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無事發生,一派安寧。

一樓。

“我的天啊,你們是被什麼東西給攆了?”虞遙遙不解地問,震驚地看著兩位顯得格外狼狽的201房主。

傅度臉色蒼白如紙,左手臂上纏著一圈的繃帶,隱約可以看見滲透而出的鮮紅的血。常安倒是沒怎麼受傷,只是氣色不太好,顯得有些灰敗虛弱。

他們的傷倒不重,但相對於幾乎沒受傷的眾人,就顯得很是過頭。

傅度聞言無奈點頭:“昨天晚上有隻上半身人,下半身蜘蛛的怪物闖進了我們房間,我們雖然殺死了它,但也因為一時疏忽受了些傷。”

“哦。”虞瑤瑤有些同情。

“嗒,嗒嗒。”

西奈孤身一人出現在樓梯上,黑髮如鍛,面容柔美,一雙鳳眸像是流淌著琥珀般,鎏金璀璨,儀態端雅,氣質古韻,看上去楚楚動人,卻又不失端莊風度。

客廳瞬間安靜下來。無論如何,美人總是可以讓人屏息凝神去欣賞的,而且風行者組織可不是會亂收花瓶的組織。

“西奈,你怎麼一個人下來了,卓會呢?”虞遙遙轉眼拋棄了令人同情的傅度,嘻嘻地問道。

西奈指了指樓上。

“正穿衣服呢。”

“你們昨天遇到怪物了嗎?”虞小姑娘追問。

“遇到了,不過不太厲害。”

“哦哦。”虞遙遙往樓上瞟了一眼,“講真的,哥,我覺得我對你一見如故,咱兩以前一定見過。……不說了,卓會要下來了,這個給你,遊戲結束後我們歪歪呦。”

一朵淺黃紫絡似鈴鐺的玉製天仙子被虞瑤瑤塞在了西奈手中。

西奈愣了不到秒,就在卓鏡到他身邊前若無其事地收好了天仙子。

詭鏡中沒有公會將天仙子作為標準徽章,真如同沒有公會敢將玫瑰和曼陀羅作為徽章一樣。

因為,

詭鏡法則第二條:禁止將曼陀羅,天仙子,玫瑰(後來可能會補充),作為組織與個人的專屬標誌物,違反者投入死亡A次競技場。

“嘿,有人嗎?,還有人嗎?”老村長哐哐地拍著門,喉嚨粗啞得像含了一嘴的沙。

“沒人,沒人開嗎?”村長黑糙憨厚的臉上,不一點不見從遠方趕來投資做買賣的老闆們沒了的驚恐慌張,反而被那明顯的喜意浸透了每一條皺紋,意為欣慰的情緒堆積眼底。

就在村長把手收到袖子裡,轉頭哼著小曲兒打算走了的時候。

門,沒開。

村長是直接僵在了門口,佝僂的身子僵硬成了一塊石板,滿是褶子的臉上還固定著笑,只是神態卻是風雲變換,從欣慰,到震驚,轉為驚恐,最後沉澱於絕望厭恨。

虞瑤瑤站在金雀花叢熱情地向他招手,其他人也都散在旁邊,賞花得賞花,休憩得休憩。

一群人都好好的,都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

村長陰狠地看向眾人,硬是吞嚥了幾口唾沫,才勉強壓制住怒火。

“村長不是要帶我們去看珍珠養殖場嗎?現在走?”卓鏡攙抱住踩了石頭身體一歪的西奈,無奈問道。

“現在,我們現在就走,今天是個好天。”村長烏雲瀰漫的臉又掛上了笑意,當然這次笑就很有些恨恨的意思了。

“早啊,李叔!吃飯沒?”

“早,木家小子,吃過了,吃過了。”

“村長,這是幹嘛去啊。”

“我啊,是帶這些外地娃娃去珍珠養殖場那裡瞅瞅。”

“李爺爺,看我頭上插著的香枝花好看不。”

“好看好看。”

一路上都有人熱熱切切地跟村長打招呼,打完後,眼神又悠悠轉轉地轉回到一群玩家身上。

大約走了二十來分鐘,他們就到了這處名聲顯赫的珍珠養殖場。

一座樓房屹立在海邊,長長的石堤伸向海中,碧波盪漾的海面上排列著一條條繩索,五顏六色的小球懸浮其上,幾位漁民駕著小船穿梭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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