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顧不上和大爺聊天,帶著大爺找了間空房,拿出項鍊詢問:“這玩意兒真的是金手指麼?”

大爺疑惑的說:“你還沒開啟?方法不是已經寫給你了麼?”

什麼,張雯聽後震驚不已。

大爺繼續說:

“我怕被人發現,檸檸檬汁寫在小冊子第一頁,用火一烤就能看見。”

張雯心想:這是諜戰劇看多了吧,想出這麼隱秘的方式。

大爺把方法告訴張雯。

“我以張雯的名義命令你為我開啟通往異界空間之門!”這話聽著怎麼一股濃濃的瑪麗蘇味?話音剛落,張雯便消失在原地。

她眼前出現一片足球場大小的草地,正中間是一口小小的噴泉,張雯環顧四周,興奮地笑出聲來:平時總是鄙視小說裡的重生啊、空間啊、異能什麼的,情節濫俗得很,但是這一切發生在自已身上時……真香。哈哈哈哈哈!

她用雙手捧起噴泉裡的水嚐了嚐,砸吧幾下嘴確定沒有特殊味道。

她有點遺憾:和小說中的情節不太像啊,並不是靈泉,身體沒有任何變化。但這不重要,空間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哈哈。

那個……怎麼出去呢?

張雯在空間裡高呼:

“我以張雯的名義命令你為我開啟返回之門!”

“我以張雯的名義要求你放我出去!”

……全無反應。

“天啊,難道我要成為第一個被困死在空間的人麼?”

折騰半天后,張雯只有躺在草地上發愁。

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她排出空間。

房間裡空無一人,張雯走出房門,便看見遠處的草地濃煙滾滾,一群人正將屍體扔進火堆,肉類的焦灼味道瀰漫在空氣中,聞起來讓人作嘔。

大爺不耐煩地說:“不就是個破草地有這麼吸引你?在裡面待了3個小時。”

張雯埋怨道:“大爺,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出來。”

大爺淡定地回到:“這麼簡單還要我教?你在心裡默唸「出去出去出去」就出來了。重要的話說三遍!”

三遍?誰知道要說三遍啊!

此時張雯真想把這個糟老頭子扔下,一走了之。

開啟了空間,接下來就可以蒐集物資了。精神病院裡能拿的東西還真不少,大爺把她帶去醫藥房、雜物間和安保倉庫。

防爆棍、防爆盾、防爆叉、保安制服、防刺馬甲和防刺鞋……連同置物架和置物櫃一起放進空間。

藥房裡還有很多治療跌打損傷、外傷、以及常見病、慢性病的藥以及儀器和針具。

大爺還要張雯帶上束縛帶和束縛衣。

“這不太好吧!”張雯有些為難地說道。

“受傷的人需要約束和隔離,以免屍變咬死更多的人”大爺說。

“可是這樣束縛起來,沒人權,沒自由權!”張雯還是不願意。

大爺恨鐵不成鋼地說:“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們爭取的是生存權利!如要自由,可以加入喪屍隊伍,來去自如!”

張雯他們把整個醫院搜尋一遍,能用的都帶走了,轉眼天色已晚,可是火焰還在熊熊燃燒。

大爺嘆息地說:“還是沒能趕在天黑前燒完。遠處的喪屍會向著這邊襲來,我們要抓緊時間,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離開這裡。”

我和大爺返回空地,發現這裡的人多了不少,很多C區的人帶著行李聚集在這裡,他們憤憤不平的抱怨著。

“燒什麼燒,這麼大的火,別把附近的喪屍都吸引來了。”

“就是,我們本來躲著好好的,你們就在這瞎折騰。”

“這裡住不了了,你們說怎麼辦吧!”

……

釣魚佬他們幾個人正和他們爭吵。

“清理喪屍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躲著,現在看到安全就跑出來瞎叫喚!”

“不燒掉,這裡滿是臭味和蛆蟲。根本住不下去!”

見我們回來,釣魚佬趕緊上前問:“張大師,我們現在就走麼?”

大爺單手背後,擺出一副深沉的姿態說:“是時候離開了。”

跟著釣魚佬的十幾個人都面露喜色,齊齊說道:“我們願意跟著大師走。”

大爺滿意地點頭,並把他們一一介紹給我。之前張雯忙著空間和物資,終於有時間和大家認識。

大爺指著其中的黃毛說:“他是賽車手,住在這裡療養,家裡很有錢哦!”

我好奇地問:“你家這麼有錢,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吃苦?”

賽車手興奮地說:“我就喜歡刺激和冒險的生活,跟著你們殺喪屍多有意思。”

大爺又指向幾個人說:“他們是這裡的醫生、護士,外地人沒地方去,跟著我們回村子,村子也需要醫療人員。”

那幾個人微笑點頭。

釣魚佬湊上前主動介紹自已:“我是你大爺的室友,因為喜歡釣魚,他們都管我叫釣魚佬。我老婆跑了,孤家寡人一個。我願意追隨大師到天涯海角!在末日統帥三軍……”

大爺得意的用手拂向下巴,他看向獨自站在一邊的王屠夫對張雯說:“這是個高手,如果能跟著回村就好了。”

張雯走到王屠夫身邊問道:“我們要走了,你有地方去麼,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

王屠夫猶豫了一下說:“我有一件私事要去處理,然後去找你們。”

張雯好奇地問:“什麼事非得現在去辦?不能等兩天,我們陪你一起去。”

王屠夫詫異地看向張雯:“你們陪我?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就敢這麼說?我可是要去…… 殺人!”

王屠夫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假笑。

在火光的照映下,她的臉一半泛著火紅,一半籠罩在漆黑之中,猶如地獄逃出的惡鬼。

張雯喉嚨發乾,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殺誰?”

王屠夫惡狠狠地說:“仇人!那個把我送到這裡,並害死我全家的人!”

王屠夫的祖上都是屠夫,直到她父親擴大經營,開了一家屠宰場,後來成立了本市最大的肉食品加工廠。

作為家中的獨生女,父親將祖傳的殺豬刀法傳授給她。然而她也曾經是一個溫柔愛幻想的女孩,最討厭殺豬這種血腥又殘忍的事,更喜歡音樂和藝術。於是在大學認識了她的老公,一個懷抱吉他輕聲低吟的文藝男。

和所有故事一樣,結婚前是甜蜜的,結婚後是瑣碎的。婚後不久,她父母發生意外,王屠夫繼承了全部遺產,而她的丈夫不再偽裝暴露出真面目。王屠夫想離婚,哪怕分給她老公一半財產,可是她老公貪心不足想要全部遺產。

她老公有個情婦,就是這家醫院的護士,於是透過她弄到藥物,使王屠夫那段日子渾渾噩噩,神志不清。他還利用金錢打通關鍵人物,說王屠夫因父母雙亡,深受打擊,於是身患精神分裂症,於是軟禁在這裡。

她老公本想等風頭過去,暗中偽造自殺,繼承遺產,然而還沒等到那天,末日來了。

“這家醫院裡陷害我的那幾人,可惜已經變成喪屍,否則我要親手了結!”王屠夫冷哼道。

“小姑娘,你聽了我的故事,確定要和我一起去嗎?”

“去,必須去!”我堅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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