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顧斯一早醒來渾身痠痛,手指握都握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睡的姿勢不對還是怎麼的,總覺得身上有些難受,又說不出來哪裡難受。

他慢悠悠的起來洗漱了一下,洗漱的時候他覺得自已的嘴巴有些紅腫微微嘟起,但是他並沒有多麼在意,而是隨意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他沒有看見際淨爵在樓下做飯,客廳裡也是安安靜靜的。

緩步走到餐廳。

餐桌上放了早餐,還壓了一張便籤。

顧斯拿起來看了看。

際淨爵說公司有事,早早的就離開了。

早餐已經做好了,顧斯醒了就能吃。

顧斯看著桌子上的那碗類似於豆漿一樣的東西,端起來看了看,有這好奇他怎麼沒見過,下一秒,他想也沒想就喝了一大口。

“噗呲——”

一股四十多歲大叔一個月沒洗過胳肢窩的酸臭味兒直衝天靈蓋。

顧斯被噁心的趕緊吐掉嘴裡那奇怪味道的東西,趕忙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漱口。

喉嚨裡那一股子噁心的味道,終於被壓下去。

顧斯這時才感覺到嗓子眼又辣又疼的。

“昨天著涼了?扁桃體竟然發炎了……”

顧斯喃喃自語。

他走到餐桌上憤憤不平起來。

然後他抬起手要將那碗不明不白的東西倒掉的時候,桌子上的便籤被他走動帶來的風給吹得翻了一個面。

際淨爵提醒他,桌子上有一碗京市特色豆汁兒。

味道很獨特。

如果顧斯不喜歡就不吃。

已經深受其害的顧斯呆愣愣的看著便籤,心裡不知道應該罵些什麼,他總覺得是際淨爵故意在整自已,可是又沒有什麼證據。

昨天夜裡下了一場大雨,一早就出了大太陽,晴空萬里,萬物如同新洗,蒙上了灰塵的樹葉都透著嫩綠色。

顧斯給韓昌年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自已的丟失了的貴重東西已經被人送回來,不用再去找那個人了。

韓昌年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將派出去的人撤了回來。

他這段時間難得有好心情,在群裡面詢問了一下韓昌年和際淨休今天有沒有時間,一起去新開的籃球館打打球。

顧斯別看平時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打起球來那叫一個乾淨利落,就那三分球說投就投。

他們約好了九點到場。

顧斯提前去了,正在籃球場的更衣室裡面拿著自已的專屬球服換著衣服。

“顧斯,行啊,什麼時候這麼準時了?”

際淨休也不疾不徐的來到了,他一隻手扣著手機,肩膀上掛著一個充滿運動風的掛包。

隨手開啟了顧斯身邊的一個櫃子。

“太長時間沒和你們一起打球了,手癢。”

顧斯將套頭衛衣一把撈了下來,正打算把他的專屬球服給套上。

就聽見際淨休的一聲驚呼。

“我靠!顧斯,你真不厚道!你這是跟哪個omage鬼混弄的一身印子啊?”

際淨休知道顧斯愛玩兒,但是作為顧斯的朋友同樣知道顧斯絕對不是一個亂來的人。

能讓顧斯就一身印子的人,除了他自已願意,就只剩下被人強迫。

最後一個想法直接被pass掉了。

際淨休的嘴巴張的老大。

“你有omage了竟然不跟兄弟說,你不厚道啊!”

“……”

顧斯沒說話,他愣了一下,球服正套在他的兩根手臂處,還沒往脖子上套。

低下頭,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自已身上越發紅豔的痕跡,藍色的眸子裡滿是迷茫。

他身上的痕跡不是已經消下去了一大半嘛?

怎麼又突然這麼明顯了?

是蟲子叮的,還是吃什麼東西過敏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傻愣著,連好兄弟都瞞著,你要不要這麼不夠意思了。”

際淨休以為顧斯是不想承認,抬起手肘就頂了頂顧斯的肩膀。

“不說就不說吧,誰稀罕知道。我要跟昌年控訴你重色輕友!”

“不是。”

顧斯的嗓子啞了啞,覺得扁桃體發炎那處更疼了。

“我沒伴侶。”

顧斯艱難的解釋著,但是他不會告訴自已的朋友自已被陌生人給侵犯了,並且還是兩次,

際淨休看著顧斯眸子上像是蒙了一層水霧似的,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你怎麼弄的一身印子?”

“……可能是蟲子咬的吧。”

顧斯低下頭,他將手臂上的運動服拽了下來,從櫃子裡找了一件白色長袖做打底,然後才重新穿上他的運動戰袍。

“……”

際淨休不太相信顧斯說的話,但是顧斯面上的神情似乎有些沒落,大概他是有什麼事兒瞞著他們,不想說就算了。

都是成年人,一身痕跡也很正常,不過他可不想自已的兄弟誤入歧途。

際淨休還是提醒了一句:“要是蟲子咬的就塗點兒藥,要是人咬的就注意著點。”

更衣室裡沉默起來,顧斯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一旁的排椅上擰開了一瓶水,對著自已就灌了下去。

直到韓昌年匆匆趕來,更衣室裡面怪異的氣氛才終於化解開。

“早上爵哥給我打了電話,說是給我介紹一個人,讓我認識一下,我就先去了。忙到現在才回來。”

韓昌年大三的時候就開始做投資,臨近畢業的時候也在忙公司的事情。

際淨爵算是他手上最好的人脈之一。

“昌年,你現在真是不一樣了。不像我們兩個。”

際淨休調侃似的誇了一句韓昌年。

顧斯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幾個人越到快要畢業的時候,越是不捨,可是時間不等人,每個人都要有自已的方向。

他們三個都考上了研究生。

不過,顧斯不打算在國內讀研究生,他想著打算去國外留學,又或者是去香市,或者澳市。

這個想法他誰都沒告訴。

球賽進行了兩個小時。

顧斯今天看起來像是有些虛的樣子,好幾次都被韓昌年從前面包抄攔截了,三分球也有幾個特別玄的落入球框。

甚至有幾次,他到手的球都快落去球框了,手一滑,又被際淨休搶走了。

一場比賽大汗淋漓,顧斯直接累的癱倒在地。

他摘下手上的護腕,正了正頭上的髮帶,紮起來的高馬尾也有點鬆散,隨意的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拿起礦泉水就澆到臉上。

然後,猛灌了幾口水,將礦泉水瓶捏扁,完美投入垃圾桶中,發出“咣啷”一聲。

顧斯的手腕腿根還有側腰處都有些疼,就連打球時衣服蹭的胸口也有些疼。

他覺得自已可能是最近總是提心吊膽的,沒有休息好,身上的什麼組織缺了,才會這麼容易痠疼。

酣暢淋漓的球賽終止,他們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喊來司機,去了韓昌年家開的自家特色酒店。

據說,那裡出了新的菜品,可以嚐嚐。

顧斯回到顧家是有史以來最早的一次,下午三點,太陽都還沒落山。

他剛跨進大門,就聽到了一個他厭惡至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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