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孔玉香的小姐脾氣上來了!

“怎麼著,還反了你了。”段飛一瞪眼。孔玉香毫不示弱回瞪他。心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街上你還能拿我怎樣?

沒想到段飛前世就是在流氓堆裡混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哪管這些。直接伸手就摸了過來,當場把孔玉香嚇了一跳。

眼見段飛來真的,孔玉香立馬敗下陣來,連忙雙手抱胸蹲下身子,低聲求饒。

“快給老人家道歉!”段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什麼?你讓我給他道歉?”孔玉香蹭的站起身,一雙眼睛瞪的滾圓,滿臉不可置信,“他只是我家的一個奴才!”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段飛微微眯眼,摩拳擦掌。

孔玉香沒辦法,只好不情願地低聲道:“對……對不起。”聲音比蚊子還小。

“你是沒吃飯還是咋地?剛才掙扎的勁頭去哪了?大聲點!”段飛喝斥道。

孔玉香眼睛一閉,大聲說:“對不起,我錯了!”

等她道完歉,老李頭這才顫顫巍巍說:“不,不用了,老奴怎敢讓小姐道歉。”

孔玉香睜眼瞪他,心想你早幹嘛去了?剛才怎麼不說?

“老人家,麻煩您打道回府。”段飛含笑說道。

老李頭大嘴一咧,臉上皺紋笑開了花,“好嘞,段公子,路上我會慢一點。”說罷還狡黠的眨了下眼睛。

段飛不由哈哈大笑,知道先前發生的事情都被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孔玉香磨磨蹭蹭著不想上車,直到段飛一冷臉,這才兔子一樣竄了上去。

好在回去的路上段飛沒再為難她,這反而讓孔玉香更不安了,一直小心翼翼的縮在車門口,不知道他又打的什麼壞主意。

直到段飛下車走了,她還有些迷迷糊糊,奇怪他怎麼變成了君子?居然都不調戲自已了?

隨後她被自已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當天下午,整個大街都能聽到從太守府傳出的責罵聲。

一個是憤怒呵斥的女孩聲音,一個是竭力辯解的男子聲音。

聽這架勢,兩人似乎是為了前門和乾門的什麼事情起了爭執。

沒一會,弱勢的男聲就淹沒在女孩巨浪滔天的罵聲中!

……

晚上,孔玉香做了一整夜的噩夢!

夢裡全是段飛對她的調戲,甚至做的比白天還要過分,想起來就讓人面紅耳赤。

最後孔玉香被嚇醒了,驚恐萬分!

把她嚇醒的不是段飛的所為,而是自已在夢裡的反應!

她在夢中的反抗竟然是半推半就,甚至還覺的挺刺激!

孔玉香又羞又臊,摸著滾燙的小臉,覺得自已可能病了!

…………

王龍從沒見過這麼觸目驚心的場面。

黑壓壓的災民一眼望不到頭,一個個蓬頭垢面,表情麻木,平時就漠然蜷縮在城外簡陋營地的帳篷裡,一動不動,從而最大程度地節省體力。而這些所謂的帳篷,也就是起個遮雨的作用,聊勝於無。

他們衣衫襤褸,眼神漠然毫無生氣,只有在看到食物時,眼裡才發陡然閃出惡狼般的目光。

自從成立青龍幫後,王龍歷經了無數街頭巷尾的腥風血雨,也算是見過場面的人。他自認為已看盡世態炎涼,人心百態。

可這種目光裡面的瘋狂和冷漠,讓他也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關鍵是,不是一個人這樣,而是幾乎每個人都如此。

他第一次見到為了食物瘋狂的人。第一天準備施粥時,看到守門的官兵們如臨大敵,他還覺的有些小題大做。城門剛一開啟,黑壓壓的人群就有如潮水般蜂擁而來,似乎要將他們淹沒。

宮兵們連喝帶罵,一通棍棒下去,人群才稍做散開。一個頭目告訴他,即使已經施粥多日,這樣的場景依然每日上演。

食物無法滿足所有人,唯有衝在最前面的人才有更大的生存機會。

每天都會餓死不少人,可每天新的災民也在增加。

按照頭目所說的經驗,王龍和手下弟兄們拳腳開路,這才終於讓人群開始保持排隊的秩序。

災民們排成的長隊蜿蜒曲折,猶如一條遍體鱗傷的長蛇,每個人都是這條蛇上的一片鱗甲,淒涼而無助。

開始派發粥糧時,不但要盯防有人加塞,還要防止有人重複多領。

王龍注意到,災民大多都是當場就把食物吃完,以防被人搶走。老弱病殘就可憐了,在這樣的環境中最為脆弱,最早餓死的就是這類人。

王龍目光落在一位凌亂頭髮的婦人身上,手裡牽著一個約摸七八歲的小女孩,兩人瘦削得幾乎只剩骨架,臉色蒼白如菜葉,儘管破爛不堪並且髒汙,小女孩紅色的衣服依然在人群中分外醒目。

王龍特意叮囑手下多給了幾個饅頭,婦人當場就跪下磕頭,王龍急忙將她扶起,心情複雜。

王龍從來沒有這麼忙碌過,他和弟兄們從早忙到晚,只在中途抽空吃了幾個饅頭。他的身體並不疲憊,疲憊的是壓住心頭的一股沉重。

下午的時候,當他靠在粥棚旁稍作休息,衣角被一隻小手輕輕拉動,低頭一看,是早上的那個小女孩,清瘦的臉上滿是怯意,伸出一隻小手遞給他,是一個泥巴捏的小娃娃。

小娃娃捏的很粗糙,甚至有些醜陋。

“送給你。”小女孩細聲說道,看著她瘦骨嶙峋的小身體,王龍心中陡然湧起一陣酸楚。

他小心翼翼的用大手輕輕接過泥娃娃,試圖露出微笑,又怕臉上的刀疤會嚇到她。小女孩輕聲說:“你是個好人。”然後就轉身跑開了。

王龍的心絃微微一顫,簡單的一句話,卻如同一股暖流。

他大惡不犯,小惡不斷,還從沒有人說他是個好人!

經過一天的放糧後,回去的路上,所有的弟兄們都沉默不語,心情壓抑而複雜。但在沉重的同時,他們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體會。

原來除了欺壓他人,他們也能幫助別人。

第二天,王龍一直在人群中尋覓那對母女的身影,今天他特意在身上裝了糖果,想送給那個小女孩。

可直到晚上,他也沒有看到那對母女。

第三天,他在一個災民身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紅色,是小女孩的衣服。

王龍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他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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