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了月餘,魏然的肌膚恢復瑩潤,整個人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富有光澤,又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嬌羞迷人。

是該回學校上課了!

魏然伸了個懶腰,拖了三年的課業是要再續前緣了。

雖然魏然一點兒也不想上學,還是磨磨蹭蹭地去辦了入學手續。整天在家裡癱著也很無聊啊!

陸顧北:【北閉大學校園論壇連結:唯一純白的茉莉花要回來了】

陸顧北:然然你要回去上學了呀

陸顧北:那我幫你搬行李!

現在的陸顧北已經成了一個眼裡有活的勤勞小蜜蜂。

香菜大王:就不麻煩你啦!

香菜大王:哥哥幫我搬了

螢幕那頭的陸顧北:艹晚了一步!安路言那臭小子仗著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馬上把這告訴了白姜戈。

兄弟倆一合計捲起鋪蓋就往安路言那趕。

“你們來晚了,”“刷刷刷——”安路言叼著牙刷開門,嘴角還帶著泡沫,“然然已經回學校宿舍了。”

想著明天高調送然然上學的兩人,有以下六點想說:。。。。。。

二人同時開口:

陸顧北:“然然幾點的課?”

白姜戈:“然然課表發我。”

安路言指了指客廳裡掛著的巨幅海報:“早打出來了,你們看看。”

“我去,明天就是早八啊!”陸顧北抱頭哀嘆。他起不來啊。

白姜戈微微一笑,都起不來最好。

“你倆今天在客廳睡吧,明天我七點起床,要叫你們嗎?”安路言問了一嘴,他向來坦坦蕩蕩。

“七點,這麼早?我之前早八都是七點五十起床。”陸顧北弱弱地說。

白姜戈厭蠢症犯了:“你傻呀,你見然然不洗頭不收拾,蓬頭垢面地過去呀?”

陸顧北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哦對哦,那我得早點起,不然給然然留下壞印象怎麼辦。”

白姜戈恨自已嘴快。他不再言語,在心裡默默地想,還要給然然準備一些禮物,那他六點起!

二人抓緊時間洗漱後,就鋪好床鋪休息。

夜深了,客廳的燈光漸漸暗淡下來。兩個年輕的男孩在沙發上沉沉睡去,夢中都是關於明天見到魏然的畫面。

當第一聲鳥鳴在清晨啼叫,安路言準時地醒了過來,他看了看時間,正好是七點整。

他走到沙發前,輕輕地拍了拍陸顧北的肩膀。

陸顧北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看著安路言:“幾點了?”

“七點了,該起床了。”安路言說著,又問,“白姜戈呢?”

“這小子,偷偷早起!”陸顧北一瞬間清醒了過來,火燒屁股似的開始洗漱收拾。

安路言啞然失笑,按照自已的節奏洗頭刮鬍子,擦臉,穿上衛衣和休閒褲,顯得青春洋溢。

在穿著一身寬鬆的藝術生穿搭的陸顧北旁邊,顯得尤為清爽。

陸顧北也感受到了,失策,他在心中暗罵。

他們開門出發,剛好與捧著一束黃玫瑰的白姜戈不期而遇。

他的頭髮噴了髮膠,打理得一絲不苟,襯衫筆挺,西裝褲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

“卷我們?”陸顧北斜著眼鏡看他,哼了一聲。

“沒事,他這樣很像脫了外套的賣保險的,咱們才像學生。”安路言笑道,白姜戈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白姜戈懊惱,他確實沒想到這一層,但時間快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上。

三人緊趕慢趕,終於在七點四十五到了魏然上課的教室。

陸顧北突然看到了一個人:“他怎麼在這?”

然然回學校這個訊息,三人刻意沒有告訴高瞻遠,哪料到高瞻遠是最早到教室,佔了然然左邊的位置,正與她談笑風生!

白姜戈與安路言也是一臉驚訝,三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誰背叛了革命。

安路言率先搶了魏然右手的位置,將左手那人忽視了個徹底,問:“然然吃過早飯了嗎?”

“然然,阿姨做的灌湯包怎麼樣,明天要不要換個口味?”高瞻遠搶了話頭,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送的早餐。

在魏然前方落座的陸顧北不樂意了:“灌湯包也不復雜,小高總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對然然的心也不過如此嘛!”

在魏然後方落座的白姜戈也幫腔:“難怪能來那麼早。然然,這是我親手種的花。黃玫瑰寓意美好的祝願,然然,願你如春花絢爛,天天美好天天幸運,考的全會蒙的全對!”

“謝謝,”魏然接過那捧花,“哇好香好漂亮,沒想到你種花也這麼厲害!”

面對她漂亮的星眸,白姜戈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喜歡就好。”

隨著上課臨近,教室內的同學多了起來。

“我去,那是唯一純白的茉莉花嗎?美暈我了!!!”一個麻花辮女生作西子捧心狀,自以為很小聲地感慨。

她的小夥伴也是一臉花痴:“難怪說學姐是北閉大學唯一無爭議的校花!”

“而且前後左右各一個帥哥,別太幸福了就是說。”

“感覺那些帥哥雖然帥吧,但每一個配得上校花,這是可以說的嗎?”

一個男生突然插嘴:“難怪當年說她是ji呢,前後左右各一個~”

“嘴巴放乾淨點!”“腦袋裡只有褲襠那點事兒!”“你這麼懂,是被男的插過吧?”一道道女聲激烈地反駁他。

魏然那邊當然也聽到了。

“哥哥,”魏然喊住想替她出頭的安路言,“要上課了。下課了再說。”

“也好。”安路言磨了磨後槽牙。

他與白姜戈、陸顧北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時高瞻遠也說:“加我一個。”

等會兒他們會讓那個男生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前後左右各一個。

下課,男廁。

那個男生看著堵住他的四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嚇得腿都軟了。

還沒動手就求饒道:“各位大哥我哪得罪你們了,我改我改,球球你們放過我吧。”鼻子還吹出了個鼻涕泡。

“隨口造謠的膽量去哪兒了!”安路言活動活動了胳膊。

“我那是聽別人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啊——”

“不知道真假就往外說,也是造謠!”白姜戈堵他。

安路言緩了緩,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呢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去校園論壇上給然然道個歉,這事兒就算完。”這是魏然的意思,他們本來想打得他滿地找牙。

“謝謝謝謝!”那人屁滾尿流地走了。

“你一天不發我們一天就來堵你噢~”高瞻遠悠悠來了一句。

“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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