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打聽到了!是定國公主門下的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要招惹宴公子,被宴公子拒絕之後直接不堪受辱自盡了!”

江錦樂聽了之後眉頭皺起。

元青繼續道:“這事如今鬧的沸沸揚揚的,小姐怎麼辦?”

昨日良貴妃求了皇帝給宴不餘和江錦樂下了賜婚的聖旨,還沒暖熱呢直接出了這事。

“小姐!我聽說了!”

鄭嬤嬤從外頭進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鄭嬤嬤您先不要著急,事情沒有那麼嚴重。”

江錦樂想安慰一下鄭嬤嬤,可鄭嬤嬤卻不是好哄弄的:“什麼叫不嚴重?你是不知道如今形式!宴公子被皇帝關到牢裡去了,就連良貴妃也被斥責,聽人說良貴妃如今已經禁足,連公主都不讓見了。江嬪若不是有二公主在身邊,怕是也要被牽連了!失態遠比小姐你想的嚴重很多!如今是小姐你要仔細打算的時候了!”

江錦樂苦笑道:“打算?如何打算?賜婚的聖旨才剛下來,嬤嬤以為聖旨豈能是兒戲?我也不可能抗旨不遵吧?”

“聽說皇帝正在查這件事,若是查到和宴公子有關係,那便要賜死宴大公子了。這一次連城王求情都沒用。”

“是那死的女子有來歷嗎?”

“是個番邦的公主,據說番邦要求給個說法。這個公主原本就是來和親的,可你也知道咱們皇帝沒有皇子,城王年紀又大,皇帝更不可能把這樣的好機會送給城王,因此早就想在京城找一個世家子弟聯姻來著。這宴公子身份是正合適,只是有婚約在身,皇帝也不好說什麼,最後只好把這番邦公主認為了乾兒女,跟定國公主作伴,就做了定國公主的門客了。平日裡玩的很是花呢,番邦也不忌諱這些個,可她也自從知道皇上要賜婚的事就如同纏上了宴公子,宴公子多番拒她,她便惱羞成怒,最終自盡了。”

鄭嬤嬤帶回來的訊息比元青的更加詳細。

甚至細節都有。

“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說,若是這件事被皇帝證實了,那宴公子逃不過一死,就算有晏家,可皇帝總要跟番邦有所交代,所以小姐,你該為自已做打算了!”

鄭嬤嬤雖然覺得宴不餘是良配,可說到底還是沒有江錦樂重要。

若是江錦樂還沒進門就成了寡婦,那日後更沒什麼好日子了。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姐陷進去。

“鄭嬤嬤,這件事我想查一查。”

鄭嬤嬤有些不解道:“小姐難道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謹禹哥哥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就算是拒絕那個番邦公主也不會羞辱她。因為她的身份在那裡放著,而這個番邦公主據你說之前很豪放,這樣的女子根本不會把臉面什麼的看得太重了,怎麼可能會因為被拒絕幾次就自盡?這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

鄭嬤嬤也猶豫了。

“是啊,小姐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古怪了,可到底咱們也沒證據,咱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解觸到番邦公主的屍體,也不能干涉皇帝的人查案子,若是生意場上咱們或許還能說上幾句話,可這官場就……”

自古官商分明,且官高商低,他們不可能有機會去皇帝跟前辯駁或者求情的。

“連良貴妃都無奈的事,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鄭嬤嬤說出了眼下要面臨的局面。

江錦樂十分冷靜,她腦海中出現的是宴不餘說喜歡她的時候的臉,不管宴不餘之前有沒有壞了她和蘇子戚的婚事,可宴不餘對於跟她的婚事是十分期待的,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來。

那隻能說明,有人不想讓宴不餘去出征打仗。

這是要釜底抽薪!

能做出這件事的,江錦樂只想到了席王。

只是席王是如何搭上了定國公主家的門客,也就是這位番邦公主的,讓江錦樂有些想不透。

“商人自然有商人的法子,咱們的路子也不比官府的人差什麼,且祖母的人脈也可以用一用了。”

晏家出事,自然是想辦法解決問題,可晏家如今正是要回避的時候。

而江錦樂相信,宴大人不會為了宴不餘得罪了皇帝。

果然如江錦樂所想,宴大人因為怕得罪了皇帝,見良貴妃都被斥責禁足,他便不敢說一句,還跟皇帝表態,說若是宴不餘的錯,那就該如何辦就如何辦。

把宴夫人氣的直接病倒了。

而老夫人進宮去求見皇太后,皇太后見了老夫人之後雖然熱情,可一直顧左右而言他,根本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就連平日裡十分粘人的定國公主也有些避嫌。

江錦樂越發明白,這一場算計,宴不餘是被這些人徹底拋棄的一枚棄子!

江錦樂這日帶著元青還有一些禮物去看宴老夫人和宴夫人。

剛進宴家,就碰上一些奴才指指點點的。

“她就是大公子的未婚妻,也是夠倒黴的,聽說之前被蘇家退親,如今大公子又進了大牢,這怎麼看都是剋夫的命啊!”

“還真別說,你這樣一說還真是了!那咱們大公子就是被她克的了!”

“你竟然還不知道,這幾天咱們府裡都傳遍了,也就是大夫人病著,不然早就去和江家退親了!”

宴老夫人這幾日病著不見客人,是宴夫人見了江錦樂。

只是宴夫人沒在自已院子裡見江錦樂,倒是在會客廳見了她。

“你過來的正好,我有事跟你說。”

宴夫人上來就跟江錦樂開口,完全沒有任何客套的意思,臉上都帶著不耐煩。

“宴夫人想說什麼,歲祺不妨先猜一猜?”

宴夫人冷聲道:“我可不是跟你開什麼玩笑的!現在我也沒心情和你周旋,你是個聰明的,既然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麼,那便識趣一些,不要惹人厭惡了!”

宴夫人之前還能忍耐一些這門親事,可玄學一出,她心中總是膈應的很。

那蘇子戚也是前車之鑑,現在都還不成器,且聽說還對江錦樂念念不忘,惹得宴不餘去打了那蘇子戚。

這才在這次的牢獄之災中被蘇家也落井下石。

這怎麼能讓宴夫人不惱怒?

幸虧是老夫人說了這次不管,否則宴夫人真的要鬧起來。

“宴夫人,您心中所想的事,歲祺在入府的時候已經聽了不少,但歲祺想說的是,我有辦法救謹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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