉這套龍悅灣別墅,很大,說是別墅,實際上差不多是個小莊園了。

山水湖泊什麼的,都有。

電梯停在12樓,剛出來,映入眼簾滿屋鮮花。

傅雪恩走了兩步,有些不敢置信。

走近,確認了什麼,淚水盈滿眼眶。

“你……”

薄沉知道傅雪恩要說什麼,直接道:

“有隻小蠍子不告而別,什麼東西都不要了,我啊,就一件件收拾……”

話未說完,傅雪恩轉身快步撲進了薄沉懷裡。

傅雪恩想的是——當時那種情況,他居然沒扔。

四年了,不是四天四周四個月。

這些花瓶很漂亮,卻也很脆弱,不是什麼好運的東西,稍微磕磕碰碰就要碎的。

可從紐約到京都,那麼久的航程,他居然全都留著,還儲存得這麼好。

看著,幾乎見不到歲月痕跡。

花瓶面泛著燈光,鮮花在瓶中綻放,就連放置花瓶的架子。

都,那麼熟悉。

“薄沉……”傅雪恩收緊了懷抱,抱他好用力。

“你怎麼這麼好。”

“我可不好,只對恩恩這麼好。”

傅雪恩掉著眼淚,心疼得緊。

她知道薄沉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說,當初他另外的面目,把她給嚇跑了。

所以,他這個人,不好的。

可傅雪恩不認同,畢竟,薄沉怎麼會不好呢?

他喜歡她,明顯比她喜歡他要早很多。

那麼多年,堅持下來,還不夠好嗎?那要怎樣才算好?

“你很好,薄沉。”傅雪恩鄭重地說。

“你很好。”

“嗯,那,寶寶……”

明明還抱著感傷呢,突然這人語氣就變了。

傅雪恩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察覺到什麼,薄沉已然抱著她進了電梯。

“去哪兒?”傅雪恩莫名有點緊張。

薄沉得逞一笑,“浴室。”

“不早了,洗完澡,該睡覺了,明天還要去公司。”

這話聽著挺正經的,傅雪恩找不到反駁的點。

幾分鐘後,傅雪恩想,自已大晚上的,可能真是中了邪了。

“薄沉,你,你出去!……”傅雪恩推他。

薄沉紋絲不動,聲音溫柔,“不行,要一起。”

傅雪恩耳根都要燒起來了,“不行,你出去。”

說著話,餘光瞟見什麼,蕾絲的,白的,回頭看了眼。

薄沉:“漂亮嗎?睡衣,我挑的。”

那,叫睡衣?

他,他還好意思說,他挑的?

“你,變態!……”

薄沉一把摟過身前人細腰,將門合上落鎖。

“嗯,我變態,下流,無恥。”

薄沉摟緊傅雪恩腰肢,低頭親了親即將成為自已未婚妻的姑娘:

“所以寶寶,別想逃了,逃不掉的,早點洗好,我們早點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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