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娥說有一女子想見自已,段飛有些詫異,拿出幾個藥瓶放在桌上。

“紫嫣,這些是王龍從市面蒐集的幾款壯陽丹藥,銷量火爆,你先分析一下成分。”

慕容紫嫣正襟危坐,神態恬靜有如大婦,目光專注。

段飛口中笑道:“可能是昔日的舊友,我去去就來。”

隨即心中納悶,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她又不是我老婆。不就是摸了她兩下嗎,怎麼搞得好像要對她負責一樣?

段飛邊走邊猜測訪客的身份,從前的“段飛”是個宅男,記憶中似乎並沒有什麼女性朋友。

“難道是王寡婦?上次我對她笑了一下,她居然大白天就把我往屋裡拉,要不是當時奮力掙扎,差點就貞潔不保……”

“或者是賣豆腐的李大嫂?每次從她攤前經過,她都會故意把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臉笑容的問自已吃不吃豆腐。”

但很快他又一一否定,“不對,她們這會應該都在忙,而且小娥也認識她們。”

............

等了沒一會兒,孔玉香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可為了保持淑女形象,她只能故作端莊地坐在椅子上,眼珠子四處亂轉。

這宅子看起來頗具古韻,顯然有些年頭,透露出一種簡樸雅緻的氣息。堂前掛著一幅舊字,寫著“懸壺濟世”四個大字。

她正在打量,眼前突然一亮,只見一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大步而入,身材頑長,俊朗非凡。

孔玉香心裡不覺有點緊張,同時暗想:“爹爹的眼光不錯嘛。”

段飛愣了一下,馬上笑容滿面:“沒想到竟然是孔小姐大駕光臨,這穿上衣服……這換了身衣服,差點沒認出來。”

孔玉香努力回憶昨晚惡補的知識,矜持禮貌地回答道:“段先生過獎了,今日冒昧來訪,還望沒有打擾。”

“哪裡哪裡。”段飛笑著請她入座。小娥送上茶水。

段飛有些好奇:“孔小姐今日來訪,想來是必有要事吧?”

想到書中所寫淑女的要素是不慌不忙,鎮定自若。孔玉香緩緩伸出小手,優雅端起茶盅,眸光流轉,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臺詞:“確實如此,我聽說天香宮從來不收男弟子,所以對段先生能破例入門的原因頗感好奇。”

段飛哈哈一笑:“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就是長得帥一些,為人正直一些,天賦出眾一些,又兼飽讀詩書,這才得以入門。”

說罷謙虛地擺擺手,“這都是些小意思,不值一提。”

孔玉香一愣,小腦袋瓜子飛速運轉:“他是在逗我玩兒吧?哈哈,這傢伙還挺有趣啊!”

她原本已有一套說辭,此時心裡有了新主意,順著話頭說道:“段先生既然自稱飽讀詩書,不知對詩詞歌賦有何高見?”

這可難不住我,段飛微笑地說:“詩是一種文學載體。”

孔玉香等了一會兒,問道:“然後呢?”

段飛端起茶盅微微一笑:“有一種文學裁體叫作詩。”

孔玉香心中錯愕:“我去,就這!這算哪門子的飽讀詩書?你以為擱這兒說相聲呢?”

雖然心裡鄙夷,口上卻抿嘴輕笑:“段先生果然見解獨到。”

接著想到書中的魅力篇,於是挺了挺腰肢,讓鼓脹的小胸脯更加醒目,果然看到段飛的眼神瞟了過來。

孔玉香心中暗罵:“書上寫得果真沒錯,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隨即故作嬌羞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倒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段先生可曾聽過‘懷香詩社’?”

段飛略一思索,笑道:“未曾聽聞,讓孔小姐見笑了,還請介紹一下。”

孔玉香輕輕擺弄耳邊的髮絲:“段先生沒聽過也正常,那本來就是我們一些女兒家自已弄的一個玩樂,平時就聚在一起喝茶吟詩,不過是附庸風雅而已。”

段飛明白了,這所謂的詩社不過是些“才女們”故作風雅的地方,就和現代的名媛朋友圈差不多。

口中卻說:“不知道詩社裡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些官家的小姐或者才女,平時聚在一起純屬自娛自樂。今日恰逢聚會之日,不知段先生可否賞光蒞臨,指點一二?”

說完之後,孔玉香故作含情地看了看段飛,還拋了個媚眼。

段飛心中暗自好笑:“這小姑娘竟然是在勾引我!雖然哥帥得驚天動地,但也不至於跑來就為了這事吧?”

“要知道這可不是現代,你孔小姐好歹也是個官家千金,就算是真的喜歡一個男子,也不會大白天就一個人跑來。”

眼見她搔首弄姿,不時風情地瞟向自已,似乎想表達對自已頗為有意的樣子。只可惜動作有些生疏,眼神還飄忽不定,一看就是個稚兒。

再聯想到在酒樓見她和燕驚鴻在一起,段飛心下已然有了幾分猜測。

於是就順水推舟道:“指點可不敢當,能和各位才女一起欣賞詩詞之美,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孔玉香騰地站起身:“那現在就去怎麼樣?不知段先生可否方便?”

隨即發覺自已有點失態,慌忙掩飾道,“腿麻……”

段飛忍笑:“自然方便的很,能有孔小姐這樣的美人相約,無論何時都是方便的。”

孔玉香眼角餘光瞥見段飛在自已胸前和腰肢不住打量,心中既有緊張也有得意,暗想自已的魅力果然出眾!

然而剛上馬車,她就後悔了。

明明對面也有座位,段飛卻一屁股坐在她身旁,隨後手就不老實地伸過來,一把緊緊摟住她的腰肢。

孔玉香向來都是被寵著長大的,雖說平日有些任性,也喜歡刁蠻胡鬧。

但可從未與男子有過親密接觸。哪裡見過這路數,頓時一下就慌了神,身體僵直。

她萬萬沒想道段飛竟然如此放肆,急忙掙扎:段先生,你這是幹什麼?請放尊重一點。”

段飛卻不以為意,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大膽了,還把臉龐湊近,輕輕一聞她的秀髮:

“孔小姐,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何種胭脂水粉?”

孔玉香心中大驚,壓低聲音道:“不要!”一邊試圖掙脫段飛的束縛。

段飛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在她耳邊輕聲調笑:“孔小姐,你應該說‘雅蠛蝶’,這樣才顯得更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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