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時,傅雪恩曾有段時間常聽安書昕說她生得清冷豔絕。

說她光是站在那兒,就夠吸引人,要是笑一下,那簡直能把人迷死。

傅雪恩自已不曾親眼見到,多年來,也就只以為是安書昕話太誇張。

但此刻,傅雪恩明白,安書昕說的是事實。

而為什麼從前她不曾見到,大概是因為那些人都對她抱有忌憚。

可眼前的人又為什麼敢對她流露出如此直白露骨的眼神。

大概是自以為抓住了她的把柄,繼而,認為她會對他言聽計從。

傅雪恩唇邊笑意加深。

起身去將休息室門關了上,拿起手機發出兩條訊息。

自始至終,優雅從容。

重新落座,和周延森四目相對,毫無膽怯。

明顯,周延森並未料到傅雪恩會是現在這個反應。

但也無疑對這樣的姑娘更感興趣,那眼神裡,很快浮現出更多狩獵意味。

這個世界上不少男人,還是習慣性忽略女人的身家背景,而單純地把女人當作他們可以隨意征服的物件。

毫無疑問,周延森是其中之一。

可惜,在傅雪恩眼裡,那種人,都是。

封建遺孤。

傅雪恩笑意愈濃:“那周先生想從我這兒討到什麼好處?”

“不愧是傅大小姐,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周延森聞言明顯的得意忘形,笑容溢位眼浮到臉上。

傅雪恩淡笑,“周先生直說吧,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周延森眼神不懷好意地掃過傅雪恩身前,對上傅雪恩的眼:

“我要的不多,只希望接下來和傅氏的幾個合作專案,能夠我這頭,加兩層,另外,周某,還想要千金。”

傅雪恩瞬間明瞭,心頭驟沉,面上卻波瀾不驚,淡淡微笑:

“前邊我懂,五五變七三,但後邊的千金,不知周先生是想說哪千金?”

周延森眼神愈發露骨:“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樣啊。”傅雪恩笑著起身,走近周延森。

姑娘身上泛出一陣極清新嬌嫩的玫瑰香氣,大衣裡內搭的雪白長裙裙襬晃動間。

令人彷彿看見了下凡的聖潔神女。

傅雪恩就這麼走近,完全在周延森意料之外。

上一次見面,姑娘還很小,跟在他身後脆嫩的聲音叫他哥哥。

一晃,長這麼漂亮了,遠看和近看真的很不一樣,近看,周延森都頓時不敢呼吸。

他愣了神,以致於傅雪恩微彎身,他都沒反應過來,還深陷於自我的幻想中。

直到,傅雪恩伸手勾住他領帶。

低頭問他:“周先生確定,要和我上床?”

那聲音其實是清冷的,可週延森聽起來,卻莫名聽出一種嬌軟。

他喉結滾動,伸手就要將姑娘抱進自已懷裡。

但下一秒,臉就陡然變色,漲成豬肝。

傅雪恩面不改色,將手中的領帶變成武器。

周延森下意識要反抗,傅雪恩一腳——

踹在了周延森褲襠上!

狠狠用力,鞋跟碾磨。

周延森痛得要大叫,但奈何喉嚨處束縛收緊,叫不出。

就是這時,傅雪恩陡然鬆開力道,輕輕一嘆,狀似傷心地低聲道:

“我那方面,有這種癖好,很多人都受不住,周延森,你能受得住嗎?”

傅雪恩邊說,邊給周延森理好領帶。

周延森痛得想死,弓著腰嘴唇發白臉皺成一團。

傅雪恩恰在這時將門拉開,門外已然站了安保,以及四個高大的年輕男人。

“大小姐。”傅雪恩走出來,為首的傅舒連忙迎過去。

傅雪恩一個眼神,傅舒懂了,打了個手勢。

周延森還未反應過來,一記手刀將他劈暈。

傅雪恩低聲吩咐:“他今天穿著的這身衣服,每一件,都燒了。”

“還有,他的眼睛,我很不喜歡,不過瞎掉,又太血腥了,你們看著辦。”

傅雪恩交待完,迅速去往洗手間,手好髒,鞋子也好髒。

她得先去洗乾淨手,再打電話讓人送雙鞋子過來。

***

中午來接傅雪恩一起吃午餐時,薄沉一眼注意到傅雪恩穿的鞋子不是早上那雙。

上午有個時間段,他一直心神不寧。

具體什麼原因,又找不到,而上一次那樣心神不寧,還是傅雪恩不告而別的那天。

這下,薄沉望著傅雪恩,更是十分肯定傅雪恩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

車子往餐廳的方向開,薄沉問了出來。

傅雪恩開始還不想說,但聽見薄沉說:“寶寶,你說過,我們應該互不隱瞞的。”

傅雪恩神色微變,主動靠近薄沉懷裡,將上午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如她所料,這男人一聽,火氣就要壓不住。

隨即心疼地將她手握住,仔細看。

傅雪恩探身親了親他唇,“我手沒事,但周延森,一定有事。”

“他有事是他活該,等寶寶的人處理完了,能不能把他扔給我?”

“你當他是豬?”此刻面對薄沉,傅雪恩終於找到了那種極其放鬆的感覺。

忍不住往他懷裡又靠了靠,突地就說:“阿沉哥哥,你抱抱我。”

薄沉這個擁抱不含一絲情慾,將傅雪恩緊緊擁住。

回她那句話:“他豬狗不如。”

當時,在車上順著接的那一句話,不想到晚上,派陸深查了周延森的詳細資料後。

薄沉竟發現,那話還是說得委婉了。

原來,今天傅雪恩遇到的事,在江城,這些年陸陸續續。

早已發生過近百起嚴重得多性質的,且由於是自家地盤,周家一手遮天的。

那些被欺負的姑娘,始終聲張不到王法,死的,瘋的,殘的,很多。

傅雪恩沐浴出來時,薄沉正吩咐完陸深辦事。

“在忙什麼?這副表情。”

薄沉起身,將老婆緊緊擁到懷裡。

語氣很心疼,還帶著深深的自責:

“在收拾欺負老婆的渣滓。”

傅雪恩順勢回抱薄沉,“薄總不吃醋我當時扯他領帶?”

薄沉低頭,滿眼心疼,親了親傅雪恩額頭:

“如果殺人不犯法,我希望老婆當時勒兇點。”

傅雪恩墊腳,親了親他唇,下一瞬,就說:“好了,去洗澡吧。”

“嗯?”薄沉還沉浸在憤怒和心疼中,突然聽到這句,有點懵。

傅雪恩在他懷裡蹭了蹭,小貓兒似地抬眼看他,漂亮眸子眨巴眨巴。

伸手,解開自已睡裙外搭的真絲披衫上,繫著的蝴蝶結。

外衫鬆開,露出裡邊……

薄沉黑瞳驟暗,喉結上下滑動。

猛地,傅雪恩被薄沉護著腰單臂抱起,狠狠擁著貼上他寬闊溫熱的胸膛。

四目相對,唇瓣相貼。

吻,一觸即深,難捨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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